但她現在也沒有木遁的血繼限界。
【看來主義】很bug,但是有一個缺點,便是對于在紙上呈現出來的需要血繼界限和特定系别的忍術無法學會,必須得實質性地用雙眼看見有人施展,她才能什麼都不顧忌地拿到手。
人群後面,志村團藏已經失去了語言。
很明顯,談判沒用,對面的怪物,根本不會聽他們說話。
他們所有人,都隻是對方學習忍術的試驗品!
“咦!”突然間,玩家驚訝地一聲打破了警惕到失神的衆人,讓他們的心髒又是一跳。
“穢土轉生?可以讓死者重新出現在世間的術?”
!!
這個怪物!絕對會将他們作為穢土轉生消耗的材料!
來不及多想了,團藏又一次下令讓所有人出手,就算是送死,就算是榨幹身上最後一滴查克拉,也得讓對面的怪物開始顧忌!也得,讓他逃出去!
志村團藏自己往反方向跑去研究破開結界的方法,所有根部為他拖延時間!
一時間,所有人再次沖了上去。
眼花缭亂但又都精準對準人弱點的忍術不要命襲來。
玩家已經看過一遍,沒有興趣地低着頭繼續研究卷軸。
不過她雖然沒有擡頭,但不斷沖她殺來的忍者卻在不斷消失,死去的人眼前突然一花,根本來不及看清玩家使用了什麼忍術,就刹那間永遠陷入了黑暗。
終于。
一片屍體中,最後剩下的兩個忍者面面相觑,顫抖着不斷後退,最後他們往回看了一眼,見團藏還在研究結界,直接後跳一步,擋在了團藏身前。
玩家還在琢磨着穢土轉生,一擡頭。
嗯?npc呢?
索性,結界内所有的一切至今還在她的掌控之内。
“寅-巳-戍-辰”
剩下的兩個根部忍者,一個什麼都沒有反應過來便突然暴斃,微餘一個絕望地看着不知何時出現坐在屋檐上,借着月光研究忍術的人。
他手裡最後剩下的武器铿锵發出清脆落地聲,随後整個人在失聲中,被一陣古怪的感覺覆蓋,從身軀到頭部,古怪的感覺像蠶蛹一樣将他罩起,到隻剩下一隻眼睛。
最後一眼,他還盯着那個沐浴在月光下的人。
對方始終沒有擡頭,就如他們所有人,都是不會被她放入眼中的蝼蟻。
玩家施展穢土轉生的印後,等了一會兒始終沒有聽見動靜。
她蹭的擡頭,發現那個死掉的人沒活過來,才終于發出至今為止最詫異的一聲。
“诶?失敗了?”
不過下一秒。
“真遺憾~”
她聳了聳肩,立馬便将這個失敗抛至腦後。
被掃完的封印之書卷軸攤開着堆成一堆,像垃圾一樣随意丢在一邊,玩家站起身伸了個懶腰。
“算了,以後再試,天都要亮了,先回去睡個覺吧!”
她正要擡起腳步。
突然間,身後響起一道蒼老中帶着恐懼與憎惡的聲音。
“你這個怪物!我絕對不會讓你傷害木葉,就算死,我也不會讓你好過!”
“四象封印!”
志村團藏周圍不停泛起黑色咒印,漸漸地,一個黑球以他為圓心,開始不停地往外擴展,似要将周圍的一切全部包裹入内。
但……
玩家回頭掃了一眼。
“什麼嘛,還剩一個啊。”
已經很困的玩家打了個哈欠,沒聽對方說什麼,空中銀色絲線閃過。
“噗嗤!”
血線高濺,似要将月亮染紅。
志村團藏人頭落地。
他潦草的失敗中,看到的最後一眼,是玩家慢悠悠離開的背影。
不過……
團藏沒死。
他最後一刻看似用生命施展了自己的最後一擊四象封印,但其實他真正施展的,是改變對自己不利事實的伊邪那岐。
這是他藏在紗布下,從宇智波那裡弄來的唯一一隻寫輪眼。
伊邪那岐完成,這隻眼睛也廢了。
但是!但是!他志村團藏,終究還是活了下來!
團藏用力喘着粗氣,躺在原地沒動,他在等。
在等玩家徹底離去!
在等猿飛發現異樣趕來!
終于。
匆匆趕來的猿飛日斬驚駭地看着屍山血海的一幕,下一秒就被團藏緊緊抓住了腳踝。
裸露的眼球差一點凸出來,死死地抓住猿飛日斬,恐懼又憎惡地用着虛弱又蒼老的聲音不停嘶吼。
“怪物!怪物!”
-
宇智波鼬最後還是及時趕上了和止水的任務,不過任務最後即将完成的途中,他們卻碰到了根部的忍者。
對方悄無聲息出現,一個字也沒說,便将任務所需的關鍵東西搶了過去。
兩方纏鬥了一番,雖然止水依靠瞬身術将東西奪了回來,但現場也一下陷入對峙。
不過就在他們思考對策的時候,忽地聽見一聲哨聲,對面的根部一下消失了,還看上去很着急的樣子。
鼬和止水對視一眼,莫名感覺根部消失的原因一定很重要,于是兩人也立馬跟了上去。
樹影不停從身旁掠過,止水在前方,鼬跟着後面,二人心無旁骛地趕路。
卻突然間。
宇智波鼬餘光忽然瞧見了什麼,腳步自動停下。
站在巨大的樹幹上,他愣愣地看着下面綁着繃帶,邊打哈欠邊走路的人,身體比自己意識還要快地跳了下去。
“彌月!”
鼬一下沖到這個讓他生氣的人身邊。
下一秒,好大一股血腥味沖他襲來。
瞳孔一縮。
“你——”
他想要問什麼。
但他還來不及問什麼。
玩家擡手伸向他後腦,将他沒來得及綁起的柔順黑發往前勾了一束,輕飄飄地摸了摸。
她笑了起來。
“宇智波鼬,你的頭發變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