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公司找你姐姐,她助理說回家了。怎麼?你姐姐不在嗎?”左晏很清楚莫雲袅已經離開了,當然,他的目的本就不是莫雲袅。
“她剛走,說是中午的飛機,也不知道要去哪裡。”莫雲予給左晏倒了杯水,語氣滿是兩人錯過的可惜。
“那就是不巧了。”左晏接過杯子,在莫雲予俯身的瞬間精準的關注到不該存在的豔麗痕迹。
左晏的手指無意識的在杯壁上摩挲,原本看向莫雲予的那種溫和包容的眼神逐漸漫上涼意。
“你脖子上是什麼?”
疑惑的低頭又擡頭,莫雲予被左晏危險的目光吓到僵直,“沒……沒什麼啊。”
“來。”拉起莫雲予的手腕,左晏大步流星的将人帶到了衛生間,手指将對方的領口下拉,“仔細看看。”
看着脖頸一側的紅痕,莫雲予清晰的察覺到自己的心停滞了一拍,臉上的笑容瞬間便的心虛起來,下意識的捂住脖子,支支吾吾的解釋。
“可能……可能是睡覺的時候被什麼硌到了吧……”
左晏一言不發,隻是眉頭緊鎖,轉身回到了沙發旁,端起桌上的水一飲而盡,試圖壓下心裡騰燒的不悅。
但莫雲予卻不懂得在這時候避讓,小心翼翼的開口:“晏哥……”
絞盡腦汁想出的借口還未說完,就被左晏打斷。
“過來。”
就算兩人之間并沒有明确的來自身份上的束縛,左晏也沒有權利去置喙莫雲予的行為。
但現在的情況就是讓莫雲予非常害怕,比看到因為耽誤了工作而發飙的姐姐還害怕。
“我……”
“過來。”左晏皺起眉,“我不想說第三遍。”
莫雲予的手指死死攥着衣服的下擺,全身都緊繃着,心裡再次怒罵了施京池好幾百遍。
幾乎可以說是心驚膽戰的,他一小步一小步的挪向左晏。
剛一靠近,左晏便伸手将人拽着甩在了沙發上。
面前的畫面突然開始倒轉,莫雲予急促的驚叫了一聲,再反應過來時,左晏已經在俯視着他了,眼神帶着不易覺察的怒火,完全是莫雲予從未見過的情緒表露。
“晏哥……”莫雲予讨饒的叫了一聲左晏,又被對方的眼神吓退,僵硬的保持着倒下的動作,連眼神都在躲避。
很輕易的,左晏撩開了莫雲予的衣服,瓷白的肌膚暴露在眼前。
扭曲的占有欲被撫平一瞬。
莫雲予雖然知道自己身上現在幹幹淨淨,但還是覺得臉上燒的慌,被左晏仔仔細細的檢查着,幾乎羞恥到快要死掉。
“你房間在哪?”
左晏将莫雲予拉了起來,衣服也放了下去,但莫雲予就是有一種風雨欲來的感覺,于是他梗着脖子甩開了手。
“不用你管我!”
說完這句話,莫雲予就再不敢看左晏了,臉上又羞又惱,索性轉頭就走。
但下一秒,他被左晏拽着手腕上了二樓,直直走向樓上的房間。
左晏怎麼可能會不知道莫雲予住哪個房間呢?剛剛還算有些理智,還保持着莫雲予印象裡的人設。但這時已經算是氣上心頭,索性裝也不願意裝了。
一路上,莫雲予都在嘗試着掙紮,但占有欲上頭的男人力氣大到驚人,根本就無法甩開。
進了房間,左晏也沒有停下,反而拉開了浴室的門,将莫雲予整個人塞進了浴缸裡 。
“你幹什麼?!”莫雲予又急又怕,不明白左晏這會兒在發什麼瘋。
左晏冷着臉打開水龍頭,雖然水流溫熱,但莫雲予的心都被澆涼了。
“你問我幹什麼,我倒是想問問你幹了什麼。”
莫雲予渾身都濕了,衣服濕哒哒的粘在身上,經過了幾周高壓訓練的身體的曲線恰到好處的褪去了青澀,在左晏的眼前暴露無疑。
“你憑什麼這麼對我!”莫雲予在浴缸裡撲騰着想要站起來,卻被左晏按着整個人都泡在逐漸向上蔓延的水裡,無法擺脫。
……
直到披着浴巾坐在床上,莫雲予都沒從被人強迫洗了個澡的畫面裡回過神來。
看着幹幹淨淨再沒有野男人味道的人,左晏心裡的情緒終于被撫平。
他的手輕輕摸過莫雲予委屈到發紅的眼睛,又恢複了那個可靠又溫柔的姐夫形象。
“雲予,沒有下次。”
莫雲予聞言終于回過神來,乖乖的點了點頭。
“别哭了,我會給你姐姐說清楚的,反正是家族之間的聯姻。但是我對你是真的喜歡,等你拍完節目我們就訂婚。”
左晏用浴室的吹風機給莫雲予吹幹頭發,然後開車将人送到了節目組。
臨走前,左晏的手捏上莫雲予的後脖頸。
“記得我的話,也記得和外面的野男人保持好距離。”
目送着左晏的車離開,雲予從魂不守舍的狀态裡脫離。
想着左晏的話,饒有興趣的挑眉。
居然是這樣的性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