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好的人?”許疏藍猛的擡起頭,一張臉隻剩下通紅的眼睛留着哭過的痕迹,“左子謙對你來說是更好的人,所以要把我一腳踢開對嗎?”
“不……”夏雲予剛要解釋,卻被許疏藍打斷。
“夏雲予,你休想,你永遠都别想着把我一腳踢開。”
衣服被面前的人全數扯下,換上了全新的。
夏雲予見他沒有更加過分的動作頓時松了一口氣,還試圖繼續勸說,卻被許疏藍直接用口枷堵住了嘴,圓潤的球将他的嘴撐開,隻能讓他發出毫無意義的嗚聲。
“……嗚!”
他惱火的掙紮着,卻還是在許疏藍強硬的動作下節節敗退,直到脖頸被圈上極度侮辱的項圈。
“你還真是舍得。”
第三者的聲音突然出現,夏雲予的眼瞳遲鈍的轉過去,看見的便是那雙熟悉又陌生的狐狸眼。
許疏藍隻是瞥了對方一眼,手上的動作毫不停歇,冷冷的将冰涼的皮革圈住那細弱的手腕,隻朝着夏雲予說話。
“那種不喜歡,那這種呢?”
鄭丙青溫柔的幫夏雲予撩開遮擋住大半張臉頰的長發,才用手指觸碰上那被口枷撐到泛紅的嘴角。
“加我一個人也不過分吧。”
他詢問的顯然不是夏雲予的意思。
在剛知道兩人勾搭到一起到事情時,許疏藍又憤怒又怨恨,但有多惱恨都已經過了四年,這四年裡是他們兩聯手尋找着夏雲予的蹤迹,所以現在和朋友一起分享一下也不是不行。
“随便。”
眼看着兩個人一起用皮革和鎖鍊限制住自己的行動,夏雲予真的急了。
“嗚嗚……”
聽着夏雲予的發出來的短促音節,鄭丙青大發善心,不顧許疏藍的阻攔,解開了口枷。
夏雲予嗆咳幾聲,緩過那股酸痛感,立刻搖頭哀求。
“不要……放我走吧……”
鄭丙青将夏雲予的臉輕輕掰向他,柔軟的唇落在被口枷壓出紅痕的臉上。夏雲予感覺自己像是被毒蛇用蛇信子舔舐一樣,讓他的身體都僵硬了起來。
“那該怎麼辦呢,我們都想要你,但隻有一個你啊。”
夏雲予臉色一下子就慘白了下來,他能聽出來這句話裡多多少少含了些認真。
“是不是被他親透了。”鄭丙青話題一轉。
修長的手指突然神入口腔,夏雲予下意識的用舌頭想将異物抵出,反倒被夾在指間把玩,玩夠了,那手指才往更深處去,模仿十足惡劣的動作,讓夏雲予漲紅了臉,生出了些幹嘔的沖動。
“我們倆個人之間,你會選擇誰?”
許疏藍一聲不吭的完成着手裡的動作,任憑鄭丙青捉弄夏雲予,但意識到夏雲予沒有将注意力放自己身上,手下的動作忍不住更重了些。
夏雲予極力讓自己保持着清明,但擺在面前的選項他哪個都不想選,等待許久,鄭丙青失去了耐心。
“那我來替你選。”
鄭丙青扯住了那圈着潔白脖頸的皮革,讓夏雲予難以承受的緊繃了身體,脖頸都高高仰起,像一隻引頸受戮的天鵝,全身都顫抖着。
“不……”聲音都變的破碎,眼前的畫面被淚水模糊,脖頸間傳來的不适讓夏雲予感覺自己幾乎快要暈厥過去。
許疏藍強迫鄭丙青松開了手,他聲音冷肅,“别太過分,傷了他我一樣和你翻臉。”
鄭丙青松開了手,笑容浪蕩又漫不經心,“就你會做好人。”
雙手撐在地上大口呼吸的夏雲予眼前一陣一陣的發黑,但更多的還是震驚。
怎麼會……那原本風流不羁的狐狸眼醫生怎麼會變成這樣……
一滴一滴的眼淚落下,無聲卻又精準在砸在另兩人的心上。
許疏藍和鄭丙青徹底安靜下來了,收拾好一切又給倔犟的保持着沉默的夏雲予擦幹淨眼淚,最後還是選擇将他鎖上禁锢行動的鎖鍊。
出了門,兩人強硬的僞裝終于潰敗。
“現在滿意了?”
許疏藍看向和他合謀的鄭丙青,目光如刃,“難道你能滿意?”
氣氛再次冷凝,許疏藍控制不住的點燃了手裡的煙,眉眼被煙霧籠罩,不自覺的帶上了寂寥。
心裡的欲壑難填,誰都說不出放手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