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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他追他逃他帶球跑(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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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澍不再生氣,眼裡反而滿是洞悉一切的自信,他已經破解了遊稚從答應見面到反複拒絕他的劇本——遊稚一定是在欲擒故縱,以期得到更多好處。如果他第一次見面就輕易答應,那嫁入程家後的日子一定會不好過,他會徹底失去話語權,在家族體系裡被任意擺布。

“程澍,”遊稚低聲道,“你是不是覺得,憑你的身份地位,沒有人能拒絕你?”

程澍輕輕挑眉,一副“不然呢”的樣子,對他問出這個問題感到很可笑。

遊稚看着他,緩緩開口:“那你就試試。”

說完,他站起身,目光淡漠:“如果你還想繼續這種無聊的遊戲,我奉陪。”

“但是你最好搞清楚一件事——”遊稚微微垂下眼,語調平靜卻鋒利,“不是每個人都會按照你的規則走。”

程澍的手指輕輕摩挲着杯沿,遊稚主動提起了要繼續這場遊戲,很明顯就是暗示他需要進行正兒八經的追求,就像所有偶像劇裡演的那樣。

他對此也深有感悟——太容易就得到的玩具,他總是玩一兩次就扔在角落裡。半晌後,他輕笑了一聲:“有趣。”

遊稚沒再理他,轉身推開包間的門,離開。

程澍靜靜地坐在沙發裡,指尖輕敲着桌面。他确實沒想到遊稚會這麼冷靜——甚至,從頭到尾,他的信息素都沒有一絲慌亂。

這可真是出乎意料。

程澍眯了眯眼,腦海裡浮現出六年前那個夜晚的片段。那些零散的、破碎的記憶,讓他始終無法拼湊出完整的畫面。

他已經調查過,遊稚這些年一直待在本地,低調到幾乎像是消失了一樣。而他身上的信息素——程澍緩緩閉上眼,回憶着那股若有若無的白檀香——正是他這六年來一直在尋找的味道。

程澍緩緩睜開眼,嘴角勾起一絲意味不明的笑意——他不信遊稚真的能從他手裡逃掉,這隻是一件全球僅此一件的限量版玩具,需要他付出更高的代價去獲取罷了。

符律目光平靜而銳利地看着程澍,她的職業習慣使她向來保持克制與理性,但今天,她不得不提醒自己的雇主,眼下這場追逐遊戲,風險遠比他想象的更大。

她終于忍不住輕咳了一聲,打破沉默:“澍總,你應該明白,遊博士的身份與地位已經不同于尋常。無論是法律、商業,還是政府合作,他如今都站在一個相當穩固的位置。如果你打算繼續追求他,我必須提醒你,不要踩到任何可能引發公關危機或法律問題的雷區。”

她說這話時并未改變語調,但身為私人律師團隊的頭兒,她清楚自己的職責不僅是規避風險,更要在關鍵節點為雇主畫出邊界。

“哪怕你認為這隻是私人情感糾葛,但對外界而言,涉及你這樣高可見度的高阈腺陽人,對方又是國家扶持項目的科研主理人,任何情緒化行為都不可能被簡單解讀。”

程澍坐在會議桌另一端,懶洋洋地靠着椅背,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擊着桌面,漫不經心地道:“我又沒對他做什麼違法的事。”

符律推了推眼鏡,微微一笑:“澍總,‘性騷擾’在某些情況下是可以被解釋得很寬泛的。尤其是你在公開場合信息素失控,對方不得不用中和劑壓制的那一刻,哪怕你的出發點不是攻擊,這一幕在輿論中也已經足夠構成性騷擾的印象。”

程澍的動作停頓了一瞬,随即嗤笑:“你還真站他那邊?”

符律搖頭:“我隻是站在法律的角度為你分析風險。”她頓了頓,又補了一句,“同時也站在你的個人形象保護立場上——現在還沒出大亂子,是因為林曼公關控制得夠快夠準。可是如果你執意以現有方式推進,隻會在風口浪尖上添油加火。”

程澍盯着她,眼神微微眯起,像是在衡量她話中的可信度。

符律繼續道:“你在展會上的失控行為已經引起了媒體的關注,雖然林總監及時控制了輿論,但遊總的身份加上他那天當衆噴你的中和劑……這件事在公衆眼中,你是主動的,而他是被迫的。這種情況下,哪怕他本人不追究,外界依舊可以将你描繪成一個‘強勢幹預’的霸道資本家形象。”

程澍冷哼了一聲,臉色不善。

“更何況,”符律輕輕翻過一頁文件,“遊博士在學術和商業上的合作夥伴極為謹慎,他的公司如今受到政府扶持,任何試圖施壓或幹預的舉動,都可能被解讀為權勢幹涉研究。換句話說,澍總,你不是在和一個普通人交涉,而是在和一個掌握核心技術,并且受到國家保護的科技新貴周旋。”

她語氣稍緩,但語意不變:“身為你的私人法律顧問,我建議你立刻終止目前的直接施壓行為,改為構建平等、非情緒化的合作框架。與其動用身份和資源圍堵,不如在合法範圍内,設法建立交集與互信通道。”

程澍輕輕敲了敲桌面,語氣不耐:“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就該放棄?”

符律微微一笑:“當然不是。”

程澍挑眉:“那你說說,我該怎麼做?”

符律合上文件,輕輕靠在椅背上,語氣意味深長:“你要改變策略,澍總。遊博士并不是一個沒有見識的人,他不會被金錢和權力所折服,甚至你稍微強硬一點,他都會選擇反制。但他是個人,他有情緒,有喜好,而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她頓了頓,嘴角微揚,“你還沒有讓他讨厭到想告你的程度。”

程澍嗤笑了一聲:“你什麼意思?”

符律笑了笑,語氣裡帶着點輕松調侃的意味:“如果你真的想追求他,就别再用商業手段,而是試試更……傳統的方式。”

程澍挑眉:“傳統?”

符律輕描淡寫地說:“偶像劇。”

程澍:“……”

他沉默了一秒,語氣複雜:“你讓我去看那些陰人愛看的狗血偶像劇?”

符律點頭:“當然。程總,你知道陰人群體最喜歡的是什麼嗎?”

程澍皺眉:“什麼?”

符律淡淡道:“戲劇性。”

程澍眼神微動,嘴角緩緩揚起。

“有意思。”他站起身,整了整袖口,轉身走出辦公室,“區區一個被标記的陰人……那我倒要看看,遊博士能忍多久。”

符律看着他離開的背影,唇角微微上揚。

她之所以在之前遊稚與程澍交鋒時保持沉默,并非不願介入,而是心知肚明,遊稚不是一個可以随意對待的人。

作為私人律師,她有義務保障程澍的合法利益,卻不代表要在情緒對抗中随時出手。她的沉默背後,有兩個清晰判斷。

其一,遊稚在那場談話中全程冷靜,不僅沒有在法律上發難,甚至在語言與态度上精準壓制了程澍的情緒。他顯然沒打算将事态上升到不可挽回的地步,這本身就說明他對這段關系還有所保留。

其二,她想看看程澍會如何應對。這位從不吃虧的程家少主,從小順風順水,旁人對他無不是退讓與奉承,而遊稚,卻是那種不吃他這一套的人。

他連續在遊稚面前碰壁,第一次信息素失控,第一次在公衆面前被陰人反制,第一次遞出主動權卻被冷眼拒絕。對一個從未經曆真正失敗的人而言,這一連串的“打臉”,讓人不得不認真起來。

符律端起咖啡輕抿一口,心中難得浮現出一絲愉悅感。

她财富自由,不靠程澍吃飯,平日看膩了商戰與合約的她,突然發現,自家老闆的感情生活比電視劇還精彩。

她自問站在道義與法理上都沒問題,于是也就坦然決定:這場戲,她追定了。

程澍不是一個輕易妥協的人,而遊稚顯然也不是。

這場纏鬥,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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