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溯就這樣被領過去了,那牌局是那三位美女姐姐開的,聽剛剛他們的話,這下大夥還在等一些人,這些人祁溯猜想的是多半是他們的共友。
方才發生了那種事,葉斯年也毫不慌張,臉上沒有任何尴尬和惶恐的神色。神情自若,雲淡風輕,他坐在了最角落的沙發一旁,矜持地翹着二郎腿,那腿筆直修長,一看組局的人反倒是與旁人格格不入了。
另一邊,黎宿在等待的時間裡也加入了牌局,就坐在他剛剛吻過的美女姐姐身後,手上還拿着杯朗姆酒,時不時側目望兩下牌局局勢。
今晚是他們的娛樂局,沒有人會把工作牽扯進來,或許是他們太熟了,還是他們根本就不太熟,這樣的冷場反倒是大家默認的一般。
那位公子哥回到了牌局,手耷在了那位美女的香肩上,笑盈盈的,似乎是對她這局表現地十分滿意。
“唉,老葉,張炳他還沒到嗎?”
“沒,他們發消息來說堵路上了。”葉斯年沒有擡頭,眉目間神色冷漠。
“好吧,那咱們在等等——老葉來嗎?人多才好玩些。”
葉斯年總算是擡起頭來,望了他們一眼,神情琢磨不透,“不用,你們玩。”
也就片刻談話的功夫,祁溯已經被拉入牌局了。
說實話,祁溯這牌手氣真是爛,他打了多少局,也就輸了多少局。從一開始的手生,後面打的遊刃有餘。
後面熟練的,祁溯牌還沒開了,就能預測到牌局的結果,不免得冷笑自嘲一番。
果然,又輸了一局。三位美女姐姐被惹得笑的合不攏嘴。
“哈哈,小祁又輸了啦,再罰一杯。”
“哈哈哈,小祁好可愛,學的很快嘛。”
祁溯可得謙虛,對于懲罰他沒有任何的猶豫,他倒不是那種玩不起的人,每每見分曉的時刻,他總是爽快的接過美女姐姐們遞來的酒杯,仰頭一口悶,如此爽快。
結果還是因為灌得太急,辣到了嗓子眼,嗆得他臉都紅了。
“唉呀,小祁喝酒比我爽快多了。”
祁溯被嗆得,眼角嗆出了生理性淚水,卻還是答道:“沒有,姐姐誇過頭了。”
“哈哈哈哈——”祁溯一說完,又惹得幾位發笑,聲音愉悅動聽,像清風中搖曳的銀鈴。
就連本來興緻缺缺,在一旁百無聊賴,時不時掃兩眼牌局的黎宿都被這一動靜吸引了過來,後面直接是默認給人當指導了。
他似乎是很樂意看祁溯這種涉世未深地大學生出糗。
祁溯幾杯酒下肚,喝得有些上頭,這會兒他腦袋已經有些暈乎,不必來時那般清醒。
祁溯一開始就沒有想過赢。他隻是以牌局為契機,借此更好地了解葉哥身邊這兩人。
那位公子哥是典型的機會主義者,卻是将人情拿捏到極緻,知道祁溯勢單力薄,還經常給祁溯讓牌,可以說這幾局下來一直在幫着放水。
另一邊的黎宿雖然沒有真正的參與進來,但不可否認的是,黎宿确實是個老手,隻是瞄了幾眼牌,就基本知道了打法和勝率,幾張關鍵性的回合也是在他指導下翻盤的,所以導緻今晚祁溯一直再輸下去。面對這新生,黎宿這人可沒有半點要放水的意思。
“诶!老葉,你還不過來幫忙,小祁他快被我們欺負死了。”公子哥笑道。
終于,在那旁不為所動的葉斯年起身走過來,他将身體湊近,将雙手搭在了祁溯的肩膀上,後者已經有些支撐不住。
“小祁輸得很慘嗎?”
祁溯喝酒上頭,紅着臉已經看不到正常的膚色,見葉哥問他,他真摯地搖了搖頭。
“沒有吧,感覺這局快赢了。”祁溯語氣天真,配上他有些懵逼的表情,惹得在場的美女姐姐們連連發笑。
葉斯年笑得有些不明所以,他拍了兩下祁溯他的肩膀,很随性地站在了祁溯的身後,看來有人現在也要插手指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