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後鶴浮生就像是長輩一樣教着她諸多武藝:劍、刀、棍、書……洋洋灑灑數十種,幾乎沒有落下。知道的是合作夥伴,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師徒。若離在知秋裡面忙的團團轉,像是一個陀螺。
一日,鶴雪認為自己應該出去闖蕩闖蕩,于是孤身一人不辭而别。
同日,沈若雪在一處山清水秀的地方,飲酒作樂,洋洋灑灑,用毛筆在牆上寫下幾坨大字。
鶴雪喝着奶茶,搖搖晃晃地走在路上,好像是醉茶了。
此時,幾十人不懷好意地圍住了她,手裡槍棍棒炮樣樣齊全,全對準了她,各自天命權限平等地為49.5%,這一檔的難度已經是很大了。“鶴浮生說過,在不觸及法則界限(天命對50%天命權限及其以下的人不得下死手;擁有50%及其以上天命權限的人不得随意傷人)的情況下,三個50%對一個天命就有點煩了,這還洋洋灑灑幾十個?不是,我也沒得罪什麼人吧!”鶴雪仔細打量着周圍的環境,企圖直接傳送走,但,沒有成功:“這怎麼跟數學題一樣煩啊,隻是30%就可以與我同時傳走,也沒有什麼可以不打架的餘地了。傻逼似的法則,還有誰先動手的智障規則,他祖墳的看誰先忍不住。”于是鶴雪召出了斬神,蓄力準備拍上去,但一動不動。
終是那群人忍不了了,各種亂七八糟的東西一股腦地沖她呼了過來,鶴雪手中的書本瞬間變為一把巨劍,旋轉地橫沖着向他們拍了過去,手一指,水光跟随着斬神,穿透、救治、凝冰、二次穿過,簡單粗暴,但架不住這群家夥有種不死不滅的沖勁,鶴雪與其打得有來有回,但是又不能殺死,無窮無盡地計算,耗地她耐心快沒了。算了,法則這種東西違背就違背了吧。她這樣想着,念力一動,一個巨大的水藍色陣法籠罩了所有人,上千道水劍從空中凝結出來,瞬間落下。
就在這時,一枚月白色的箭矢的落下打斷了鶴雪的施法;與此同時,一名長發女子手持毛筆臨空一點,面前的幾十個人瞬間倒地。長發女子也有點支撐不住,倒在地上,毛筆也成了一把長鞭。鶴雪上前檢查傷勢,卻不料被女子緊緊拉住她含糊不清地念叨着什麼:“别走,姐姐……尤艾斯埃……我會的……譚淵……必須死!”不知這家夥的力氣為什麼這麼大,動用權能也拉不開,鶴雪隻得任由面前的人拉着,從一個世界的這頭飛到了那頭,從最上面落到了最下面,期間還有幾十棵樹被腰斬、豎劈、火燒,還念念有詞:“傻逼譚淵,智障玩意,接我這招——火燒赤壁!”
……
什麼啊!不帶這麼玩的吧,劈完就倒在地上呼呼大睡,問題來了,跑還是留?
面前的女子生的一幅高冷面容,白色長發散在地上,潔白的沾染了些泥土。鶴雪嘗試着把她從地上抱起來,但……不曾設想過,這人看着弱柳扶風,但這隻是表象,手還未觸及身體,面前這人就醒了,好像隻是一瞬間,在眼睛也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劍尖就貼上了她的脖頸,她甚至還沒有反應過來,劍一挑,頭就被迫偏向了那女子。權能好像在那一瞬間變得不歸屬于自己,除了能凝結出水球以外她什麼也做不到。
“你……是誰?”面前這人白色的眼睛如同寒霜,金色的花紋流動着,順時無數道金色絲線逼近了她,仿佛下一刻就要殺了她,但下一刻好像又想起了什麼,劍瞬間就收了起來,她面色有些不自然:“抱歉,剛才有點冒犯到你了。嗯……你是不是認識個叫鶴浮的。”她這樣追問着,但沖她的神情,她已經知道了答案。“不對,你一定認識,你身上有他的權限。那家夥教人怎麼盡教些法則律法,實戰去哪裡了,不會還教了天平星的數學吧……”這一段話是比較小聲的吐槽,不過這不代表鶴雪聽不到。
“那……那個,這位女士,你叫什麼名字啊?”鶴雪适當的插嘴發問,“對了,那人不是叫鶴浮生嗎?怎麼還改名字了。尤艾斯埃和譚淵是什麼東西?”一連串的問題讓若雪的腦瓜有點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