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淵好像終于想起來了,他搖搖晃晃的飛了起來,手裡的權杖變成了長鞭,暗綠蛇紋,一擡手,鞭子就被甩了起來,打在了沈璃的劍上——其實鞭子比長劍好用多了,因為這東西差點打着沈璃的肩膀,而沈璃的劍……此時此刻還在與譚淵距離約十劍的位置那裡。
雖然有話說“寸長寸強,寸短寸險。”但這話真的很适用在這裡,為了躲避大範圍的鞭子揮擊,沈璃隻能躲來躲去。但下一刻,在譚淵揚手的時候,沈璃一個俯沖上行,一腳就把譚淵踹落在了地上,激起沙石層層疊疊紛飛揚起。
沈璃手裡的劍閃爍白光,似乎在提醒二人時間差不多了。她走上前去,一劍刺穿了譚淵的胸口,血液噴濺在她那變得泥濘的衣袍上,待到譚淵徹底地化作塵埃消散在天地間,她才放松了下來。她輕輕的閉上了眼,靜靜感受着自己的意識越來越模糊、身體越來越輕……如同白玉一般的劍并沒有哐當一聲落在地上,溫潤的白光融入了她的身體,不過她本人對此一無所知,她陷入了沉睡……
“還請你不要将這些事告訴她,隻要這樣,你想要什麼都行。”
鶴雪看着面前的女人,實在是無法将眼前的人與法則執掌聯系起來。但她看着眼前這人冷淡不耐的眼睛,她笑了笑:“女士,我想我若是不應,我的天平星一瞬間就沒了吧?不……不對,是你們認定了告訴我是最優解——同盟戰友一下子變成後輩,怎麼想怎麼炸裂,而且我也不太可能會提出什麼難以預料的要求吧。”鶴雪搖了搖頭,“沒辦法,誰讓我在别人眼裡,從來隻是一個‘沈璃的朋友’呢?”
三人禾日月隻是淡淡的微笑着,什麼也沒說。鶴浮簡單的查看了下鶴雪的傷勢,擡手就把沈璃送回了天平星。
“是禾讓你這麼說的?”鶴浮斜着身,靠牆發問。
“嗯,他……”三人禾日月停頓了一下,像是在聽什麼東西說話,随後她開口,“額……他說這樣可以加強你和鶴雪的友誼……因為直接開導還不如先加深印象再一刀切?不用想了,他就是打算給我們添亂的!”
“人們不是常說禾式隻管天命與法則執掌的權益嘛……”鶴浮語氣有點譏諷。
三人禾日月攤了攤手:“或許這在他眼裡其實就是被是危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