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妖奈作為轉學生,也來到了這個學校裡面,還和她們在同一個班級裡面。沈璃無心去剖析發生了什麼,可是她還是忍不住想要剖析那件事情。
她不放心這三個傻子,她想把他們帶在身邊,可是人們都說小學一年級的學習對于孩童的一生很重要,非必要不要請假,可是依憑這種論述觀點來看,人生在世上哪有不重要的那一天啊!
“算了,尊重地方文化。”她搖了搖頭,“興許這個世界的人是如此熱愛着一口氣幹到頭,不死不休的精神?”
“那……那些承受不住壓力的人們呢?”沈璃璃也被她拉到了身邊,畢竟她也還是帶在身邊更放心一點,“我……不認為他們就可以算作是犧牲品。”
沈璃的腦子裡面一團亂麻,她無奈地看着沈璃璃,以沉默做出了自己的回答。
“你知道的,我不知道要怎麼說,因為我對于這個世界同樣也是一無所知,我不希望自己不知全貌的回答,算得上你認識世界的一塊主要拼圖。”
……
沈琉璃早已忘記自己曾經帶回家的人就現在她面前,若婷倒還算記得。
前排,妖奈的臉上是尴尬的笑容,沈璃發覺她的視線,于是顯形在她的視線裡。她側躺在書本壘起的床鋪上,冰藍色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嘴角微微揚起;“别忘了我們的約定。”她輕聲說。
妖奈有點崇拜沈璃,畢竟是那位救她和變戲法似的的人——盡管這個代價就是可憐的水度和他的同僚們通宵三日才恢複正常。
沈璃手腕上纏着一點漆黑的氣體,是從上次的那次後才有的,她簡單推測可能是什麼标記,為了避免吓到幾個孩子,她将自己的手腕先用發帶纏住了,同時這也蓋住了她手上水藍色的印記。
“呵,這是诓騙沈璃璃的。”沈璃笑了笑,“萬一呢?這種标記可以被這個東西遮蓋住,這發帶怎麼說也疑似和月式有關聯。我可不認為這種标記的出現會是什麼好東西,能蓋就蓋,掩耳盜鈴也好,自欺欺人也行,反正這東西我看着有點瘆得慌。
“我這才發現我手上的印記竟然還沒有消失,沒辦法,希望他還沒看到吧……每個印記都是與打下印記的人的陣營有着很強大的關鍵性與可追查性,我的标識還好……我敢打賭,除了月式親自前來,沒有誰可以通過這個判斷我是哪裡的。”
她的擔心并未成真,此時的潇魄正在磨“刀”霍霍向豬羊,根本沒有關注沈璃行為動向的精力;此前,沈璃那寬大的衣袍也自然地蓋住了并非是她慣用手上面的印記。
那幾個暗殺的,沈璃笑了笑:“雜魚小蝦,不足為懼。一群傻子而已,就是十歲的孩子都可以解決,又何況在這裡的是我啊。”
一個不調用世界權能與吞并多個世界權能的家夥展開生死鬥争的人,按理隻要不和法則執掌為敵就是無敵的存在,她不認為自己會不能在幾個小趴菜手下救下二人。
但說到底,一個天命都沒覺醒的世界的人怎麼會這麼多的,這背後必然性是有人在推動的,這勢力牽涉就廣了。
桌面上,沈璃如此這般睡着了。毫不顧及形象,可能是忘了面前還有個并不怎麼熟的人吧。
妖奈指了指沈璃:“她……這樣沒事吧……”
若婷擺擺手:“嗐,這家夥特别喜歡睡覺,上次睡了好幾年了,這不是什麼事情都沒有嘛!”
“不是吧!”妖奈很驚訝,她不覺得眼前這個人是會睡幾年的類型啊!該說不愧是她嗎?就連生活習慣都如此奇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