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誰死。我給你八分鐘選擇。”沈璃更喜歡單刀直入,無關乎一切,震懾住另一個人讓她好好長大就夠了。
“為什麼,我哪裡惹到你了?”女人開口。
男的手裡還有酒瓶,被激怒的他面色脹紅,卻隻是握着酒瓶的手青筋暴起。
“動了不該動的人。”沈璃擔憂地望了眼門裡呼吸微弱的妖奈,哪怕她當前死不了。
女人情緒激動:“我又幹了什麼?我隻是讓她幹她該幹的事情!沒有我,她早就死在外面了,要我死?”
男人手裡的酒瓶猛然插向了女人的肚子,他那雙有着五彩斑斓的黑的眼睛還是有着暴躁,可沈璃可以看見裡面更大的理性。
沈璃又看了看女人吐血時眼裡的震驚,這不似作假,女人的身上也可看見一些傷口……
在女人快死的時候,沈璃擡手,勒斷了男人的喉嚨。
她想,一個會用酒瓶捅人的家夥,本來殺心就重,看這樣子還不會自己動手做飯,為了妖奈能正常點活着,還是殺他吧。
這是一曲在精神世界上演的劇目,所以現實中,男人死于激動過頭的心髒驟停,女人活着,被男人同樣的打倒在地上,手邊,是撥通了的急救電話……
妖奈此時昏迷着,她并不知道一切的發生,等她醒來,不過就是一個意外,奪取了她的某一個目前的監護人的性命罷了。
當天,沈璃莫名其妙的提出了想去妖奈家裡做客的請求,沈璃璃探出了腦袋,看到了她身上的血迹心領神會,立刻擺出一副想要看的樣子勾引沈琉璃和若婷。
如是,以若離帶隊的她們看到了案發第一現場,吵得耳朵疼,閃得眼睛也疼。
第二天善心大發的沈琉璃拉着若婷、帶着若離、頂着沈璃璃在沈璃的領路下拿着風筝和果籃去看望妖奈,順帶看望她的養母以及悼念她的養父。
“沈璃,你怎麼知道妖奈她養父死了的?”溫若婷有點奇怪。
“我一早打聽的。”沈璃對答如流。
若離看着病床上的名牌:“妖奈其實不叫妖奈?”
“曾用名而已。”妖奈笑了笑。
沈璃一旁補刀:“還是近幾日改的名字。”
女人被吓得彈跳起來:“改改改!我現在就把它改回來……”
妖奈懷疑自己在做夢,直到沈璃湊在她耳邊笑了笑:“這就是事實啊……妖和千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