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甯甯一直帶着小麻啾看《鬼滅之刃》。
也不是她強迫它陪着自己看,相返,應該說是每次她點開這部動畫看起來時,窩在窩裡頭的小橘團子它就表現的特别積極。
在經曆過一次小東西為了看動畫從窩裡頭翻出來差點把它脆弱的脖子給折了的事情後,甯甯之後每次看《鬼滅之刃》時就會給它挪個窩。
補完無限列車篇,甯甯整個人都陷入了緻郁。
她現在急需找個東西來吐槽一下,隻是甜豆跟着甯爺出門去了,家裡頭就隻剩下自己以及……最近小絨毛也差不多長齊的小麻啾。
想了想,甯甯手出一根手指小心的戳了戳它的小腦袋開始吐槽起來。
然而……
來到這個家裡才幾天,最多最多也隻是在爺孫兩個的交流之中記得了幾個常用詞與它們的意思的煉獄杏壽郎睜着綠豆眼:聽不懂,他真的聽不懂。
可是,看着甯甯此刻還眼眶紅紅的樣子,煉獄杏壽郎知道,她是在為自己的死而傷心。
看着眼前這名隻是通過曆史資料裡的自己就為自己的死亡而哭泣的女性,煉獄杏壽郎很想要安慰她。
告訴她不要哭泣,就像資料裡的自己所說的,我應該做的事,我必需實現的事我全部都做到了。
所以,面對死亡,雖有遺憾,但是他願意接受。
可是,等他張口一出聲,就又是一陣最近他已經聽的熟悉無比的小麻雀的啾啾聲。
這個認知,令煉獄杏壽郎心中難得升起一股失落感。
就在他為自己不能安慰甯甯而感到自責時,甯甯這邊因為看了無限列車篇的氣悶心情也随着吐槽而變的冷靜了下來。
她抓起小麻啾,把它舉到眼前,妝模作樣的用它的小絨毛擦掉眼角微微的濕意。
哎呦!都已經是老阿姨的年紀了,不像年輕那會兒心髒能扛,現在稍微看到一點感人的東西就會忍不住的被感動到。
今天,補番就到這裡吧,她需要緩一緩。
接下來的話……
暫時沒有客戶找自己約稿,所以不想畫畫,心情還沒有從《鬼滅》無限列車篇裡頭出來,小說也打不了,出門走走也還是挪到太陽下山吧,現在外頭37、8度的高溫,出門就是被太陽暴曬。
想了一圈,甯甯将目光落到被自己當毛巾擦過眼淚之後整隻鳥就呆住的小麻啾的身上。
“話說回來,你這個小東西來我家都快一個星期了吧。”甯甯把它舉到自己眼前,對它說話。“确定養你的話,一直再小東西小東西那樣叫你也不适合了,也該給你起個名字了。”
“所以,煉獄,杏壽郎,大哥,你自己挑一個吧。”突然發現自己手中的小麻啾的毛發和煉獄杏壽郎的頭發顔色很像,于是取名廢的甯甯也懶的動腦子的就把對方的名字給借鑒了過來。
見自己的話說完小麻啾隻是呆呆的看着自己,甯甯歪頭,想到它似乎隻要自己在看日漫的時候會顯得整隻鳥特别的積極,于是她嘗試着對着它用日語重複了一遍自己剛才說的話。
站在甯甯掌心之中煉獄杏壽郎先是一愣,可馬上,兩隻圓滾滾的綠豆小眼睛變的亮閃閃了起來。
唔姆,你竟然是會日語的嗎?
那樣的話,真是太好了。
甯甯聽不懂鳥語,不過看它隻是聽到自己說日語就在那裡亢奮的不停啾啾啾她就想要咂舌。
當下再和它說話時,全程都用日語。
甯甯:“啊,你不是我大種花的麻雀嗎?怎麼就對日語感興趣?還是說你的爸爸媽媽是從日本偷渡到我們這邊來的,你其實是日本那邊的麻雀崽崽?”
煉獄杏壽郎:“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唔姆,我其實是一個人,就是不知道怎麼變成了一隻麻雀幼崽,偷渡什麼的,我其實不清楚,因為我一醒過來就已經被你救了。
甯甯:“我可聽不懂你在啾啾啾什麼,不過,你被我家甜豆撿回來算你運氣不錯,因為就我家附近,會日語的也就我這個在大學的時候選修了日語這門課的人,換成别人把你帶回去,估計也沒人陪你說日語了。”
煉獄杏壽郎:“啾啾啾啾啾。”看起來是這個樣子的。
“好了,回歸正事,接下來我要給你确定名字了,我再重複一遍三個選項,看你對哪個名字反映激烈我們就确定下來了哈。”還記得自己要給它起名的甯甯道。
“煉獄。”
“啾啾啾啾。”
“杏壽郎。”
“啾啾啾啾啾。”
“大哥。”
“啾?”
再次聽到甯甯将“大哥”例到自己名字選項裡的煉獄杏壽郎有些不解,又有些感到好笑。
是因為竈門少年他們三個人剛才一直那麼叫自己,所以才讓她升起了惡趣味嗎?
不過,把大哥當成自己的名字什麼的還是算了吧,他有自己的名字。
甯甯一邊念出一個名字,一邊注意着的掌心之中小麻啾的反應,見它對【杏壽郎】這個名字反應最大,于是她當下拍案,“好的,以後,你的名字就叫杏壽郎了。”
“拿回”了名字,又終于可以聽懂話的煉獄杏壽郎心情特别的好,最好的是,不知道甯甯心中怎麼想的,以後和自己說話時,就一直用日語交流。
貓頭鷹高興的飛舞.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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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雀幼崽從出殼到成年它們的生長周期很短,大概在一個月左右的時間。
煉獄杏壽郎在甯甯家從第三周起,他的身體漸漸變的強壯起來,身上的羽毛也變的更加整齊與豐滿起來。
隻是,落在甯甯的眼中,小麻啾不過是從一顆絨毛稀稀疏疏的小橘團變成了一顆更加圓溜更加虛胖的小橘團。
而這顆小橘團在嘗試過起飛,飛了一會兒落地,然後又起飛的活動後,它那個用一次性塑料碗做成的小窩就再也束縛不了它了,現在的它更加喜歡在房子裡頭飛來飛去。
那對什麼東西都好奇怪的想要湊近看一看,摸一摸的樣子讓人覺得身為一隻小麻啾,好奇心過于旺盛了。
“甜豆,你這是掉泥水裡了嗎?”
女聲震驚的聲音響起,吵到了正在一樓客廳裡頭,吹着電風扇,看着電視的一人一鳥。
甯爺一邊關掉電視,一邊從沙發裡頭站起來往外走,站在甯爺肩頭的煉獄杏壽郎也好奇的探頭着頭。
“怎麼了?”甯爺看到甯甯,嘴巴裡頭才問出話,就看到被甯甯命令着待在曬谷地不要進來的一身是泥的金毛。
甯爺瞪眼,一開口就和甯甯成為鮮明的對比,“哎呦,你這是被欺負啦,有沒有打回去?别怕,爺爺給你撐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