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好眠,甯甯清醒過來的第一件事就是看昨天和自己一起睡覺的杏壽郎。
還在好夢之中吃着美食的煉獄杏壽郎感覺身上被一隻熟悉的手抓住身體,他迷蒙的睜開眼睛喃喃的啾了一聲。
唔姆,早上好,有什麼事嗎?
甯甯聽到小小的鳥鳴聲,可是她還是有些不放心,輕輕晃了晃他的身體,她道:“杏壽郎杏壽郎,還活着嗎?活着的話吱一聲。”
被晃的完全清醒過來的煉獄杏壽郎反應過來對方這是還在想着自己的身體情況。
他感受了一會兒,确定昨天吃的八寶飯沒有對自己的身體産生什麼不好的情況,于是他很配合的啾啾了兩聲。
聽着小橘團子精力滿滿的啾啾聲,甯甯放心了。
“還活着啊,就挺好的。”說着,她揉揉它的小鳥腦袋,重新把它話回到它的小窩裡頭後,她下床,準備起床。
把頭埋進棉花裡的煉獄杏壽郎又啾了一聲。
唔姆,不要把我想的那麼柔弱,如果吃的肚子不舒服了,我也是知道适可而止的。
甯甯換好衣服,就招呼杏壽郎:“杏壽郎,我要下樓了哦,你要去找甜豆玩嗎?”
煉獄杏壽郎拍打着翅膀跟甯甯下樓。
下樓什麼的,他還是想要下樓的。
在這裡生活了快一個月的時間讓他摸清了家裡頭人與狗的一些小習慣。
早上甯爺會開着他的那輛三輪車去集市上賣自己家地裡頭種的蔬菜,這個時候甯甯就會包攬下制做早餐的工作。
甯甯家的三餐,早上常見的是白粥,搭配一些清爽的新鮮料理的蔬菜以及甯爺賣菜回來時會時不時買回來的包子,油條,肉糕等點心,中午,因為是夏天的原因,甯甯和甯爺就着早上沒有吃完的菜,再加上一兩個現炒的菜吃飯。
與日本的分餐制不同,種花這邊用餐是一起吃的。
等到了晚上,飯菜有的時候很随意,有的時候又很豐富,全看下廚那個人的心情。
不過,很多時候,做為經常下廚的甯甯,她絕對不會苛待自己,都是想要吃什麼了,就會做什麼,然後招呼着甯爺兩個人一起吃。
中午的時候兩人加上甜豆都有午睡的習慣,等到四、五點,外面日頭不那麼毒的時候甯爺就會背上籮筐去菜地摘明天早上賣的菜,在他的身後甜豆就像條小尾巴一樣跟着甯爺一起去,等時間過去半個小時又或者更早一點,甯甯也會背着一個籮筐去地裡,将自己背來的空籮筐給甯爺,而她就會把裝滿了蔬菜的籮筐憋紅了一張臉把它們背回去。
每次看她很費力的把一筐幾十斤的蔬菜背回去煉獄杏壽郎總會擔心對方會在自己所沒有注意到的地方摔一跤,蔬菜掉地上到沒有什麼,人摔的受傷了就不好了。
不過,詭異的是,一直看她會摔倒的樣子,然而,她就是一次都沒有摔倒過,都能好好的背着一筐的蔬菜回到家裡頭,等到身後的籮筐放到地上,她才又會表現出一副“啊,我要累死了”的樣子背靠着牆躺上好一會兒才能恢複過來。
煉獄杏壽郎考慮過,說不定甯甯也有學習呼吸法的才能。
因為就耐力來說,她也很能堅持啊!
甯甯下了樓,甯爺已經騎上他的電三輪去鎮上的菜市場賣菜了。
知道這會兒還不到自己的早餐時間,甜豆就準備出門溜達一圈等早餐時間到了它在回來,煉獄杏壽郎見此,撲棱着翅膀向它的腦袋上飛去。
差不多已經會飛的他已經不滿足于隻在家裡這個安全範圍内飛了,有過跟着甜豆出去逛過好幾次的經曆,這一次,它也想跟着它出去附近看看。
同樣已經見過這一狗一鳥和諧相處的樣子的甯甯在它們離開之前不由的又叮囑了甜豆一聲,“甜豆,做為姐姐要照顧好壽杏郎弟弟啊。”
不知道甜豆有沒有聽懂,不過聽到一聲狗叫的甯甯就當這聽懂的開始了淘米煮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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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一個星期煉獄杏壽郎基本跟着甜豆的習慣走,白天甯甯寫東西又或者畫畫的時候他就會出去不去打擾她。
不過,每當她看曆史時,他又會跟着她一起看,雖然他還是有很多的詞句聽不懂,不過,一些簡單的話與詞語他也在周圍人的反複提起下明白與會說了。
就在煉獄杏壽郎以為自己還會這樣日常下去時,在某一天裡甯甯所帶給自己的一個消息把他給砸懵逼了。
甯甯:“崽崽你也長大了,羽毛也豐滿了,是該出去闖蕩闖蕩了。”
煉獄杏壽郎呆滞,煉獄杏壽郎不解,煉獄杏壽郎茫然。
唔姆,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嗎?
懵逼過後的煉獄杏壽郎望着甯甯興緻不高的臉色冷靜問道。
然而,回應他的是女性生無可戀的趴在書桌上的身影。
煉獄杏壽郎心中有些擔心她,于是就會用自己小小的身體去挨着她,時不時的就會拿自己的翅膀上的羽翼去刮一刮她的臉頰。
甯甯歎氣:“欸!我其實也舍不得放你一隻鳥出去的,可是誰讓你是國家二級保護動物呢,不允許被人飼養。”
她伸出一根手指頭,在它的肚子上戳着小窩窩,“之前,你還是一隻自己不能找食物,還不會飛的麻雀崽崽,我和爺爺養着也就養着了,真有人找上門來,我們也有理由,可是你現在可以自己找食物,會飛了,我們就不能再養你啦。”
唔姆,是因為私自飼養國家保護動物是違法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