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此刻看着甯甯站在廚房裡頭忙碌的為家人準備年夜飯的樣子,令他想起母親還在家時,每到過年,她也會是如此,在廚房裡頭準備豐盛的料理。
然後,小小的千壽郎就會跟在母親的身邊,說是幫忙,實則添亂的行為。
在這個時候,母親就會從火中撥出一個烤好的紅薯,等它稍微變冷之後放到千壽郎的手中,讓他坐在小凳子上慢慢吃着,而就在這個時候,母親她就會再次忙碌起來。
那個時候的自己在幹什麼呢?
煉獄杏壽郎在心中默默的回憶着。
時間有一點久遠,他已經記不清了。
不過,那個時候的自己大概是跟着還是炎柱的父親在手合場做着訓練吧。
然後,在天黑之前,一家四口人比其他人家更早的吃過新年晚飯,待到天空最後一絲餘晖消失,父親大人就會精神滿滿的離開家,在屬于炎柱所管轄的區域裡頭進行着巡邏。
“杏壽郎!”女性震驚的聲音響起。
陷入回憶之中煉獄杏壽郎被驚醒。
他尋着聲音茫然望去。
唔姆,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女性的聲音再次響起,“你原來是燈泡成精了嗎?怎麼全身都在發光?”
唔姆,我是人,怎麼可能是燈泡呢。
煉獄杏壽郎想也不想的就要反駁,可馬上他也發現了自己現在的情況。
甯甯在看過在煤爐上煮着的八寶鴨後感覺有一道視線落在自己的身上。
她詫異擡頭,還以為是甯爺過來了,結果沒見着甯爺,到是與杏壽郎的綠豆小眼對上了。
一隻鳥的視線存在感有那麼高嗎?
就在甯甯心中發出疑惑時,感覺杏壽郎哪裡有一點不對勁。
隻見變異橘色小麻雀的全身正泛着橘光。
因為顔色與羽毛相近,最開始的時候,甯甯還沒有發現,待她走近了,才确定,被她家甜豆撿回來的小麻雀,它在發光。
于是也才有了以上的話。
甯甯圍繞着煉獄杏壽郎一圈也沒有看出它除了成了一個燈泡,還有哪裡不同。
又過了一會兒,她伸出手指,小心的如往常一樣在它的小肚子上戳了戳,見小東西除了被自己戳的往後退了兩步,依舊沒有什麼變化,當下,一把抄起杏壽郎就往外面跑。
“爺爺,爺爺,你快看,杏壽郎它成燈泡了。”
女性震驚之中夾雜着發現新大陸,要招呼小夥伴過來一起看的語氣在房子裡頭響起。
被女性的聲音吸引過來的甯爺語氣不太好:“吵什麼吵,不就是杏壽郎變成了燈泡了嘛。”
“不是啊,爺爺,你看清楚。”總感覺甯爺的話聽起來有一點不太對的甯甯以為甯爺沒有理解自己的話,于是她把手中的杏壽郎舉到了他的眼前,讓他自己看清楚。
“看見了嗎?杏壽郎它在發光。”甯甯再次重複道。
甯爺在杏壽郎的身上又看了一眼,一臉淡定地反問:“不就是發個光,你在那裡緊張個什麼勁?”
面對着一臉平靜的甯爺,甯甯懵逼,“不是,杏壽郎現在這種情況算是很不正常的吧,為什麼你會表現的那麼平靜?”
甯爺從甯甯手中把杏壽郎拿了過來,然後手微微一擡,就讓它自己在房間裡頭飛了。
他道:“不是精怪就是不知道從哪個世界誤入我們這邊的别的東西吧。
不過,看它現在隻是麻雀的樣子,也沒有什麼殺傷力,放心。”
甯甯目瞪口呆,她喃喃:“我一個網上寫小說的都沒敢一直寫大佬就在我身邊的橋段,結果現實當中爺爺你才是那個傳說當中的“掃地僧”嗎?”
“你爺爺才不是“掃地僧”。”甯爺白了她一眼,“真要輪“掃地僧”的話,你奶奶的妹妹她才是。”
甯甯腦袋有一點痛了:“我怎麼不知道奶奶還有個妹妹,我有一個姨奶奶?”
甯爺目光複雜地看了甯甯一眼,“那是因為你姨奶奶在你奶奶和我結婚第三天去别的世界了。”
甯甯:“???”
是這個世界變的魔幻,還是我瘋了,姨奶奶穿越這種事情還帶通知全家人的嗎?
不然,為什麼爺爺你會那麼的清楚。
“你那是什麼眼神?”甯爺一臉嫌棄。“仔細的情況我不知道,大概就是你奶奶那邊在很久以前和一隻帝江結過婚,有過血脈流傳下來,帝江它有什麼能力你個寫小說的應該知道吧。”
以為自己在聽什麼傳說故事的甯甯兩眼無神道:“天生掌控空間,撥弄空間……好像還能制造空間亂流……吧。”
甯爺一拍手:“就是這個嘛。
你奶奶那邊的人身體裡頭有着帝江的血脈,隻不過因為一代一代的傳承下來,屬于帝江血脈那一部分被分薄被生為人類的那一部分血脈壓了過去,一開始你奶奶家都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結果,再往上數,你奶奶的太奶奶,在某一天裡頭當着全家人的面被個黑洞吸走了。
吓的在場所有人都待在原地動都動不了一下。”
“那後來呢?”甯甯完全沉浸故事之中,見甯爺不講了,她出聲催促道。
同樣察覺到這一點的甯爺瞪了她一眼,不答反用鼻子對着空氣用力吸了吸:“八寶鴨是不是燒焦了?”
甯甯身體打了一個突,“我的八寶鴨!!!”
她一邊驚叫着一邊往廚房沖。
除夕年夜飯吃燒焦的八寶鴨可還行?
那當然不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