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産屋敷先生他想要見我嗎?”
蝶屋養傷一個星期,喉嚨終于能出聲的甯甯面對着過來通知自己的蝴蝶香奈惠重複了她的話一遍。
“是的,由于,主公大人居住的地方不能讓人知道,所以一路過去需要蒙着眼睛,捂住耳朵,你方便去一趟嗎?”蝴蝶香奈惠簡單的為她解釋道。
知道這麼做是為了不讓鬼舞辻無慘找到鬼殺隊管理者做的必要手段,甯甯到也沒有介意。
她看了一眼隻差一點就能寫完的東西,她對蝴蝶香奈惠道:“可以給我十分鐘的時間嗎?我需要把這些東西歸整好一起帶過去。”
蝴蝶香奈惠面上短暫的出現了錯愕的同時視線也下意識的往甯甯面前的畫紙看過,但因畫面被她用另一張白紙所覆蓋,因此,她沒有看到畫面。
蝴蝶香奈惠在讓主公大人等待與催促甯甯快一點之間遲疑了。
“請問,這些很重要嗎?”她問。
如果不是那麼重要的話,可以先放一放,畢竟主公大人每天都很忙,就連招見人,都是從工作時間裡頭擠出來的。
蝴蝶香奈惠的問題把甯甯給問住了。
從被風柱不死川實彌從鬼的口中救出來帶到蝶屋到現在,她除了知道杏壽郎将自己穿越到另外一個世界看到了自己世界的這個故事告訴了産屋敷耀哉外,在細節上面并沒有多問。
尤其是後來,由于動畫隻播放到了遊郭,《鬼滅》後來是她找的是翻譯過來的漫畫看的,她也不确定,那個時候的杏壽郎看懂了多少。
想了想,甯甯将面前的畫筆收拾好,未畫完的畫也被她和其他畫一起裝進紙袋子裡。
她拿起這些工具,對蝴蝶香奈惠道:“可以了。”
甯甯在蝴蝶香奈惠的攙扶下下了病床,在兩人走到蝶屋門口時,那裡已經有位隐部的隊員在等待。
甯甯被遮住了眼睛,耳朵也用木塞塞住,然後她整個人在蝴蝶香奈惠的幫助下被隐背在背上,一路前往産屋敷現在所居住的地方。
雖然這麼說不太好,可是被背着跑什麼的颠簸一路體感并不是特别好。
等到達目的地,從隐的背上下來,甯甯腿腳都是軟的,站都站不住,最後還是被誰扶了一把,她才站穩。
“謝謝。”
站穩的甯甯一邊對着扶了自己一把的人道謝,一邊用一隻手費力扒拉解着遮住自己眼睛的布條。
奈何之前隐打的結太牢固,遮的又緊,她是解不開,又摘不下來。
甯甯:累了,麻煩給我拿一把剪刀來。
就在甯甯考慮找背自己過來的隐幫忙時,遮住自己視野的布條被人輕松的解開了。
陽光落在身上,甯甯眼睛有些睜不開的半閉半眯了一會兒才适應過來。
她摘下塞在耳朵裡的木塞,聽着周圍大自然的聲音,終于舒服了。
宇髄天元上下打量着甯甯,面孔很陌生,就剛才從隐的背上下來都一副站不穩很柔弱的樣子,就可以判斷對方隻是一個普通人,可是卻又被主公召見,忽的他想到了某個隻聽過名字卻沒有見過的人。
宇髄天元:“你就是煉獄那個找了三年的戀人?”
聽到這句話的甯甯嘴角一抽,這個鬼殺隊從高層到下屬都是怎麼了,鬼殺完了嗎?怎麼就一直都在八卦自己和杏壽郎的事情。
心中腹诽着,甯甯擡頭望向聲音的主人。
于是,她就和一雙紫色的瞳孔對上。
嗯,肌肉猛男,面上畫着彩繪,額頭有着大大小小的鑽石做着點綴,身後背着兩把被布條纏繞起來的雙刀,就是你了——
音柱宇髄天元。
“宇髄先生你好,我是甯甯。”甯甯對着眼前這個高出自己很多的男人道。
宇髄天元挑眉,“你認識我。”
不是疑問句而是他就着她剛才向自己問好的語氣之中得到的陳述語句。
對方的語氣可不像是不認識自己的樣子,可是他可以确定自己對于眼前的女性一點印象都沒有。
是煉獄對她提起過自己嗎?
甯甯:“久聞大名。”
整個《鬼滅》番裡頭就你老婆最多,并且還是鳄魚老師惡趣味的炭治郎三隻的性轉版,可不就是久聞大名了嘛。
“喂。你那是什麼眼神。”宇髄天元被甯甯的目光看的心中發毛,不由出聲問道。
甯甯收回自己視線,拿着的東西的右手動了動,“沒有什麼。”
她向背自己過來的隐部隊員伸手,她的喉嚨是好了,可是她的左腿卻還沒有好,走起路來還是會很疼,還需要人扶着自己走。
“宇髄先生也是被産屋敷先生召見的嗎?我走路有些不便,你可以先行。”甯甯一邊被隐扶着在若大的宅院之中慢慢行走,一邊對落了自己身後的高大青年說道。
宇髄天元視線在甯甯右手拿着的東西上看了一會兒,最終,他收回視線,大步從甯甯的身邊經過。
從宅子門口到議事的地方還有一段距離,換成随便一個身體健康的普通人,都能輕松的走過去,但是甯甯卻不行。
“甯甯小姐,你還好嗎?”感受着被自己扶着的人呼吸變的急促起來,擔心她的身體出了什麼事情的隐就連說話的語氣都變的緊張了起來。
笑話,眼前這位可是炎柱大人找了三年的戀人,現在好不容易找到,要是在自己這邊出了什麼事情的話自己怕不是要切腹謝罪。
甯甯大口呼吸着,等身體那一陣疲乏過去,她才準備安慰身邊這位扶着自己都是一副戰戰兢兢就怕自己下一刻會如同一個瓷瓶嘩啦一起碎掉的隐。
隻是還不等她出聲,遠處一隻大貓頭鷹已經向着這邊大步走來。
“唔姆,辛苦你了。”煉獄杏壽郎一邊對隐說着,從他的手中接過甯甯,一邊将甯甯公主抱起,“接下來,就交給我好了。”
看着炎柱大人抱着人轉身就走的背影,隐部人員張了張嘴,結巴道:“好,好的。”
能被人抱着走的甯甯也不矯情,她窩在煉獄杏壽郎的懷裡問道:“你怎麼會知道我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