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将小偷流血的手包紮後,煉獄槙壽郎就提着小偷回自己房間了。
這個時間點警察局早已就關門了,想要把人等過去,那就得等到天亮。
眼見事情結束,甯甯帶着煉獄千壽郎去打了一盆水讓他把手上沾着的血清洗掉,而她也去打了一盆水,給又熱的出油的臉洗了一把,有夜風吹來,吹在臉上,帶動着身上的燥氣随着臉上的清水被夜風帶走,讓人神清氣爽。
又把雙手在涼涼的清水之中泡了一會兒,甯甯才把水倒了和煉獄千壽郎道過一聲晚安後重新回自己屋子睡覺去了。
清晨,煉獄槙壽郎一大早就提拎着小偷去了警局,煉獄千壽郎也沒有在家吃早飯,背着書包出門,準備在去學校的路上買一些方便帶着吃的早飯。
“唔姆,千壽郎,早上好。”
“早上好,兄長。”人才走到大門口,就和剛剛回來的兄長對上的煉獄千壽郎嘴比腦快的說道。
煉獄杏壽郎将懷裡抱着的一堆烤紅薯之中拿出一個遞給弟弟,“回來的時候正好看到有老伯在賣烤紅薯,我看着都很好的樣子,所以就把它們都買了回來。”
說着,他的視線越過煉獄千壽郎向着的身後的建築望去,“唔姆,甯甯她還在休息嗎?”
還在心中想着怎麼告訴兄長昨天晚上事情的煉獄千壽郎當下說道:“嗯,嫂嫂她今天可能會晚些起來。”
煉獄杏壽郎正準備往裡走的腳步一頓,他很明确地問道:“是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煉獄千壽郎點點頭,然後,他就将昨天晚上甯宅遭小偷光顧,小偷又怎麼被嫂嫂放在箱子裡的捕獸夾夾住的事情竹筒倒豆子告訴了兄長。
最後他總結:“兄長,讓嫂嫂一個人住回去太危險了,這一次因為小偷是個新手才僥幸被嫂嫂反殺了,可是下一次要是遇到了一個熟手又要怎麼辦?
嫂嫂一個沒有武力值的弱女子要是小偷威脅了怎麼辦?”
聽着弟弟的話,煉獄杏壽郎想到的卻是甯甯一個人背着一筐子幾十斤蔬菜在農地裡頭走的一步一晃的場景。
從某種角度上來說,甯甯也不是沒有武力值,她的體力與耐力要比這個時代的一些女孩子還要好一點,又要比在農地裡頭辛勤勞作的女性差了一點,若她真的遭遇危險,相信,有農場倉庫做為後盾,她說不定還能來個反殺什麼的……
“兄長,兄長,你有在聽我說話嗎?”煉獄千壽郎一個人在那裡巴拉巴拉說了很多,可是等他說完之後久等不到兄長的回應,他無奈的隻好出聲叫喚,把思緒不知道跑去哪裡的兄長叫回來。
回過神的煉獄杏壽郎眨了眨眼睛,他右手重重的拍了拍自己幼弟的肩:“唔姆,這件事情我知道了,我會和甯甯再去談一談的。
現在的話,千壽郎,你應該要去學校了,再拖下去,你上學要遲到了。”
“欸!欸!欸!”終于反應過來自己要去幹什麼的煉獄千壽郎驚慌失措的大叫出聲,丢下一句“兄長,我去上學了。”人就雙手拿着烤紅薯的沖沖向着學校的方向跑了出去。
站在煉獄宅大門口,煉獄杏壽郎沖着他跑遠的背影囑咐道:“路上小心。”
煉獄杏壽郎一直到看不見煉獄千壽郎的身影才走進大門。
他坐在廊下,留下給甯甯的兩個紅薯,剩下的都被他當早飯吃掉,之後煉獄杏壽郎拿上換洗的衣服去浴室清洗自己,一個晚上下來,不管是裡衣還是外面的鬼殺隊的制服都已經被汗水浸濕了多少遍,他自己聞不出來,不過如果自己真以現在的樣子去見甯甯一定會被她推着讓自己先洗澡的。
洗完澡,又将髒衣服洗掉,曬好,煉獄杏壽郎才聽到屋子裡頭有人走動的腳步聲。
父親的腳步聲可不會那麼活潑,所以就隻剩下家中唯一的女性的。
聽着活潑腳步聲,煉獄杏壽郎隻覺自己的心情都被帶着活潑了起來。
尋着腳步聲走去,還不等他開口,發現他人的少女臉上笑容燦爛的向他撲了過來。
“杏壽郎杏壽郎,我夢想成真了。”甯甯聲音激動的對着面前的貓頭鷹道。
甚至因為太激動,她雙手抱着他的腰直接将人懷起來轉了個圈。
就是,被抱着雙腿離地的煉獄杏壽郎因為受到了不小的驚訝而頭發有些微炸起……
才起早将小偷送去警局之後回來看到這麼驚悚一幕的煉獄槙壽郎臉都黑下來了。
一時間,他都不知道是該說自己長子太沒用竟然被一名女性抱起來轉圈圈,還是該欣慰甯甯真不愧是他家已經認定的兒媳婦了嗎?
雖然食量不大,可是力氣看起來卻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