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睜開眼睛,就看到把手伸向在床頭櫃,想要按掉鬧鐘的煉獄杏壽郎。
聽着鬧鐘聲被按掉,甯甯打了一個哈欠,嘟囔的對着煉獄杏壽郎說道:“早上好啊,杏壽郎。”
看着一邊揉眼睛一邊說話,又還一邊把頭往被子裡頭埋的甯甯,煉獄杏壽郎臉上就露出陽光般的微笑。
他大聲道:“唔姆,早上好甯甯。”
他還想要對甯甯說什麼時候,到了喉嚨口的話一卡。
他的視線落在甯甯的唇上,陽光般的微笑都變的不自然了起來。
唔姆,自己昨天果然還是太過份了。
沒有注意到身邊貓頭鷹表情異樣的甯甯在被子裡頭打了個滾,伸了個懶腰,就準備起床。
離開卧室之前,她還特意繞了一圈走到煉獄杏壽郎這一邊,揉揉他的頭,道:“我去刷牙洗漱做早餐,杏壽郎你就在床上躺着多休息吧。”
煉獄杏壽郎想要告訴甯甯一些什麼,奈何她走的太快,而他又沒有組織好語言,于是就這麼錯過了。
又過去幾分鐘,煉獄杏壽郎聽到從衛生間裡頭傳出了少女懊惱的聲音,他的視線望向頭頂天花闆。
好的,聽情況,對方已經知道了那件事情。
……希望甯甯不要太生自己的氣吧。
衛生間内,甯甯雙手按在的洗手台上,表情可以用相當扭曲來形容。
看着鏡子裡頭微微腫起并且隐隐充血的下唇,因為昨天晚上沒有發現,從而沒能即時處理,導緻今天才發現才沒有對它進行消腫。
“這個樣子讓我怎麼出去見人?”甯甯手指扶過下唇,低聲喃喃。
今天她要是出農場,就一定會和一屋子在蝶屋養傷的柱們對上。
那些家夥都是群視力好到要死的人,尤其,他們之中還有一個有着三個老婆的宇髓天元,隻要被他看一眼,他絕對清楚自己這邊是個什麼情況。
要不,塗個淡系唇彩吧。
不不不,絕對不行。
甯甯才在心中想出一個解決辦法,可馬上就被她駁回了。
她平常都不太怎麼打扮的好嘛,而且哪怕打扮了也不會特意去擦口紅又或者唇彩什麼的,現在突然刻意在嘴唇上擦那些東西,可不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一時半會兒也想不出什麼好解決的辦法的甯甯就好氣。
刷牙,洗臉,做過護膚,梳好頭發,甯甯就氣沖沖的折回卧室。
看着躺在床上閉眼假裝睡着的青年,她惡向膽邊生的向他撲了過去。
察覺哪裡不對的煉獄杏壽郎睜開眼睛,看着氣焰兇兇的向自己撲過來的少女,他下意識的對她張開手臂。
不等對方說什麼,撲進他懷裡的甯甯臉埋在他的脖頸處,惡聲惡氣道:“杏壽郎,是你逼我的,要社死,大家就一起社死吧,你這混蛋貓頭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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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屋,柱休養的和室處。
吃過這邊醫護人員送過來的早餐,身上傷口已經恢複大半的锖兔拿起自己的日輪刀就準備去院子裡頭做基礎訓練。
他這邊才動,另一邊原本是煉獄杏壽郎休息位置上就突然出現了一個人。
看着提着昨天的食盒從農場回來的青年,锖兔正想要和他打招呼,可當看到他的脖子處,那句招呼聲就怎麼也說不出來了。
同樣注意到煉獄杏壽郎身上不同的宇髓天元眉毛一挑,他調侃道:“看起來,你們昨天晚上戰況很激烈啊。”
脖子又是吻痕,又是咬痕的,不激烈才很奇怪吧。
煉獄杏壽郎擡手摸向自己的脖子,臉上又無奈又是好笑,從某種角度來說,是挺激烈的,就是,和宇髓天元想的不太一樣。
為了甯甯的名聲,他還是要出聲解釋一下,“唔姆,不是宇髓你想的那樣。”
被否定的宇髓天元錯愕瞪大眼睛,他用着不可置信的語氣道:“啊,她都在你脖子上貼上标簽了,你竟然告訴我你們昨天晚上沒在一起?總不可能她把你的脖子當鴨脖啃了吧。”
煉獄杏壽郎沉默了一下,道:“唔姆,不是,總之大概就是我讓甯甯生氣了,這是她的“回禮”,你們都不要誤會,甯甯她是一個好女孩。”
宇髓天元嘴角抽了抽,他吐槽道:“你這樣遮遮掩掩更讓我們誤會了好嘛。”
“不過,惹女性生氣什麼的,你還是對那丫頭做了什麼吧。”說到這裡宇髓天元眼睛眯起,一副特别八卦的樣子。
他視線犀利的落到了被頭發半遮半掩的煉獄杏壽郎的耳朵上面,他笑道:“煉獄,你的耳朵都紅了。”
煉獄杏壽郎眼睛睜大,一邊提着食盒往外走,一邊道:“總之,甯甯臉皮薄,你們不要當着她的面說什麼就好。”
甯甯在農場别墅裡頭一窩就窩了兩天,一天等着嘴唇消腫,一天在整理心态。
等到第三天,她才像是個沒事兒人一般的從農場出來。
隻是,還不等煉獄杏壽郎松一口氣,她就被匆匆跑過來的煉獄千壽郎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