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甯回到蝶屋,總感覺和杏壽郎同一個大和室裡頭休養的柱們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有些不一樣。
然而,當她回望過去時,他們又會假裝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的将目光收回去。
幾次下來,隻要不是沒有眼色的人都能看出這裡頭發生了什麼事情。
甯甯坐在煉獄杏壽郎面前拿審視的目光看向他。
她眯眼,問道:“我不在的時候,你們這邊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煉獄杏壽郎學着甯甯的樣子掃過此刻還在屋子裡的人,下一刻他一臉無辜道:“唔姆,沒有啊,甯甯你會不會看錯了?”
“不可能。”甯甯當下否定了煉獄杏壽郎的話,“要是二十幾歲那個時候的我,我還能用自己眼睛近視了,看不清來解釋,可是我現在才十幾歲,那會兒因為還在讀初中,又或者是高中,家裡頭也沒有電腦給我玩,我的眼睛可還是好好的,一點近視都沒有,又怎麼可能會看錯了。”
甯甯皺眉:“杏壽郎,你在騙我。”
眼見事情即将敗露,貓頭鷹頭頂小揪揪耷拉下來,誠懇道歉:“唔姆,抱歉甯甯,我撒謊了。”
于是,煉獄杏壽郎從三天前的吻痕事件到今天的炫戀人的事情對着甯甯通通都交代了出來。
煉獄杏壽郎最後委屈的總結:“我隻是不想讓其他人對你有誤會。”
甯甯聽完之後一愣一愣的,她絕對沒有想到,她以為已經成為過去的吻痕事件會一直延續到今天,并且被自己保護起來的馬甲也被自己的戀人給扒拉了出來。
當下,兩人大眼瞪小眼,一時無話可說。
同樣,終于意識到自己之前的行為很可能惹的一對戀人之中的女方生氣的柱們大氣都不敢出。
那句話怎麼說着,擾人戀愛是會被雷劈的。
不過,他們這些無關緊要,哪怕武力值都處在天花闆上,可是在戀愛番裡,他們就是一群炮灰。
眼下情況他們是不是離開,将空間留給煉獄那個家夥?
讓他們自己先把事情解決?
可就這麼走了的話,貌似對于煉獄來說他們這些人又顯得不講義氣。
畢竟會讓甯甯發現異常還是因為他們的演技不過關,讓煉獄杏壽郎拜托他們假裝不知道她現在在向雜志投稿的事情似乎也裝的有些太假。
就在這個時候,锖兔一把拉上身側同伴富岡義勇就往外走,“快走,義勇,我們去找蝴蝶看一下傷,如果沒有什麼問題的話,今天晚上,我們就回去。”
不明就裡的富岡義勇就這麼被同伴拉出了障子門。
他張了張嘴,道:“可是這件事情锖兔你昨天晚上的時候不就問過蝴蝶的嗎?”
“啊!義勇,這個時候你就稍微給我有一點眼色的不要說出來了啊。”
看不見已經走出去的兩人的身影,但是卻還是隐約将兩人的話聽見的其他人:“……”
好你個锖兔,平常見你還是一副老老實實老好人一個的樣子,結果,濃眉大眼的外表竟然是用來迷惑人的嗎?
啊!可惡啊,被你裝到了。
這邊,甯甯收回與煉獄杏壽郎對視的目光,她歎了一口氣。
雖然生氣,可是換位想一想,甯甯又覺得自己不那麼生氣了。
相反,她應該感到高興。
因為在乎自己,所以想要維護身為女孩子的自己的名聲不是嗎?
甯甯一邊在心中這樣安慰自己,一邊雙手撐地準備站起身。
可就在這時,有人比她更快的行動起來。
“欸!杏壽郎你幹什麼?”突然來襲,自己整個人被一個更寬厚的懷抱抱住的甯甯一臉懵地問道。
煉獄杏壽郎大聲道:“抱歉甯甯,明知道你不喜歡周圍人知道你在做什麼,我卻還是不經過你的同意說了出來,你不要生氣。”
“你看我像是生氣的樣子嗎?”耳朵有些被震到的甯甯沒好氣反問道。
煉獄杏壽郎卻一臉的不信:“唔姆,可是,你剛剛不是想要走了嗎?”
甯甯抓住貓頭鷹的頭發就拉了拉,解釋道:“我過來的時候千壽郎讓我帶了他做的醬油丸子,東西有一點多,我是準備把它們拿出來,然後分給大家一起吃!”
煉獄杏壽郎豆豆眼,他松開抱着甯甯的手:“唔姆,是這樣嗎?”
重新獲得自由的甯甯站起身,她一點也不溫柔對着青年的頭好一陣的揉搓,“所以我說啊,有什麼問題就把它說出來問一問,别沒事兒藏在心裡頭,不然,就要像現在這樣誤會啦。”
又被揉頭又被捏臉的煉獄杏壽郎身體坐的筆直,大有一種正被老師教育着的乖學生的樣子。
隔壁,看完同伴與戀人之間的相處模式的宇髓天元對着自己三個老婆吐槽道:“那邊那兩個确定是戀人關系嗎?怎麼有種小鳥被鳥媽媽帶着又或者教育着的即視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