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中文

繁體版 簡體版
恋上你中文 > 老實人是萬人迷[快穿] > 第21章 叔叔,你也不想

第21章 叔叔,你也不想

章節錯誤,點此舉報(免註冊),舉報後維護人員會在兩分鐘內校正章節內容,請耐心等待,並刷新頁面。

“陸總。保安室說收到了你的快遞,東西很多,是他們給你送上來,還是暫放在保安室,等你下班後給你送到車庫,你直接放車上帶回家。”

剛從電梯出來,回到三十三樓的陸亭川便聽到方秘書詢問。

陸亭川想了想自己最近的購物情況,知道了這批快遞應該是他買給梁珩兒子的生日禮物,他道:“暫放在保安室,我今晚下班的時候會通知他們幫我送到車庫。”

方涵點頭應好,她坐下拿起辦公桌上的座機要給保安室回撥電話。

陸亭川心中盤算着今晚怎麼讓梁珩坐上自己的車,順道把這些讨好心上人兒子的禮物送出去。

他想着,突然發現他沒在秘書工位區看到梁珩的身影,他環看了一圈三十三樓的公共區域,依舊沒見梁珩,他問道:“梁秘書呢?”

方涵:“梁珩半個小時前向我請了半天的事假。他孩子的班主任給他打了電話,他就趕着去三中給他孩子開家長會了。他家孩子今年高三,這場家長會确實有些重要。”

陸亭川點了下頭,心中略有遺憾不能和梁珩一起下班同車,他邁步向自己辦公室走去,臨推開辦公室門時,他回頭對已經撥通保安室電話的方涵道:“方秘書,你幫我聯系一下快遞——”

方涵耳邊還貼着座機電話,她仰頭望着陸亭川等他的下話,卻見他好像陷入了思考,然後隻聽他收回了找快遞的要求。

“沒事,不用找快遞了,還是我下班後讓保安室送到車庫,我帶走。”

與其讓快遞送到梁珩家門口,不如他借着這個機會拿着禮物上梁珩家裡。

陸亭川走進辦公室,關上了門。

方涵不知道陸亭川的打算,隻覺得他剛進辦公室時的笑容有幾分說不上來好像是被自己聰明到的得意。

但隻一瞬,方涵就甩了甩腦袋把這個認知甩出腦袋。

陸亭川這種人應該不會露出這種有點崩他人設的情緒。

她把陸亭川的要求給保安室傳達好後就挂了電話,繼續工作。

另一邊。

梁珩抵達市三中時,三中的家長會已經進行了三分之一。

學生和家長們都從教室出來,拿着凳子坐在操場上聽上的講話。

梁珩走進操場,一眼望去,草坪上都是黑壓壓坐着的人,梁珩很難一眼從三個年級幾十個班中直接找到梁時木所在的七班。

他隻能半彎着身,小心翼翼盡量不引人矚目的從這些班級方陣前走過。

他一邊彎腰走,一邊眼睛來回看這些班級方陣前的班牌。

目光來回間,他注意到了此時正在主席台上拿着A4打印紙作優秀學生代表講話的校服少年。

少年站在主席台中央,立式話筒前。全校統一的藍白校服穿在他有些單薄的身體上顯得有些空蕩蕩,他模樣清俊,氣質冷疏,手上雖然拿着稿子,但他目光卻始終對着主席台下的衆人,嘴中聲音平穩,從容不迫,像極了青春電視劇或者小說中刻闆印象裡優等生模樣。

正好這個少年,梁珩也算認識,正是梁珩第一次到市三中在學校展示布告欄上看到的霸榜各項第一的許泊笙,同時這人也是梁時木他們班上的同學。

梁珩不由多看了幾眼。

但這時少年的講話已是末尾,他彎腰緻謝後,就往主席台下走,同時學生主持人拿着話筒帶着一長串學生走上主席台。

在那一長串的學生中,梁珩又發現了一個更熟悉的人。

這人也同樣穿着藍白校服,但因為臉色臭,襯得他桀骜不馴的鋒利五官顯出一種不服管教的刺頭感來。

他皺着眉站在學生堆裡,他似乎是看到什麼不滿的東西,眉頭又是狠狠一擰,很是不耐地從人群中間的位置走到邊緣上站着。

學生主持人在主席台正中央站定,宣講此時的活動是學校領導給本學期中期學習中進步最大的同學們頒發進步之星的獎狀。

主席台兩側陸續走上幾位穿着正裝的校領導,他們在禮儀學生手中拿過獎狀,在台上念着名字,分發。

瞅着刺頭少年也要被發了一張獎狀時,梁珩趕緊從口袋裡拿出手機,眼疾手快地拍了一張少年從校領導手中接過獎狀的畫面。

或許是因為這個動作,刺頭少年的目光穿過主席台狠狠地剜過來,似乎是要瞪死偷拍他的人。

但當刺頭少年看到偷拍人把手機從臉上拿下後,面上兇狠的表情一下就呆滞住了,兇狠也成了傻氣。

梁珩正在看自己抓拍到的畫面,發現沒拍毀,鏡頭中的兩個人物都沒有失焦,于是心中贊歎自己或許有不錯的拍攝天賦。

他還要再拍,但鏡頭中卻是少年直愣愣看過的傻傻臉。

被發現了?

梁珩也不藏着掖着,又抓拍了一張雙手拿着獎狀的傻呆臉,就收起手機,揮舞着手臂滿臉高興地沖台上的梁時木打招呼。

梁時木收回了剛發現梁珩時的震驚意外,他唇角抿了一下,他不想笑,但唇角還是控制不住的往上揚,嘴巴咧開。

他現在的心情有點高興,又有點不高興。

他高興在學校看到梁珩,又不樂意看到梁珩出現在他學校。

這次三中組織開家長會,他特意沒給梁珩說,就是不想梁珩來學校。

他知道自己的樣子和梁珩很不一樣,每次他和梁珩以父子身份出現在大衆面前,他都會聽到一番關于他和梁珩身份關系的讨論。

他實在是厭煩了,也不想這些話也頻繁落到梁珩耳朵中。

三人成虎。

這種難聽的話,他聽聽就行了,梁珩就不要聽了。

*

“奇怪,梁時木那個臭臉居然也能笑得這麼人模人樣?”

齊茂站在一班方陣後排,他順着梁時木笑的方向看過去。

卻見梁時木看的人就在他們班級前面。

那人身上穿着不用看價格就知道價值不菲的手工西服,量體裁縫的衣料完美地将青年優越的肩頭比展現出來,寬肩窄腰長腿,僅站着的一個背影便讓見者生出一些異樣旖旎的情緒。

齊茂看愣了一瞬,又很快察覺這背影很熟悉。

第二眼時,齊茂就認出來了。

是梁珩,梁時木的漂亮爸爸。

這是他第三次見到青年。景丞生日宴那次,他完美錯過,壓根不知道梁珩去過。

齊茂看着青年對梁時木揮舞着手臂的高興模樣,頓時心裡莫名有些不是滋味。

他看着主席台上拿着獎狀的梁時木,嘴巴一撇:“一個獎勵差生的獎狀而已,也不知道是怎麼跟家長說的,搞得像是拿了全校第一一樣。”

齊茂自上次在七班教室後門和梁時木交好失敗後,也試圖再跟梁時木建立良好的關系。

但梁時木就是條惡狗,見人就吠,壓根沒法靠近。

所以後面齊茂也懶得關注梁時木了,現在望着主席台上傻笑的梁時木,齊茂頓時發現梁時木和以往印象中不一樣了。

最起碼最直觀的穿着變了。

梁時木身上穿的衣服除了校服外,不再是什麼幾十塊錢穿的有些變形發白的地攤貨,而是幾百塊錢能叫得出名字的牌子。

腳上甚至還穿着一雙價值兩千多塊的AJ紅白經典款。

這些東西,在齊茂眼中并不稀罕,但一想到這些東西有可能是誰買的,他便突然變得很奇怪。

他看向旁邊和他一起站在一班方陣後排的景丞,他沒注意到景丞此時正凝望着梁珩的眼睛。那雙淡漠的眼睛中黑霧翻滾,仿佛有吞噬席卷一切的洪流。

他隻看向景丞腳上那雙十幾萬的新發售限量款AJ。

這是他送給景丞的生日禮物。

他哼哼了一聲:“就算是他買的鞋子,但也不過就那樣而已,很普通。人普通襯得物更普通。”

自我心理勝利的齊茂情緒轉好,他望向前面。

剛還站在他們班級前面的梁珩已經走了。

齊茂頓時心中空落,他扭頭四望。

但在全是人的操場上,除非他踩着高跷一覽衆山小,否則也很難在黑壓壓的腦袋中,一下找到梁珩的圓腦勺。

找不着梁珩,齊茂下意識就去看梁時木。

主席台上的頒獎已經結束,這群進步之星依次從主席台離開。

梁時木在這群人中倒是很好辨認,畢竟人高馬大,看上去也極度不好惹。

譬如此時,他就冷着臉把擋在他前面磨磨唧唧擋着路的男生一把推開,他推的力度不小,那男生直接撞上了主席台邊上的石壁。

估計給撞疼了,那男生龇牙咧嘴着,目光在看到梁時木時,本就憤怒的眼睛,變成了怨恨。

而梁時木卻目不斜視,頭也不回,完全無視了這人的存在。

梁時木快步下了主席台的階梯,階梯旁,齊茂竟然看到了在階梯下的梁珩。

原來是去接下台的梁時木了。

有什麼好接的。

墊着腳望看着主席台的齊茂,登時,又鼻子不是鼻子了。

真是好命啊,梁時木,領個破獎狀,家裡人都還當個寶。

齊茂無語地撇着嘴唇,目光中瞟見了那個在主席台上被梁時木推了的男生。

那男生似乎和梁珩認識,竟然還和梁珩打了個招呼。

“這個許傑書什麼時候和梁珩認識的?”齊茂皺起眉。

忽然,他想起來一件事。

之前和梁時木打架到請家長的九班男生就是這個許傑書。

他垂下眼,突然嘴角上揚,彷佛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

此時,今日主席台上所有安排都已經結束,各班學生家長開始有序的離開操場回到教室。

齊茂拍了一下排在他前面的男生,拿出了一張紅鈔,然後也把手中的凳子遞前去:“給你一百塊錢,幫我把我凳子送回教室。”

他說完,頓了一下,把景丞手中的凳子拿了過來,也遞了前去,添了句話:“還有個凳子,一起送回教室去。”

驟然被拍了後背的男生本有些不高興,但看到錢後,也沒說什麼,直接收了錢,扛着包括他自己的在内的三個凳子走了。

并不是所有的家長都會來參加孩子的家長會,起碼他們這個班就有大半的家長沒來,其中就有景丞和齊茂的家長。

齊茂興沖沖的,他道:“景哥,走,我們去找那個許傑書問問他和梁珩怎麼認識的,他和梁時木的打架原因又是什麼。”

“不去。”景丞冷淡的拒絕。

齊茂的興奮冷了一瞬,他這時才發現景丞的情緒不高,整個人陰沉得厲害。

他看向景丞,想問句這是怎麼了,誰又惹到了。

但又覺得好像從景丞生日過後,景丞的心情就一直很爛。

莫名其妙的,不知原因的爛。

齊茂想,這或許是剛成年少年發現世界在成年前成年後都一樣操蛋的憂郁。

既然景丞拒絕了,齊茂也就不拉人同往了,他獨自一人奔向可能會挖掘出梁珩過往生活一角的八卦。

各班撤離回教學樓的步伐并不是統一的,許多學生和家長落在後面,七零八落地慢悠悠走着。

景丞不想和人擠,他落在最後面,看着這些人群如潮湧般往教學樓撲去。

忽然,他的視線中出現了一對相挨着的父子。

青年和少年聊着什麼,側着的半邊俊臉上都是溫和明媚的笑容,他的手臂搭在少年的肩頭,身體随着走動與少年的臂膀相貼又短暫分離。

景丞靜靜看着,嫉妒如黑水蔓延着他整顆心髒。

真好命啊,梁時木。

因為是他的兒子,可以和他同住在一個屋檐下,可以得到他最大包容和疼愛,可以和他有如此親密的動作而不被他厭惡推開。

那天的單人沙發椅是皮包的,被梁珩推撞上背墊時并不疼,隻有被硌住的感覺。這種感覺卻如附骨之疽一般纏在他身上。

他越是看着前方的父子眷濃,後背的抵硌感就愈發強烈。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
熱門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