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穿圍裙勾引我……”祁隽沙啞的嗓音逐漸消失在與季舒揚相碰的唇中,“我要是不有所表示,豈不是讓你的心思白費了?”
隻是剛碰上,就被面前人猛地推了一把。
季舒揚:“閉嘴!”
祁隽擡起眼,就見季舒揚雙頰绯紅地瞪着他,眼中水光顫動,一副又羞又氣的模樣,讓他本就難受的身體更加難受了。
“揚揚~”祁隽輕聲哄道,“我想你,想得難受。”
“不信你摸摸……”說着就要牽季舒揚的手去摸他的好弟弟。
季舒揚不想,跟他犟着力,但見祁隽一臉委屈地看着他,他又有些不忍心,隻能歎了口氣,回道:“我剛打掃家務,一身汗……”
還沒接着拒絕,祁隽已經湊了過來,在他白皙的脖子處深深嗅了一下,然後在他嘴上一下一下啄着:“揚揚~沒有汗味,香的,都是揚揚的味道~”
季舒揚還想拒絕,祁隽已經托着他的屁股一個用力,直接将人抱了起來,仰頭看着被迫攀着自己肩膀的季舒揚,他眸光暗得吓人:“揚揚。”
然後直接把人放在了玄關處的櫃子上,接着掀開了近在眼前的圍裙下擺。
……
季舒揚低着頭,從耳朵到脖子,全部是紅的。雙手無力地抓着身前人的銀發,他死死咬着唇,才沒讓自己發出奇怪的聲音。
好一會兒,季舒揚無力地靠在牆上,大腦一片空白,雙目失焦。祁隽此時擡頭,一雙眼已經沉得能滴墨,他緩緩湊近季舒揚,啞聲問:“舒服嗎?”
季舒揚不說話。
又問:“喜歡嗎?”
季舒揚這時已經回神,一把蓋住他的嘴巴,斥道:“不要說話!”
但是因為整個人都是紅的,眼眸又含春,所以不僅沒有任何力道,反而像調.情似的。
祁隽微微勾唇,雙手摸上季舒揚的衣服,哄道:“那就是舒服了。”
“揚揚舒服完了,現在該我了。”
季舒揚:?
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都被祁隽剝光了,接着又覆蓋了一層涼意在身上。季舒揚低頭一看,他全身就剩下脖子上挂着的圍裙了。
季舒揚:“……”
季舒揚绯紅的臉隐隐有些發黑:“你這是什麼癖好?!”
祁隽伸手撫上季舒揚光滑的肩頭,低低笑了一聲:“獨特癖好。”
然後湊近季舒揚耳邊,沙啞的嗓音接着道:“這次揚揚是家庭男傭……”
季舒揚:“……”
短短一會兒,季舒揚的認知底線和接受限度一次又一次被祁隽打破,他覺得,不管一會兒祁隽說出什麼,他都不會驚訝了。
見季舒揚光沉着臉不說話,祁隽默認他同意了,于是大手一托,直接将季舒揚抱了下來,接着反手一按,将季舒揚按趴在櫃子上。
季舒揚暈暈乎乎的還沒反應過來,背後已經覆上一個高大陰影。不等他說些什麼,祁隽寬大的手掌已經捂了過來,将他所有的拒絕都按回了嘴裡。
祁隽啞聲道:“揚揚,不要說話。”
然後就是一陣狂風驟雨,雨打芭蕉。
季舒揚像坐在随波逐流的船裡,飄飄蕩蕩飄飄蕩蕩,偶爾一個浪打過來,驚得他一聲低吟。隻是在他逐漸适應了這船的漂流之後,突然間又掀起了巨浪,直将小船頂到了浪的最高處,即将随浪奔湧而下。
季舒揚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
卻聽耳邊傳來一聲低啞的嗓音:“揚揚,下次穿西裝,好嘛?”
季舒揚整個人都是軟的、懵的,聽到耳旁的聲音隻能下意識應着。
那嗓音就低低笑了一聲:“真乖。”
接着巨浪奔騰,船徹底被浪掀翻了,季舒揚也暈了。
季舒揚怎麼都沒想到,本來是精神亢奮想通過打掃衛生消耗精力,結果拖完地又被迫運動了一個多小時。
幸好第二天沒什麼事,季舒揚一覺睡到大中午,醒來的時候身上都要散架了。
祁隽不在,廚房裡有煨的粥,還有炖得噴香的湯,冰箱上有張便簽。
【揚揚~今天有個通告,記得好好吃飯。對了,明天的廣告拍攝你來嗎?】
季舒揚想到昨晚的放縱,臉色又黑了幾分。
去。
但他一個字都不會跟祁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