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冢和真田心頭一顫,隻能給了幸村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然後帶着其他人開始跑步,隻是他們的注意力完全留在了這邊。
隻有三個經理留了下來。
柳默言繼續訓幸村:“這讓你覺得飄了是嗎?”
“教……教練,你怎麼随身帶着刀子?”真田羽衣慌張地問道,但是柳默言并沒有理她。
“幸村,你是部長,我本來不想在外人面前落你面子的。”柳默言收回小刀,冷靜地說道,“但是你忘了你的職責。”
“仁王。”
“是!”仁王一個激靈,自己沒有惹柳默言吧,此刻的教練好恐怖啊!
“累嗎?”
“不累!”仁王的語速很快,說話完全沒經過大腦。
柳默言卻是搖了搖頭,認真地看着對方:“你看,你的汗水都快落進眼睛裡了,擦擦吧!”
仁王一愣,随後真的拿挂在肩膀的毛巾擦了起來。
看到仁王的反應,柳默言滿意地笑了一下,真的隻是笑了一下,然後就恢複了面無表情的狀态。
本來三個經理負責四個場地的活,冰帝那個隻管迹部所負責的場地,而仁王和真田羽衣稍微累一累誰有空誰去第四個場地。
可這樣,仁王一個人就負責了三個場地的工作。
“幸村,仁王為什麼這麼累?”
幸村聽到這個問題,大腦飛快地運轉着,随後身體一僵,他反應過來了。
“是因為我把羽衣的工作交給了他。”
“真田同學的職位是什麼?”
“……網球部經理。”
“是陪練嗎?”
“不……是。”
“缺陪練嗎?”
“不……缺!”幸村艱難地開口道。
“你們合宿的目的是為了和網球部經理打練習賽?”
“……不是。”
“還是你覺得真田同學的技術比其他人都強?”
“……沒有。”
“冰帝的同學你都比賽了嗎?”
“……沒有。”
“還是說,你這一組的幾個同學你都比賽過了?”
“……沒有。”
“也就是說,無論是你還是真田同學,都是在沒有完成我安排的任務的前提下,去單獨做了自己想做的事情。”
幸村沒有反駁。
“如果你覺得和真田同學練習有助于實力的提升,為什麼不和我申請,難道你會覺得我不同意?”
怎麼可能?
幸村張了張嘴,沒有說出這場練習賽是真田羽衣主動提出來的。
柳默言看向剛剛跑了沒幾步的赤司征月:“既然這樣,阿月,和你家的部長來場比賽。”
赤司征月連忙跑了過來。
“好的,教練。”立刻往場内走了過去。
而幸村則是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赤司征月想要拉他,可是在看到柳默言的那一瞬間,把手收了回去。
自家老哥說過,教練訓隊員的時候千萬不要做多餘的事情,否則下場一定會很慘!
“幸村,一局定勝負,你能打赢阿月的話,我就不計較這件事。”
幸村的眼中瞬間散發出了光芒。
他知道自己錯了,現在一定要讓教練原諒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