丸井傻了眼。
隻是一局比賽,至于嗎?
要知道,以往就算他打了全場比賽,也就這麼累了吧!
赤司征月的呼吸聲很大,能從他的臉上看見笑容,更有一絲絲無奈。
“沒辦法,雙重月對體力的消耗很大,更别提我要防備幸村的滅五感。”
防備?
不隻是立海大的成員很震驚,就連冰帝的也不例外。
幸村看似無解的滅五感居然能夠防備嗎?
赤司征月示意大家看自己身上一塊塊棱角分明的肌肉,那上面滿是亮晶晶的汗水。
“用自己的呼□□準地調動自己的每一塊肌肉同時對自己有絕對的信心就可以做到。”他咧嘴一笑,“不過我掌握的還不太熟練,才這麼費勁。”
“等我把呼吸與肌肉完美結合,實力會更上一層的。”
“我也要和你一起練。”丸井的眼中都發出了光芒。
隻是赤司征月卻搖了搖頭:“教練說過,這種方式最适合我這種沒有網球天賦的人,而你們都是有天賦的,有其他的路要走。”
有天賦的其他人:“……”我們也好想打敗幸村啊!
幸村卻是委屈地看着柳默言:“教練,這是你教給阿月破解我招式的辦法嗎?”為了破解他的滅五感?
赤司征月的這種訓練方式可不是為了對付幸村,而是為了變得更強。
柳默言沒有解釋,而是把目光放在了真田羽衣的身上。
“那場練習賽是誰提出來的?”
“是我。”真田羽衣這才想起來,自己剛才就想說是自己要求練習賽的,但因為柳默言的氣場太過強大,她完全忘了這回事。
“提出練習賽的人是我,你不應該懲罰幸村的。”她坦然回答道。
柳默言挑了挑細眉:“我怎麼管理部員還用你教我嗎?”
不是,你這人怎麼聽不懂話呢?
真田羽衣急了。
“誰想教你啊,我隻是覺得你這樣太過獨斷專行了。”居然還随身攜帶小刀,怎麼看都像個危險人物。
柳默言淡然地說道:“我做事,用不着你來評價,等到這次合宿結束,你就離開網球部吧!”
诶?
為什麼?
柳默言沒有解釋,說話的人是真田:“你的身份是網球部經理,明白嗎?”
就連他都已經看明白了。
而真田羽衣搖了搖頭,她不明白。
柳默言:“那你知道你現在繼續之前的工作就好。”
她沒有跟笨蛋解釋的必要,讓所有人繼續訓練,然後就離開了。
她需要做幾道題歇歇。
真田羽衣眼睛裡突然湧上了委屈的淚花,她看向還留在自己身邊的真田。
“哥,你告訴我,我做錯了什麼?”
真田歎了口氣,開始和自己的妹妹解釋:“什麼身份做什麼事,教練要你做的事情不是陪練,合宿開始之前,教練就已經安排好了每一個人的任務,她要的是絕對服從。”
“絕對不允許有人破壞她的計劃,你和幸村在完成個人任務之後想打幾場練習賽都可以,最多隻是受些懲罰……”
“完成任務之後也不能打練習賽嗎?”真田羽衣不解地問道。
“當然,每個人的身體狀況都已經被教練壓榨到了極點,多一場比賽就會多出來需要恢複的時間……”
真田極有耐心地說着柳默言的規矩。
真田羽衣震驚到了極點:“她這麼獨斷專行,你們為什麼要跟她?”
“因為柳教練不隻對部員嚴厲,對自己的要求隻多不少。”迹部聽了半天,滿意地開口道。
看樣子立海大這群人過的不比自己之前輕松,那他就放心了。
“你怎麼知道?”
迹部輕撫淚痣:“或許因為本大爺是她教出來的第一個打網球的學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