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皮子逐漸變得沉重起來……

這是……

哪裡……

“pia”的一聲，突然一個火辣辣的鞭子打在了背上。

金木還沒來得及呼痛，就又被踹了一腳。

“跑，給我跑起來！”

“一群小崽子，再不跑老子放狗咬你們！”

金木這才注意到周圍有好多人都在往前跑，而且好多都已經白了頭，隻有他自己停了下來。

“pia”又是一鞭子。

“快給老子跑！”

金木來不及多想，隻能先跟着跑了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金木兩隻腳都破爛了，才停下來。

“現在你們給老子搬磚，快點！”

“md，怎麼才兩隻手！”

金木的身前多了一輛運磚車……

搬完磚以後，金木的雙手都已經看見了骨頭，渾身顫抖着。

“現在你們給老子再爬回去，多會兒爬回去多會兒休息！”

……

等到金木白發蒼蒼，一頭栽死在訓練場上後，才從這個噩夢般的精神訓練幻境中清醒了過來。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氣，喝過一杯遞過來的水以後，才注意到了柳默言。

“……阿言？”

“是我，你在裡面過了多久？”

金木停滞已久的大腦漸漸開始運轉起來，好久才想起來自己是在精神訓練。

“好像有一百年，也好像是兩百年，已經分不清了。”金木差點以為自己就真的死在那裡面了。

“痛苦嗎？”

“很痛苦。”

“十分鐘後，我們去外面，你全力以赴我們打一場。”

……

20分鐘後，金木研呈大字型地躺在地上，頭發染上了雪白。

柳默言蹲下身子，有一下沒一下地戳着金木的臉頰。

“你的赫子已經變成了兩條，比起之前來說有很大的進步，而且韌勁也變強了不少，本來你在三分鐘以前就該倒下的，現在看來精神訓練法很不錯。”

金木緩了好一會兒，才開口。

“你是對每一個認識的人都這麼好的嗎？”

“怎麼可能？”柳默言白了金木一眼，“你是覺得我太閑了嗎？我隻是怕小研哥你在某一個我不知道的角落裡悄悄死去罷了，畢竟你是我在這個世上唯一在意的人。”

“真好，阿言沒有變。”金木伸出手捂住了眼睛，有淚水從他的手下流出。

“我一直很害怕阿言變了，因為古董的大家都讓我和你保持距離。既然阿言沒變，那無論你的身邊有多危險，隻要你需要，我就會去到你的身邊。”

“如果我在的地方很遠，遠到即使你來到我的身邊，卻永遠無法和其他人相見呢？”柳默言語氣輕柔。

金木：“沒關系，這個世界本就是分别與悲歡交織着，總有一天大家都會分離，隻要好好地道過别就可以了。”

柳默言點點頭，是這個道理，然後拿出一個東西，塞進了金木的嘴裡。

金木惡心地想要吐出來。

“這個是傑森的赫包，吃了它你會變得更強。”

金木隻能強忍着惡心，囫囵吞棗地咽了下去。

然後他就被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扛回了家。

“小研哥，精神訓練會持續一周，明天相同的時間我還會來找你。”

金木傻眼了，隻是他做出了一個決定。

“我跟你去帝釋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