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你想當鼬的爸爸,就是說你想當我的兄弟嗎?”
“爸爸,聽我解釋!”
“今天我非把你屁股打開花不可!!!”
……
這天下午,柳默言在自己的辦公室見到了雛田。
“有事嗎?”
雛田猶猶豫豫地看着柳默言,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她知道柳默言最讨厭磨磨蹭蹭的人了。
“有點事情,我想問問阿言的想法。”雖然柳默言和自己一樣大,但是雛田就莫名地覺得柳默言很可靠。
柳默言細眉輕挑,這是要和自己談心嗎?她指了指旁邊的單人沙發:“坐下說吧!”
雛田點點頭,然後坐了下來:“我很羨慕阿言的性格,可是我就不行,遇到某些事情就膽小的不行。”
柳默言:“哦?為什麼膽小?”
“就是……就是……”雛田猶豫了半天也說不出原因。
“是害怕吧,害怕鳴人拒絕你,害怕甯次拒絕你。”柳默言直接點出了關鍵所在。
畢竟她總是能看到雛田要不躲在後面臉紅通通地看着鳴人,要不就是看着甯次的背影欲言又止。
雛田,雛田的臉“騰”一下子就紅了,她沒想到柳默言居然發現了自己喜歡鳴人的事情。
雛田看着柳默言的那雙紅眸,沒有嘲笑,沒有其他的情緒,依舊和平時一樣清冷,她的心一下子就平靜了下來。
“應該是這樣吧,我想改變的,隻是不知道該怎麼做,我覺得阿言很厲害,希望你能給我一點建議。”
柳默言想了想:“對于鳴人你就來個脫敏訓練吧。”
“那我該怎麼做呢?”
“人偶的話不太方便,我把鳴人的照片各個尺寸都印上一些,你随身帶上,就從最小的那張看起,把照片當作他本人來進行對話就可以了,什麼時候看着照片說話不臉紅什麼換下一張。”
柳默言說道。
“當然既然是你尋求我的幫助,那每周一天的假期你就到我這裡進行加強訓練。”
雛田很信任柳默言,于是就連連點頭。
隻是随身帶着鳴人的照片,想想就覺得臉都發燙。
“至于甯次的話,他是你的堂哥,有話想說卻又不敢,是因為有誤會嗎?”
雛田猶豫了下,把關于日向宗家和分家的事情,還有籠中鳥的事情都說了出來,畢竟這并不是什麼秘密。
“也就是說,你對甯次覺得愧疚和心疼是嗎?”
雛田搖搖頭,又點點頭。
“好像是這樣,但是好像又有些其他的感情。”
柳默言點點頭,應該就是兄妹情那種事了,她明白。
說起來,不知道小十哥過的怎麼樣了,可惜小十哥有家族,她不能像帶金木一樣把人帶走。
“如果甯次的籠中鳥解除,你會反對嗎?”
雛田猛地瞪大了眼睛,然後搖搖頭:“我不會反對,但是宗家并沒有籠中鳥的解法。”
“那你會施展籠中鳥嗎?”
雛田搖搖頭,那是族長和長老們才能掌握的,她并沒有這個資格。
柳默言讓雛田先等一下,她需要思考些問題。
然後就去腦海中詢問系統了。
“系統,你會施展籠中鳥嗎?”
在沒有任務的情況下,柳默言可是第一次主動和系統對話诶,系統很激動。
“會,當然會!”就算不會它也會和火影世界的意識去要的。
“那你教給我。”
柳默言學會籠中鳥之後,再次看向雛田:“如果我說,我會施展籠中鳥,但是需要對你施展,從而進行研究籠中鳥的解除呢!”
雛田瞪大了眼睛,想了好久,才做出了決定。
“為了甯次哥哥,我願意。”
柳默言開始對雛田施展籠中鳥,看着那緊閉雙眼,不斷顫抖的幼小身軀。
柳默言把手放在了雛田的頭發上,順了順。
“我隻是開個玩笑而已。”
(佐助看到止水之後,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止……止水哥嗎?
止水笑着點了點頭:是我,佐助
佐助:你不是死了嗎?我還參加你的葬禮了?
止水:我是假死脫身
佐助聽到止水這樣說,眼中突然浮現出神采:爸爸媽媽他們不會也是……
佐助搖頭,失落不已:怎麼可能,全族都死了,總不可能都是假死脫身吧!
止水:再過一段時間,會有驚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