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和鳴人對視了一眼:“為什麼昨晚阿言不等等我們,這樣我們就不用死命趕路了。”
鳴人皺了皺眉:“既然這樣我們還是盡快找到阿言吧,我總覺得阿言昨晚的行為,很突兀。”
佐助眼睛一瞪:“怎麼阿言就隻能對你和雛田好,就不能偶爾對我好一點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鳴人撓撓頭,“以前阿言平時的話不會那麼多。”
佐助:是哦!就算是面對鳴人,阿言的話也不會變多的。
“那我們快追上阿言,問問她到底是什麼意思吧!”
三人索性結印,直接飛了起來……
四個人突然出現在了正在趕路的柳默言等人面前。
雙臂異常巨大的忍者怒喝道:“你們還挺快的,識相點将巫女……”隻是在看到柳默言後聲音漸漸低了下去。
這……哪個是巫女啊?
那個被抱着的女人看上去像是傳聞中的巫女,可是那個站着的更加高貴有氣質,讓他根本分不出哪個才是巫女。
“老大,哪個是巫女啊?”
被叫做老大的忍者看了眼紫苑,又看了看似乎更像巫女的柳默言。
“既然如此,兩個都幹掉吧!”
“那你們就受死吧!”
背着紫苑的君麻呂還沒來得及出手,就隻見身前一道淡藍色的身影閃過。
上一刻,那四名忍者準備動手。
下一刻,四道血痕緩緩出現在了他們的脖子上,甚至因為速度極快,血痕太細,血液是漸漸地滲了出來。
君麻呂雙眼亮晶晶地盯着柳默言:“姬君大人好強,姬君大人威武!”
“嗯,小君真乖。”柳默言順手在君麻呂的臉蛋上捏了一下,然後就準備繼續上路了。
“巫女小姐,繼續帶路吧!”
隻是她沒想到,紫苑會是一臉震驚的模樣。
為什麼預言沒有發生,那個殺了足穗的敵人已經死了。
這怎麼可能呢?
自己的預言從來沒有失靈過,畢竟這是未來的自己,在死亡時,把那份記憶通過時間映照在自己腦海裡的。
君麻呂晃了晃背上的紫苑:“不要發呆。”
紫苑回過神來,呆呆地看着身前的柳默言,口中喃喃自語:“這不可能啊,你告訴我,這一切都不是真的。”
“無論你在預言裡看到了什麼,現在要做的就是去沼之國把敵人封印。”柳默言紅眸清冷。
巫女突然雙眼一亮,既然足穗的命運改變了,那自己的命運是不是也能發生改變呢,而這一切的關鍵是……
四個人飛快地趕到了封印之祠的入口。
足穗停了下來:“紫苑大人,接下來的路,就交給兩位忍者大人吧,我就不進去了。”
“好,你要注意安全。”
三人繼續前進。
“嗤啦!”
就在這時,數不清的兵馬俑從地底站了起來。
“依靠虛撐起來的兵馬俑嗎?”而且她能夠感覺到,那些虛的力量并不穩定,顯然剛變成虛沒多久。
拔出腰間的斬魄刀玫瑰雪随手一刀,便揮出一道刀風,身前的一大片兵馬俑倒在了地上。
随着柳默言四人的靠近,密密麻麻的兵馬俑覆蓋了整個沼之國一般,将路完全封死了。
柳默言準備繼續戰鬥的時候,君麻呂開口了:“姬君大人,之後還會有更重要的戰鬥等着您,現在就讓我來吧!”
他放下了背部的巫女,拔出了自己剛剛覺醒沒多久的斬魄刀。
“我來為姬君大人開路。”
“八重舞,櫻花落,鐵線狂,清風亂,雙生屍骨!”
君麻呂雙手各自握着一根白色的森冷骨頭,用力一揮,頓時前方出現了兩條巨大的深溝。
柳默言一把抱住巫女,迅速前進着。
腳下施展着瞬步,死神的瞬步,此刻挺好用的。
然而兵馬俑迅速補位,沖了上來。
君麻呂毫不猶豫,再次清空了前方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