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現在的表現就像個還沒長大的孩子。”西弗的聲音低沉而嚴肅,他看着抱着被子不起身的柳默言,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無奈。
柳默言依舊沒有反應,依舊還沉浸在睡夢中,畢竟她習慣了設置靜音結界。
西弗看着紋絲不動的柳默言,沒有絲毫猶豫,直接上前強行掀開了她身上的被子。
瞬時,纖細而又完美的身軀暴露在了空氣裡。
雪白的長發胡亂地披散着,單薄寬松的睡衣根本無法遮掩柳默言那完美的身軀,在紅色睡衣和被子的映襯下,皮膚顯得更加白皙。
西弗的臉頰紅了紅,但很快調整好情緒,不能忘了自己是來叫人起床的,他低吼着。
“今天還有事情要做,您到底要睡到什麼時候?!”西弗的聲音提高了幾分,帶着些許急切。
下一刻,一隻纖細白皙的手掐上了他的脖子:“滾!”那紅眸眼底翻湧的黑暗,讓西弗更加激動地不能自已。
他艱難地說道:“姬君大人,今天是我開學的日子。”他的聲音因為被掐住脖子而變得有些沙啞。
下一刻,他的身體被甩到了大門上,“哐當”一聲,整個人重重地跌在了那裡,嘴角瞬間溢出了血。
聞着空氣中的血腥味,柳默言才漸漸清醒過來。
看着那再次被自己重傷的少年,柳默言輕歎了一聲,然後赤裸着雙腳走了過去,彎腰抱起了西弗。
感受着手中的重量,柳默言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你的分量怎麼還是這麼輕?”她陵寝裡的夥食已經很好了。
“我正在長個子。”抽條的少年骨頭都肉眼可見。西弗倔強地回答,眼神中透露出對成長的渴望。
對于西弗,柳默言就像在養孩子一樣,但是敢打擾她的睡眠,就算是孩子也不能原諒。
“我說過,不要打擾我休息。”
西弗認真地看着柳默言:“不行,有的事情需要您,那您就必須起床,而且您今天還要演奏。”他的目光堅定,毫不退縮。
“你堅持?”柳默言盯着西弗,眼神中帶着一絲威脅。
西弗倔強地看着柳默言,直到柳默言把他放在自己床上,一縷魔力輸入西弗的體内為他治愈了傷勢。
而君麻呂和江雪也走了進來,君麻呂端着一身黑色的華服。
“姬君大人。”
“主公。”
然後君麻呂和江雪開始給柳默言梳頭,白色的長發被他們用兩隻紅色的玫瑰發簪盤了起來,然後為柳默言帶上了金色耳飾以及玫瑰樣的金色項鍊。
君麻呂臉頰微紅地幫柳默言脫掉睡衣,而江雪以極快的速度,幾乎是無縫銜接為柳默言換上了那身黑色的華服。
最後為柳默言穿上了黑色的高跟鞋。
柳默言漫不經心地問道:“西弗,你是跟我們一起,還是自己坐火車過去?”
西弗想了想,以君麻呂他們的風格,出場一定很招搖。
不過他想坐火車去,畢竟要是他的弟弟還活着,也就一定會去霍格沃茨的。
“我自己坐火車去。”西弗堅定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