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們:勁廣尚是什麼鬼???
對于林初夏突如而來的稱呼,在場的同學們加上尚廣勁都有些懵逼。
“勁廣尚,你不會忘了我們之前打的賭吧?”林初夏善意地提醒了他一下,“上學期期末,我們打賭,如果我拿到英語第一,你就把名字倒着念,另外還得當着全校同學的面給我道歉,班裡的同學可都看到了。”
尚廣勁唇角抖了抖,說:“有那事嗎?我怎麼不記得了?”
說着,又瞪眼看着其他同學說:“我有說過這事嗎?”
其他兄弟愣了一下,在尚廣勁的威懾下,齊刷刷地搖頭,異口同聲:“我不記得了。”
“不記得?”面對在場同學的謊言,林初夏絲毫不懼,她早就猜到了這個結果。
“沒關系,我幫你記着呢。”說着,林初夏從小本本裡的最後一頁的夾縫裡取出了一張紙,當着大家的面打開了。
“當時我們可是簽了賭約,上面還有你的黑乎乎的指紋呢,就是不知道你什麼時候跟我道歉,勁廣尚?”
在來之前,林初夏早就做了充足的準備,所以才有膽子以一敵多。
其他同學都上前看了看,發現裡面白紙黑字的内容還真是當時打賭的條約,而且裡頭的字迹的的确确是尚廣勁的。
尚廣勁一見賭約,立馬記起來了。
不過,時隔這麼久他都忘了這事,沒想到林初夏居然記得,簡直了!
當時,他就應該找人把字條毀了。
“怎麼?你不會這事還想賴掉吧?”林初夏挑了挑眉。
尚廣勁說不出口,林初夏歎了口氣,示做惋惜:“看來是輸不起了,白瞎了這麼多人跟你,原來是這麼沒有擔當的人。”
“誰輸不起,沒有擔當了!”尚廣勁被激得不得不承認了。
“林初夏對不起。”尚廣勁用蚊子般聲音說道。
“什麼?你剛才說什麼?”林初夏皺了下眉,湊到他面前說:“當着其他同學的面,你一個道歉說的這麼小,跟個受委屈的小媳婦一樣。”
尚廣勁一聽怒了,用力喊了句:“對不起!!!”
“好,我接受了。”林初夏被震忍不住掏了掏耳朵,笑着說,“不過下次你還得找個時間當着全校同學的面跟我道歉。”
尚廣勁一聽不對勁了:“什麼?我不是道過了嗎?”
“這次砸人的是了了,可上次的沒有完。”
“林黑炭你!”尚廣勁氣得臉都紅了,準備撸起教訓她,就聽到林初夏說:“勁廣尚,這麼多人看着呢,如果你不怕挨處分叫家長的話,你就揮拳頭吧。”
說着,林初夏還把臉湊過去,示意讓他打。
雖然尚廣勁在校内是霸王,可他從沒親手打過人,頂多叫小弟去欺負看不順眼的同學。
林初夏知道這些,所以她賭尚廣勁敢不敢冒險去打人,不打很好,打了就更好了。
尚廣勁糾結了好久,還是收起了手,咬牙切齒道:“好,你赢了。”
“行啊,那我就等着你的道歉。”說着林初夏又想到什麼,補充道,“其實我本身是不喜歡取外号的,叫你勁廣尚我也不太情願。要不這樣,到時候你當着全校的面,跟我和伊月一起道歉,作為補償你隻用叫勁廣尚一個月。”
尚廣勁氣得牙癢癢,卻又不得不接下,畢竟道歉隻是多了一個名字,可要是一直倒着說自己的名字就是大大的不妥了。
“可以。不過這周高一年級已經演講完畢了,我要去升旗儀式演講還要等很長的時間,而且不是誰都能像沈辰之那樣代表高一去的。”
尚廣勁很聰明,他知道隻有升旗儀式的演講才有機會能當着全校人的面道歉,所以采取了拖延戰術,通過時間的洗禮将有化無。
可下一秒,他的如意算盤沒了。
“沒關系,我有辦法。”看夠戲的沈辰之這才出現在兩人面前,“我朋友就是廣播站站長,到時候你可以以廣播的形式,當着全校的面跟林同學道歉。””
勁廣尚:你是從哪兒鑽出來的???
“沈同學,你怎麼來了?我同桌這麼快就送過去了嗎?”林初夏有些驚訝。
知曉許伊月被易聲帶到醫務室後,林初夏又把注意力轉到尚廣勁那兒了。
“這個辦法可以,勁廣尚你就用這個跟我道歉吧。”
勁廣尚:……
沈辰之的想法,尚廣勁無法辯駁,其他同學也不作聲了。
待事情處理好後,林初夏特意跑去跟沈辰之道謝。
“是你自己解決了問題,我隻是起了輔助作用而已。”沈辰之的語氣一如既往地很平靜,但心裡對林初夏的印象與衆不同了。
當着這麼多人的面,還能處變不驚,力挽狂瀾,林初夏的内心是有多麼強大,完全不是易聲嘴裡說的那種備受欺淩的小可憐。
“不過我要提醒你,雖然這次有驚無險,但尚廣勁不是一般人,下次行動之前還是要仔細想想。”
其實,就算沈辰之不提醒,林初夏也明白她這次行為的危險程度,她能忍受他人對自己的欺淩,可看到朋友受傷,她忍不了。
“知道了。”林初夏點點頭,想到許伊月還在醫務室,便和沈辰之打了個招呼後去了醫務室。
籃球插曲後,林初夏就全身心地投入到學習之中。雖然沈辰之所說的方法不多,但對于迷茫期的她來說,可謂是雪中送炭了。
之後的幾天林初夏除了聽課就是研究小本本上的學習方法,就連被同桌拖着去食堂吃飯,她都是揣着小本本去的。
“你說你成天就知道學習,飯都不好好吃,你看你都瘦成什麼樣了?”見某人還在邊吃飯邊看小本本,許伊月氣得把她的本子搶了,“吃完飯我再給你。”
“好好好!我吃。”林初夏拿起筷子吃了起來。
“哎哎哎,你吃那麼快幹嘛?又沒人跟你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