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不是打擊皇帝,墨菲此刻也要說到底,“陛下,奴婢老實跟您說,奴婢喜歡的另一半,首先必須是幹淨之人,除了我不能碰任何人,一生一世隻有奴婢一個人,這是首要條件,陛下從這一點上就不符合,奴婢當然不想了。”
“第二,奴婢喜歡的人,不會是這樣強迫奴婢的人,這點陛下做的奴婢也不喜歡。”
墨菲還想說第三第四,但此刻瘋狂叫嚣的大腦卻還是阻止了她的行動。
這裡可是封建古代,她竟然這麼大膽的跟皇帝說話,還嫌棄皇帝,真是小命要休矣了!
墨菲說完還是劇烈喘息,似乎這件事對她心情也刺激很大。
她确實吓到了,她在想,剛剛是不是沒有那巴掌,皇帝就會在這裡辦了她?
可怕,太可怕了!比被殺頭還可怕!
墨菲幾乎有些氣勢凜然的,倒叫沈弘業覺着他現在像個被正義軍絞殺的流氓土匪。
沈弘業呼吸也有些急促,他也在平複自己心情。
下一刻,他就拖着墨菲的屁/股,在墨菲又吓一跳的驚叫聲中将人拖離了溫泉。
墨菲一上岸就往後退去,恨不得能立刻逃開皇帝的視線。
而皇帝竟然也上岸了,墨菲感覺自己就沒見過如此修長的大長腿,她人生頭一次在現實看到男人的身體,如此完整和清晰。
神經尖銳的疼,不知道是不是吓傻了,她連視線都不會避開了,就那麼一直盯着沈弘業,直到對方将衣服完全穿好。
這種前前後後都看完的視覺刺激最大程度的在墨菲大腦中輸入了某種東西,然後,她就發現自己流鼻血了!
是實際流鼻血的那種!
“啪嗒!”
“啪嗒!”
兩滴鮮血如同盛開的鮮豔玫瑰滴在她手背上。
沈弘業皺眉走了過來,将自己的外套披在墨菲濕漉漉的身體上,随之将她打橫抱了起來。
“朕不動你,不許掙紮。”沈弘業提前警告她。
等出去溫泉的假山石,墨菲竟然又看到福順公公站在那,笑的一臉奇怪。
墨菲懶得去想這其中的事情了,安靜的被皇帝抱在懷裡。
“叫太醫過來。”沈弘業道。
偏殿内,墨菲換好幹淨的衣服被太醫診脈。
“隻是上火,外加情緒激動,靜養幾日就好了。”老太醫道,簡單給墨菲開了調理氣血的方子。
沈弘業也已經換好了龍袍,這會兒瞧着又是人模人樣的,墨菲卻真的有些怵他,神經時刻繃着害怕剛剛的事情再次發生。
好在沈弘業沒繼續動她,留下一句今晚好好休息就離開了。
墨菲松口氣,心裡嘀咕着怎麼自己每次值夜班都出事,不過經過今晚這麼直白的拒絕,她應該是安全了吧?
第二日,墨菲正常去工作,皇帝和她似乎又恢複了先前君和奴的關系,什麼也沒提沒做。
但經過之前這種“溫水煮青蛙”式的相處然後爆發的過程,墨菲自然再也不可能放下自己的警戒心了。
一想到還要在此熬到25歲,7年的時間,她就感覺頭痛無比。
下午,墨菲聽靈月說冷宮那邊的空地上可以放風筝,她就跟着宮女小團體去玩了。
“姐姐,再高點再高點!”靈月喊她。
靈月不會放風筝,非要墨菲将她的風筝弄高才想玩。
“不過姐姐,這個風筝真的太醜了,像個綠色的河童妖怪。”靈月嫌棄道。
墨菲笑了笑,“這明明是一隻綠色小鳥。不過為什麼這兩日,放風筝的人這麼多?”
墨菲記得前天她好像也看過來着。
“姐姐,你怎麼連這個都不知道啊,過幾日就是大宴國一年一次的祈福節了,陛下到時候還要祭天呢!”靈月說。
墨菲想起來了,确實,原主記憶中有。
大宴國一年一度的祈福節,一般會熱鬧前後七天,這些天人們會用各式各樣的方式來祈福許願,有放風筝的,有放孔明燈的,也有放花燈的,一般人們都是自己制作這些東西,确實很有趣。
“姐姐,我們晚上一塊做花燈吧,風筝白天放,晚上放花燈。”靈月說。
墨菲點頭。
因為時間很近了,所以其實下午,不少宮裡的宮人們就已經開始為慶祝這一活動做準備了,打掃的打掃,清理的清理,然後如果沒有太忙的活計,他們就會聚集在一塊做風筝和花燈了。
墨菲和靈月回去皇帝身邊的時候,發現皇帝宮裡的宮人也開始做花燈了。
“兩位姑娘快來,陛下給我們放了一下午假,可以做風筝和花燈了。”宮裡的一個小宮女道。
墨菲和靈月聞言歡天喜地跑了過去,加入了做花燈的行列。
“姐姐,你畫畫好,先給我做,畫個漂亮的風筝!”靈月道。
墨菲:“可我隻會畫,不會做形狀,這個需要剪紙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