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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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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玫瑰戀人的事還沒翻篇吧,現在這是要進組了?不怕又被罵?”

舒羯已經整整半個月沒在公開場合露面,除了必須完成的工作,幾乎把自己徹底封閉起來。

許瓊珊最終還是答應了她的請求:“行吧,讓你吃點苦頭,也好讓你長長記性。”

可偏偏,她又好巧不巧地感冒了。下飛機時,她就已經喉嚨發癢,忍了一路,剛坐上車,就控制不住地猛咳起來。

“舒羯,真的是你啊!”

前排唐玥亭扭頭,眼睛亮得像是看到稀世珍寶。

“是——咳、咳咳咳咳——是我。”她捂着口罩,艱難應聲。碩大的黑色口罩下,是嗆紅了一片的臉頰,一雙清淩淩的眼睛微微濕潤,看起來委屈又脆弱。

周米打開保溫杯,遞給她:“小羯,你咳得厲害,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舒羯憋着喉嚨,擡手擺了擺,說已經吃過藥,回去睡一覺就好。區區感冒,還能病倒她不成?

“人不舒服就别勉強說話了。”旁邊的周若來見狀,低聲提醒。

車内的氣氛頓時陷入一片尴尬的沉默。

與此同時,某微信群裡瞬間炸開了鍋。

月季:@花若盛開 你幹什麼!?為什麼不讓她說話了!現在好了,她真不說了!

唐玥亭在群裡氣急敗壞,劇組裡正在吃飯的同事們紛紛擡頭,抓起手機八卦。

月季:接到舒羯了,她真的好美,臉好小。

花若盛開:戴着口罩你都能看清?

月季:我靠想象,美女的氛圍我從十米開外就能感受到了。

花若盛開:你這是什麼超能力?

Spring:别貧了,回來工作。

群裡突如其來的閑聊被一條冷靜無波的消息打斷,陳春來一闆一眼地提醒大家别摸魚。

唐玥亭收起手機,清了清嗓子,正式地向舒羯介紹:“我是副導演唐玥亭,之後你有什麼問題都可以來找我,我能為你解答劇組裡的一切事。”

她皮膚呈健康的小麥色,個頭一米七幾,和周若來差不多高,肩膀寬窄适中,穿着吊帶,露出緊實的肱二頭肌,面頰上有一些太陽曬出的淡淡雀斑,梳着高高的馬尾辮,看起來自信又幹練。

唐玥亭指了指對面帶着帽子的男人:“他是劇組的燈光師,周若來。按理說他今天不該來的,劇組裡忙得要命。但其實吧——”她頓了頓,嘴角噙着笑,“他内心也很憧憬,想一睹大明星的風采。”

周若來聞言,拽緊帽檐,語氣别扭:“唐玥亭,你誇張了。我隻是正好被放假了,制片主任又趕不過來,順便透透氣罷了。”

舒羯從機場咳到劇組接送的車上,一路咳到酒店,最後一覺睡過去,等醒來時,額頭滾燙,燒到了38度,連與劇組成員的首次聚餐都沒來得及參加。

深夜,童景裕吃完飯才趕來看她,許瓊珊則在手機裡毫不客氣地罵她,說她是自讨苦吃。舒羯也願意,說是自己選擇的苦,就是好吃!

*

舒羯沒去聚餐,童景裕就代表她去了。她端着酒杯,站在一片喧鬧中,目光環視了一圈,發現沒人主動朝她走來。

童景裕在娛樂圈混迹多年,走到哪兒都是被人圍着寒暄、套近乎的存在。可這個劇組的人要麼三三兩兩地喝酒聊天,要麼窩在角落裡刷手機,壓根沒人來巴結她。

直到一個高挑結實的女生端着酒瓶走過來,直接問:“你是舒羯的經紀人?”

童景裕點頭,剛想例行公事般遞出名片,對方卻沒接,隻是單刀直入地說:“加個微信吧。”

“我挺好奇,做大明星的經紀人是什麼感受?每天會很累嗎?”

這問題讓童景裕一愣。她向來被問的是“舒羯好合作嗎?”“能不能幫忙搭個線?”“下一部戲接什麼?”還沒人這麼直白地關心過她本人的感受。她笑了笑說:“習慣了。”

劇組包了一整棟農家樂,外面是山水風光,屋裡卻是年輕人的派對。按理說,開機前的聚餐是社交場合,導演、制片、攝影師通常都會借此機會熟絡一下,但這幫人——

真的很瘋。桌上的酒瓶滾了一地,沒有刻意寒暄,也沒人特意迎合誰。吃飽了也隻是圍在一起放音樂跳舞唱歌。

她視線掃過主桌,桌上放着一摞潦草的分鏡圖,旁邊坐着兩個年輕的男生,低聲交談。

其中一個,她認得。

那天在巴黎,她看到那個男人拉着舒羯快步走開,身後許瓊珊氣急敗壞地喊:“你們到底在搞什麼!”她也沒明白狀況,後來才知道,那個男人是寒冬集團的公子。

陳春來正坐在她對面,面前擺着滿桌飯菜,卻一口未動,連杯子都沒碰。

童景裕剛收回目光,就聽到一道低沉的嗓音:“你是舒羯的經紀人?”

她擡頭,正對上陳春來的瞳眸。

他走到了童景裕身邊,雙手插在風衣口袋裡。

他的身型挺拔,衣服剪裁得體,舉手投足間是一種遊刃有餘的矜貴感。

童景裕早在開會時就被告知他的背景——海立當年在上市IPO時,曾被寒冬集團拉了一把。所以張立楠也不顧許瓊珊的勸阻,這部戲,要舒羯必須接,不僅是為了她的事業,也當是為了還人情。

童景裕微笑着伸出名片:“是的,我姓童。”

陳春來低頭掃了一眼,收進口袋:“她人呢?”

“有點發燒。”童景裕搶在他開口前補充,“她就是溫差大,着涼了,吃點藥睡一覺,立馬能活蹦亂跳了。”

當初舒羯在墓園裡站在他對面,信誓旦旦說這個角色非她不可,架勢好像是為了那個角色可以付出一切。如今呢?隻是換個地方就水土不服了。

嬌氣。

陳春來淡淡地“嗯”了一聲,神态自若得像是在談論天氣:“希望如此。”

沒有半句關心,甚至連場面話都沒有。

接着,他不帶任何情緒地補充:“我們也不會因為舒小姐而推遲任何進度。”

童景裕嘴角的笑意僵了一下。

她都想當場質問他一句:你擺什麼少爺架子?知道海立是為她推了多少通告、拒絕了多少個本,才來你這吃苦嗎?她可是舒羯!能空出一個月來的時間拍這電影,你們全劇組都得感恩戴德。

——拍着拍着演員跑了的事,陳春來在法國不是沒經曆過。

那時候都是學生,拍得開心就拍,不想拍了就拍拍屁股走人,什麼“寫論文去了”“要準備考試了”理由五花八門,他還遇見過拍着拍着突然抑郁爆發決定退學的。

他早就習慣了。

所以在決定把舒羯拉進這部長片時,盡管合同上白紙黑字寫得明明白白,陳春來還是提前準備好了Plan B。

演員對他來說,不過就是個工具,能用就用,不能用就換。她舒羯又算得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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