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連孩子都有了。
克制着自己的視線不要落到那雙□□的白腿上,奎因蘭将視線集中在那張好似天生就隻知道誘人的臉上。
“老婆。”
比遊戲時耳麥裡聽來更加低磁的聲音,内容卻讓白厚箴睜大了眼。
等等!
等等等!
在紫瞳男人靠近下越發緊張的小奎低吼出聲,尖牙亮出口展示着自己的威懾力。
一人一貓的模樣落在男人眼裡,他胸口劃過刺痛。
他失憶之前,是對他們不好嗎?
孩子排斥他也就算了,怎麼一句簡簡單單的“老婆”也能讓白厚箴驚訝成這樣。
認定自己失憶前是個人渣的奎因蘭眉宇間染上焦躁。
卡磕的腦子終于重新投入運作,白厚箴在諸多問題裡先選出對自己沖擊最大的一個。
不太善于言辭的他磕巴問道:
“為什麼喊老婆?”
“結婚證上寫的。”有問必答的男人立馬答到。
看向他指着什麼的白厚箴兩眼一黑。
正泛着光的電腦屏幕闖入他的視線。
默認稱呼就該改掉
遊戲裡結婚時,隻想着完成儀式的白厚箴在結婚證彈出來時,手指慣性點了确認。
後續對話才發現奎因蘭對自己的稱呼被替換成了老婆,左右不會真喊,雖然看起來很奇怪,但白厚箴還是将就着玩了。
畢竟結婚也讓他在遊戲裡加班好幾天呢,再舉儀式隻為了改稱呼實在是勞神勞力。
欲哭無淚 o(╥﹏╥)o
白厚箴垮着眉毛,含情目頓時波光漣漣,不擅長交流的他不知道要怎麼說服對方,他隻能直白提出自己的要求,“你不能這麼喊。”
這聽起來太奇怪了。
奎因蘭想說你既然是我老婆為什麼不讓我喊,又在一人一貓稍顯戒備的神色裡閉嘴。
是他過去愧對妻兒了。
于是他從善如流改口:“好”
等到他把人哄回來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