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會喜歡他,你不知道我隻想離他離得遠遠的。”嚴明宸心思太難琢磨,她耍些小聰明救父親根本不可能,他若是再回絕自己,就不能在他這棵樹上吊死,她就不信,除了他沒有人能救父親了。
拓跋辛靈聽到自己滿意的答案後,倆人又閑聊了許多,吃飽喝足逛了大半天街,就像父親未出事時,不過如今她早沒有那份雅緻,她盯着身旁的姑娘,嚴明宸這條道走不通,她得換另一條了。
待她回府時,嚴明宸朝服也沒換,端坐廳中等候。
“你怎會認識拓跋王子的人?”難怪昨夜會對着變成姜若衡的他露出那樣的神情,看來他不單和姜若衡相識,倆人還相交不淺。
這個姜若衡總是能令他刮目相看,在他眼皮底下結交異族。
“路上偶遇,閑談幾句才發現興味相投。”
“哦,本王對下人惡劣?不近女色,好男色?這就是你們閑談的内容?”嚴明宸笑着站起身,邊說邊居高臨下的靠近姜若衡。
“你偷聽我們說話?”明明她怕被人聽見,讓聽春和那跟随她的随從去了隔一桌的桌子上坐,這樣還能被偷聽到?
“都是你說的?”不知道誰給他她的豹子膽,敢這樣胡說八道!
“我那是故意說給他聽的!”姜若衡眼睛滴溜,眼裡立即蓄滿了淚。
“王爺忘了昨夜他們的王子有意将公主嫁與你,他身為王子的近衛,想打聽王爺的喜好,我這麼說都是為了你好,你不願意娶那個公主,這麼說就能讓那個公主死心了。”
“這麼說你為了我的親事倒是思慮頗多,我還錯怪了你?”嚴明宸再靠近,近得姜若衡鼻尖就要碰到男人突出的喉結。
“你我現在一體共存亡,這是我應該做的。”姜若衡想退,後面是牆,怕碰到嚴明宸,她急忙低頭,卻有一隻大手挑起了她的下巴。
瑩潤小巧的下巴擱在男人手中,姜若衡想避,扣住她下巴的手微微施力:“其實你還可以同他說,我心有所屬。”
姜若衡看着臉上越靠越近的唇,吓得花容失色,也不知哪裡的的猛勁,一把将他推開:“我下次和他們這麼說,時候不早了,我先回去沐浴。”
被推開的男人看她慌忙逃竄,不怒反笑:“小把戲!”
脖子上剛剛被姜若衡紅唇擦過的地方卻微癢發熱,這是種奇怪的感覺,嚴明宸用手狠擦一下,不癢了卻更加灼熱。
等到換了身體後,脖子上灼熱的感覺依然存在,這就有些奇怪,他無意的摸上了脖子,那裡血液奔騰跳動,似乎有什麼在覺醒。
“你那個未婚夫還有沒有找過你!”嚴明宸聽她翻來覆去的響動,鬼使神差問她。
“别提他了。”易元恺說的沒錯,他們如今門不當戶不對,他是不可能迎娶她進家門,但是将她養在外面,無名無份連個通房丫頭都不如,卻讓她覺得口中像吞了蒼蠅般惡心,她不用他這樣的施舍。
“他沒再要将你養在外頭了嗎?”
“這個你也知道!”姜若衡不淡定了,她這樣像被人瞧了個精光,她鞋也沒穿下床直奔嚴明宸,總是跟蹤她算什麼,她又不是他養的金絲雀。
“我何須跟着你!那次在宮中你面見太後時他就說過,你不是還說他是個好人!”嚴明宸皺眉看她用自己的身體不穿鞋子。
“你那時怎麼沒和我說!”她早知道也不用覺得愧對于他。
“我當以為你也知道,畢竟你說他是好人。”說這幾句話,脖子上奇怪的灼熱感漸消。
姜若衡聽罷欲要回去,以後就當易元恺是個路人,他們之間最多也不過是從小玩到大的情分,他并不是非她不可,她這麼久,隻有一心想救父親,也無心去想如何與他續緣你。
轉頭瞥見她的身體,脖子上有紅痕,當下便坐上了床。
“脖子怎麼會這樣?”
“什麼脖子?”嚴明宸有些心慌脖子上的灼熱來得莫名其妙,聞言不禁伸手摸上去。
“這裡怎麼會這麼紅!”略顯粗粝的手指撫摸過細嫩的皮肉,嚴明宸打了下寒顫。
姜若衡忍不住看個究竟,這一看氣得想要掐死自己,嚴明宸将肚兜的繩子拉得死緊,誰家睡覺得将胸纏得這麼緊,這是想勒死她嗎!
“你太過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