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湊在少年耳邊說出那個字。
“難道……剛才講課根本沒聽進去,光顧着想這裡的事情了?”裙褶因他的動作而翻動起來,不過裙擺嚴嚴實實地蓋住了裡面的一切,什麼都看不見。
卻莫名煽情。
少年已經站不穩,隻能依靠男人作為站立支點,明顯很舒服,忘記繼續演下去,根本沒有往下回答,隻是細細碎碎地喘氣。
“……”男人湊在少年耳邊說了個令人難以辨清的名字,“壞孩子。”
那應當是少年的真實姓名,在直播扮演其他人的過程中聽見了自己的名字,不僅提醒了他自己是在做什麼,還讓他意識到鏡頭之外一直有人在看着他們的角色扮演,這很大地刺激了少年。
他艱難地再踮起腳尖,觀衆聽見他和男人接吻的聲音,叫着男人,語氣粘膩而溫軟,像蜂蜜,每個字都化在一起,除了男人,根本沒人聽清。
“對不起嘛,因為……很舒服。”
*
男人托起少年的腿把他抱起,走到床邊,讓他躺下,而自己單膝跪在床沿,俯身。
“嘶拉。”
某種輕薄的布料被撕開的聲音。
男人的後背完全将少年遮擋住,什麼都看不見,隻能聽得見模糊不清的破碎語調和艱難而急促的呼吸聲。但好在,少年擡起腿輕輕踹上男人的肩膀。
不安踩着他肩頭的腳掌,忍受不了一般,亂晃、貼蹭的小腿。
這些足夠令人去想象被男人刻意獨占的畫面。
男人背後原本闆正的襯衫被他蹭亂蹭皺,到最後他掙紮起來,好像受不了,要踢開男人,但男人巋然不動,始終緊緊摁着他,沒有一點辦法可以去抵抗,漸漸脫力地在男人頸側垂下,像是被電流擊中,微微發顫。
*
陸見川把還沒抽離的淩奚抱到床的更裡邊,确保在鏡頭的死角,然後起身去拿設備,一陣晃動,最終鏡頭對準淩奚一片平坦的胸。
剛才他就解開淩奚衣服的扣子了。
那裡綴着很漂亮的兩個蝴蝶釘,锆石閃着微光。
他伸手,骨節分明的手輕輕地撥弄蝴蝶墜子,很快又變粉。
淩奚擡起手臂去擦眼淚,拒絕說:“……不要。”
“嗯,摸摸而已。”陸見川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