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停……給我停……”
最豐盈的地方蹭在男人耳側,然後又按捺不住,悄悄夾起來。
“我叫你……停——”
聲音被截斷。
他的小腿不自覺抽搐。
房間裡隻剩下溺水又被打撈起來重新呼吸到新鮮空氣一般的急促的喘息。
他上衣的衣扣早被扯下了三四顆,露出來的胸膛起起伏伏,脆弱到讓人懷疑下一秒就要破碎掉。
男人擦幹淨唇角,像進食完畢的野獸。緊緊盯着聞理的臉,滿面紅暈,眉目含情,水波盈盈,沉溺在欲河難以抽離。
誰會信現在他身下這個人是白天跟在他哥身邊冷靜穩重卻又不失恰到好處的圓滑的“家主夫人”呢?
看起來更像……他惡劣地想。
聞理那張太漂亮的臉總會勾着人産生下流的豔麗绮思,他本人也知道這件事情,所以在嫁做人.妻後臉上的神情更沉靜冰冷,陪丈夫出席活動,穿的衣服清一色深郁莊重的黑,以為這樣就能夠解決問題。
殊不知,這隻起了反效果,叫人更想把他的衣服以及……他都通通弄亂掉。打破他故作端莊的面具,讓他發抖,失神、大叫。
男人發現僅僅是這樣,聞理就已經舒服到流眼淚了。
他伸手輕拍聞理的臉,出聲嘲笑,“老師,你這些年都沒長進嗎?手段這麼生澀到底是怎麼勾引到我哥的,嗯?”
聞理答不上來,他又說。
“到了現在,還要我這個學生再來教你一次嗎?”
*
第二天,河彥川發現妻子手上的戒指不見了,問:“你的戒指呢?”
聞理下樓前找尋許久也沒找到,心裡知道肯定是落在河彥霖的房間裡,但此刻也不驚慌,垂下眼,神色自然地說:“昨晚喝醉了,拿下來之後忘了放哪兒,等會我再找找看。”
“大嫂,不用找了,”河彥霖從身後的樓梯下來,越走越近,笑着說,“在我這裡。”
“他的戒指怎麼會在你手裡?”河彥川皺眉。
“嗯,我在洗手間看見的。”
戒指被輕輕放在桌上。
河彥霖笑眯眯地看向聞理,“昨晚為了宴會的事情忙得很累吧,居然連最重要的戒指都忘了。”
“真是辛苦了,嫂子。”
到底是因為宴會還是别的,他們兩個都心知肚明。
“嗯,”聞理斂眉,将戒指重新戴回手上,輕聲說,“謝謝彥霖。”
餐桌上,河彥川開始問弟弟這幾年在國外的經曆,聞理隻是沉默吃着早餐,兩個人除了剛才的幾句交流再也沒有說過話。
可是如果河彥川留心,他就會發現,自己一貫讨厭花香的弟弟,身上的沐浴露香氣居然和妻子的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