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母試圖阻止危險的話題,可惜老頭子太不中用!
“不知令千金近來可好?”裴翊掌心捧起茶盞淺飲,貌似無意般的問詢。
可虞父被虞母突然一掐,弄的都不知如何應話。
“小女一直很是感激裴世子爺解圍,可惜身子不太好,尚且養病閨中,無法親自叩謝。”虞母話語說的格外尊敬,卻也斷絕今日會面的可能。
裴翊動作一頓,将掌心茶盞放置案桌,神情如常,墨眸落在眼前婦人停留,幽幽出聲:“是麼,叩謝就不必,本世子與李主事還有旁的公務。”
不多時,虞府門前車馬官衛紛紛退離,虞父探目張望,直至瞧不見車馬,方才收回視線,面露憂慮的出聲:“夫人,咱們姑娘今早還好好,怎麼就發病了,可有請大夫?”
“咱姑娘好着呢,你就别詛咒了。”語畢,虞母白了眼老頭子,自顧轉身進府入堂,視線落在案桌前的商官衣袍和令牌,細細打量。
虞父跟在一旁眼露蹊跷,探手搭着她額前,出聲:“我看夫人前些時日還挺想讓歡兒結這麼一門親,今日莫非在老宅受了氣,氣糊塗了?”
“我那是一時胡言,現在想想這位裴世子比京都名門望族還要身份金貴,咱們女兒進去也就隻能做妾,你不心疼,我還舍不得。”
“夫人這說的什麼胡話,我方才不過隻是提了一句,怎麼就成舍不得女兒?”
虞母擡手舉起官袍跟老頭子比對,欣然笑道:“那咱以後就别提裴世子的事,你有了這身商官衣袍,往後再給女兒找婆家,更有底氣不是?”
虞父配合的挺直身側,正聲應:“夫人說的是,為夫穿這身衣袍如何?”
“不錯,老頭子有當年幾分精氣神。”虞母替虞父系着系扣,上下滿意的打量,調侃應聲。
“那當然,為夫向來身體康健,夫人也風韻猶存呐。”虞父笑着垂眸望着妝發奪目的發妻,擡手環住她,有些心猿意馬。
正當堂内虞父虞母相擁戲谑時,虞康安匆匆入内道:“父親母親不好了,妹妹病昏過去!”
語落,虞母忙拍開虞父不正經的手,暗想自己的嘴莫不是開了光!
唉,怎麼說病就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