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浩浩蕩蕩的車馬隊伍停在虞府前,虞歡看見父親母親,一雙柔美眉眼顯露女兒家嬌俏笑意,彎身同裴翊一道問安。
“父親母親可還安好?”虞歡滿是想念的上前出聲。
“好,府裡一切都好。”虞母連連應聲,目光細細打量小女,上下瞧個遍,才覺安心。
虞父則同裴世子一同閑聊出聲:“寒舍若有不周到,還請見諒。”
裴翊餘光見虞歡同她母親正親近閑聊,她那美目裡分外柔媚憐人,柔光波動,是自己從未曾見過的模樣,收斂思緒,緩和應:“嶽父客氣,既然同為一家,不必拘謹。”
話語間,兩母女挽着手去側堂,虞母隔着屏風暗自瞧着那位長身玉立儀表堂堂的女婿,偏頭又看向自家溫婉柔美的小女兒,眼見她氣色尚好,并未消瘦,搭着她手,放寬心的喚:“你原先請病不來歸甯,真是吓壞了。”
“讓母親憂心,女兒實在不孝。”虞歡滿是歉意的出聲。
“人沒事就好,親王府還住的習慣麼?”虞母關切的詢問,生怕小女兒不好訴苦,藏在心底,那更容易傷身。
虞歡不想讓母親擔心多想,便如實詳說應:“女兒都住在東院,不怎麼跟主院來往,幾乎與在家無差。”
“那好啊,新婦入門一怕惡公婆,二妯娌小姑,如此看來,這世子爺倒是個體貼周到的人。”虞母滿眼喜色的念叨。
虞歡聽着這話,沒好多說,大抵裴翊本身就不怎麼待見黎氏和她的兒女,所以平日連東院都踏不得半步。
不過這并非歸甯的新婦能夠言語婆家是非,所以虞歡很是理所應當的沒有多提,轉而提及帶來的一些物件。
母親手臂有舊疾,天寒容易泛疼,所以裴翊詢問虞歡帶什麼回虞府,便隻提治傷的藥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