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了個身份牌,仍然隻管用了一會。接下來仍然被攻擊,要麼是身份仍然有問題,要麼是除了要是對的身分外,還要完成一定工作。”
“其實我的想法是,兩種都試試。先看看有什麼工作沒完成,如果沒有這種事或者仍然失敗了,那就再換個身份牌試試。”
“不過目前看來,應該是對的身份牌+完成對應的工作才行。”
奚承月表示佩服。
“呵。”說完,想到了之前對方對自己的評價,塵得鹿涼涼的撩起眼皮,冷哼一聲。
明顯也是想到同樣事情的奚承月有些尴尬的笑笑,想說些什麼,最後又閉嘴了。
兩人在原地站了一會,發現屍體仍然是維持原樣沒有要動的意思,感覺有點不妙。
“看來我們要快點了,誰知道這兩具屍體會不會......”
奚承月正說着呢,一聲突兀的“吱呀”聲打斷了他的話。
兩人轉身,看到之前無論如何都打不開的門此時莫名開了,慘白的光從門縫中流出,像是枯骨落在地上。
“說不定是我們滿足任務條件了,所以門開了。”半響,塵得鹿說。
二人對視一眼,奚承月擡腳就要往前走,塵得鹿想了想攔住了他,又從之前的櫃子上拿出了廚師的名片,給兩人換上。
“如果推測沒錯,這後面是廚房,那麼換上廚師的身份應該比較管用。畢竟到目前為止,身份一直是個很重要的線索。”她說。
基于之前3次都是塵得鹿推測出關鍵線索,目前奚承月可謂是無條件聽從她的話,此時也沒有反駁,點點頭。
由于奚承月是物攻系的,整體速度反應能力還是要強于精神系的塵得鹿,所以此時兩人默認了奚承月走在前面的決定。
不過走在後面的塵得鹿也沒閑着,釋放自己的異能看看有沒有什麼收獲。
這一釋放,倒是讓她一愣。
她伸手扯住奚承月,說:“我感覺到,前面的房間内還有一個活物。”
兩人愈發謹慎,奚承月小心的扶住門的邊沿,塵得鹿站在牆邊門的視覺死角。
兩人對視一眼,奚承月緩緩拉開門。
門開了。
仍然是慘白的吊燈吊在室内屋頂,同色的瓷磚上反射着光線。室内正中央是一個大桌子,上面放滿了砧闆,有紅色的不明液體在滴落。一旁兩排白瓷磚洗菜台,水池泛黑。
塵得鹿的視線移向角落。
那是兩台冷櫃,油污糊慢了玻璃櫃台,她感覺到的生命波動正是從那裡傳來的。
出于謹慎,塵得鹿在冰櫃不近不遠處站着,觀察着冰櫃的情況,而奚承月負責檢查這個房間有沒有什麼線索。
牆面上貼着一個《員工守則》,總結一下說的是好好工作,無條件聽從校長指揮。在房間的盡頭也有一個門,沒有門把手,門旁邊放着一個大的秤。
奚承月還從桌子旁摸到了一個冊子,上面寫着每天的菜單。
今天的菜單條目是:燒魚110斤和燒雞270斤。
兩人對視一樣,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莫名其妙。
畢竟之前如果沒推斷錯的話,那些“肉”就是屍體,哪來的魚和雞?
“一般一個副本的規則會有一定聯系,如果上一個房間進來的條件是确定運輸了菜和肉,那麼這個房間應該也是有一定的任務要完成的。”奚承月說。
“讓我們做今天的菜嗎,魚和雞?”塵得鹿嘴角抽搐。
“不知道,也許應該看看冰櫃裡有什麼了,畢竟一個廚房冰櫃裡放點食材也是正常的。”
兩人視線聚焦于冰櫃。
眼下也沒有别的線索,無論冰櫃裡有什麼都得打開看看了。
商量了一下,塵得鹿把員工更衣室的椅子堵在食材處理間門口,奚承月手按在冰櫃門口,深吸一口氣。
“3,2,1——”
模糊泛黃的冰櫃門被拉開,兩人看到意想不到的一幕。
冰櫃裡鋪滿了。一排排随意堆放的泛黑不明肉塊,幾乎是剛一拉開櫃門,腥臭難聞的味道撲面而來,兩人差點吐出來。
但是讓人悚然,在肉塊的上方,躺着一個熟悉的身影。
此時,某個辦公室内——
陽光被酒紅天鵝絨窗簾阻擋了腳步,室内陰翳而沉默。一雙手工男士皮鞋踩在烏夏克地毯上,腿上的肥肉仿佛要垂落到紅藍交融的花紋上。
“那些不安分的小老鼠,死了嗎?”粗壯的手随意的抖落雪茄的煙灰,白色的煙霧彌漫在室内,隐隐綽綽看不清。
“還沒有,不過大人您放心,我已經做好布置,接下來的房間,絕對沒有生路!”用力谄媚的仿佛喉嚨都要斷氣。
“那就好。我不想看到我的廚房有老鼠能活着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