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下飛機,看到你說下雪就知道你要來這”
我跨坐在他腿上,聽他說話。
我扭頭不去看他,眼神飄忽,“回這麼急幹什麼?早一天晚一天有什麼區别。”
沈槐垂眸看我,手指捏住我的耳朵,低聲一字一頓地說:“怕你想我。”
脊背發麻發酸,整個人的力氣好像都被抽走,我推開他,“有點膩歪。快離我遠點。”
沈槐起身把我放到位置上。對着外面喊:“上菜。”
然後,我倆圍爐吃起鍋子,是不是拍上一兩張雪景。
小舟内布置的有暖氣和加熱層,不然真靠爐子全得進醫院。
我伸手夾起鍋裡的菜放進他碗裡。象征性地問:“沈槐,筍你吃嗎?我不吃。”
沈槐點頭,把碗伸過來。
味道滋味很不錯,吃的渾身冒汗,筷子也還是想伸過去夾。
我結果接過他遞過來的水,喝了一口才說道:“我說怎麼二話不說直接給我送湖中心來了,原來你定好了。”
“猜的”,沈槐小酌了一口,給我用爐子烤起餅子。
我狐疑地看着他,摸着下巴思索,“你該不會往我手機上或者哪裝東西了吧!”
沈槐頓了一下,把餅子翻了個面,焦香味傳來,淡淡地“嗯”了一聲。
“不是”,我聽完他說話都傻眼了,瞪大眼睛,故作痛徹心扉狀,“不是,你…演都不演了?難道,我在你心目中連欺騙的必要都沒有了。”
“不想吵架”
我用筷子敲了下他的手,沒多重,“不想吵架你還做這事,又想睡地闆了?”
沈槐把餅切好放進盤子裡推過來,配着旁邊的醬牛肉,是真的很好吃。
“不想”,沈槐擡眼看我,“我想和你一塊睡,睡得好。”
真誠的不要臉。
說實話,我對這東西沒什麼實感,做做樣子就罷了。
我“咳”了一聲。
“算了,算了,看在醬牛肉的份上,允許過分那麼一點點”,我用尾指計劃一下,眼睛帶着帶着笑意。
一周沒見,我挺想沈槐的。
沈槐捏着鐵夾的手緊了一下,眸子暗了一瞬,嗓音都變了,低低地說了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