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受熱張開的毛孔猛然貼上一片冰涼,毛孔瞬間收縮,瞬間周懷念如過電般酥麻。
周懷念盯着她眼睛都不眨一下,她喃喃:“姐姐……姐姐……我好想你啊……”
周懷念五歲時也發過一次高燒,那天晚上她應當是已經不舒服了,嘟嘟囔囔非要跟姐姐一起睡覺。
當時隆冬臘月,單人床雖窄但是兩人擠在一起倒也暖和。周冷答應了她。
那天晚上周冷睡得很好,她像是抱了個暖爐一樣渾身溫暖得很,隻覺得舒服。而晚上發高燒的周懷念被姐姐抱着也沒有難受的亂動,還是第二天早上周懷念臉蛋實在紅得厲害,被生活老師發現這才急忙送去了最近的診所。
診所醫生一量體溫當即給周懷念屁股上來了一降溫針。燒得迷糊的周懷念還緊記着姐姐一直教她的不能把身體露給别人看哭得稀裡嘩啦。
周冷隔着棉褲拍了拍她沒有被針紮的半邊屁股,安慰小小人,“沒事的妹妹,姐姐對你負責,醫生和老師看你的屁股都是為了救你,隻有姐姐是白白看了你的屁股,姐姐一定會對你負責的!”
八歲的周冷對着小小的周懷念許下了誓言,此後她一直記得。
周冷:“别哭,快喝水,你還想挨屁股針嗎?”
周懷念雖不記得五歲的事情,但耐不住周冷後來給她講了,她眼裡也帶着笑意,“你可别忘了,你要對我負責的。”
周冷:“我都記得呢,這不是,做鬼了都沒放過你,還纏在你身邊呢。我回來了,小念。”
學校廢棄牆壁悄悄寫下的愛戀,出租屋裡浸泡在潮濕水汽中的試探……
如果這就是圓滿。
周冷沒有再遞給周懷念溫水,她俯身含住了周懷念幹裂流血的嘴唇,用舌尖卷走了滲出的血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