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什麼事麼?”
他聽到文件放在桌子上清脆的碰撞聲下意識想要擡頭。
好!就現在。
你趁機把手上的帶着涼氣的可樂貼近他的臉。
濕漉漉的水汽粘在他的臉上,打濕了他耳邊的幾捋頭發。
三途愣了一下,随即勃然大怒。高昂的怒吼聲快要刺破你的耳膜,帶來一陣陣的耳鳴。
你摸了摸口袋,掏出藥瓶,一邊悠哉悠哉地打量着三途。
三途因為憤怒而漲紅的臉,像是染上了紅霞。
你湊近,舔了一口他嘴角的疤痕。
三途像是被突然拔掉電源的機器,身體僵硬着不動了。
你戳了戳三途臉上被你親過的嘴角。
“小春、小春、沒用的小春,小春、小春、純情的小春。”
你甚至開始哼起小調嘲諷三途。
三途沒說話,但是臉色比你想得要糟糕。
你無所謂地扭開瓶蓋,倒出瓶内的藥粒。
嗯?空的。
啊....好像拿錯了。
三途看着你空了的藥瓶,額角的青筋跳起。
“你這瘋子,他媽的不吃藥還不待在禁閉室裡,又出來禍害人。”
說到後面,三途咬牙切齒。
你甚至能聽見三途口腔内牙齒的碰撞聲。空氣裡流動的呼吸聲,混合着兩種氣息的交纏,耳朵裡聽見了三途脈搏的每一次跳動,充滿活力的心髒起伏的每一次節奏。
耳鳴聲越來越大,夾雜着許許多多的雜音。
很煩、煩的你心慌。
“好吵啊你,三途。”
三途聽見你口中的話,下意識想像之前你們每一次争吵一樣開始破口大罵。
你沒給他開口的機會。
“安靜一點。”
你抓起三途的頭發就往桌子上撞。力道大的驚人,三途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猛烈的撞擊使他腦袋發昏,眼前也出現破碎的光斑。
一、二、三。
你在心裡默數着。
三下撞擊。
現在三途完全安靜下來了。
微弱的呼吸、喘氣着的肺部,一點都不吵。
你看着三途額頭的青紫和流着鼻血的臉龐,松開了手。
桌子的文件上被他的鼻血弄濕了。
三途的工作又白做了,你幸災樂禍地想。
你拖着他的衣領來到沙發上,讓他正面平躺着。
你跨坐上去,把人類柔軟的□□當做墊子。
“好硌人啊。三途牌墊子,差評。”你點評。
你一隻手捏住他的下颌,“三途,張嘴。”
你毫不客氣地命令着。
三途聽話地打開了他的口腔。
你伸出兩根手指,按壓着三途的舌頭,感受到舌頭上濕漉漉又潤滑的口感,看見了舌頭上一層薄薄的舌苔。
你摸到了三途的牙床,又把一顆一顆的牙齒通過手指傳來的觸感記住。長時間未合攏的嘴角流出生理性分泌的口水。
你想要往更深處探索未知,于是又加了一根手指,向喉嚨的深處一點一點地摸索着,三途控制不住生理反應,下意識的幹嘔。
你皺眉。
用雙手掐住三途的脖子,感受着柔軟的皮膚下的喉骨和被阻塞的血管。
他的呼吸被限制,額頭的青筋開始一根根暴起,嘴巴大張着,瞪大的眼睛裡帶着紅色的血絲,你看着他的樣子,像魚缸裡的金魚嘴巴,為了交換空氣一張一合地吐納。
松開了手,你感受到跨坐的地方傳來的火熱。
你笑了,看着他脖頸處的掐痕。
“這樣也能boki麼?小春。”
他沒回答,隻是呼吸的聲音越來越亂。
你解開他的皮帶,褪下西裝褲和裡褲。
你今天穿着裙子,就這樣隔着一層薄薄的布料慢慢地摩擦。
十分鐘後。
你起身,摸了摸身下濕潤的水液。
黏糊糊的,好惡。
“好髒啊,小春。”你一邊笑嘻嘻地說,一邊把手裡的液體伸進他嘴裡,讓他嘗嘗味道。
他沒回答。
你這回沒生氣,看着三途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的樣子,摸了摸他的脈搏。
還好,沒死,你歎了口氣。
直接叫了醫護小隊的人來處理這爛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