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豔福她可沒命享受!
裴之很喜歡錢瑤瑤為他刮痧和按摩,這也是他這麼主動的原因。
局部刮痧後那一塊熱乎乎的很舒服,按摩後第二天渾身輕松,每次刮痧的地方都不一樣,聽錢瑤瑤說是每天刮同一個地方容易讓皮膚受損。
錢瑤瑤将兩儀膏抹在手掌心搓熱後塗在裴之身上,她依舊蒙住雙眼。
被美色迷惑并不丢臉,丢臉的是每次都流鼻血。
今天白鳥不在,屋内隻有錢瑤瑤和裴之,安靜的有些過分。
“爺。”錢瑤瑤試探性的開口。
“說。”
“難民的事情你知道了不?”
“知道。”
“朝廷對難民的安置是什麼呀?”
“你問這麼多做什麼。”
“哎呀,單純想知道嘛,爺你見多識廣就告訴我呗,這不是無聊唠唠嗑嗎?”錢瑤瑤讪笑着,突然覺得有點熱,她将小衫給脫了下來,丢到一邊。
裴之享受着錢瑤瑤的手藝,顯然心情不錯,也樂得跟她多說兩句。
“六品以内官員,無論職位高低,每家設兩個粥棚,京中富戶每設置一個供三百人食用兩個月的粥棚,這一年的雜稅則可少納十之一,此外朝廷雇傭流民重建房屋,給予糧食和一定的工錢,很快就能鎮壓下去,這幾年天災不斷,如今應對之策經曆數次改善,相比起其他國家已為最佳。”
錢瑤瑤恍然大悟,難怪提起難民,所有人不是避之不及,看來皇帝沒想象中昏庸。
“你今天出城看到流民了。”裴之問。
“對。”錢瑤瑤擦了一把汗,怎麼總感覺好熱呢?身體裡火燒一般,室内溫度這麼高?
“官府自會出面,無需你來操心,距離宮宴不過半月餘,你做好準備。”
錢瑤瑤敷衍的應着,她沒注意的是,她整個人的皮膚泛起淡淡的粉色。
“爺,其實我想了想,我是想開一間店鋪的,上次你跟我說的那個路段的鋪子要多少銀子呀?”
“兩千餘兩。”
錢瑤瑤仔細算了算,然後很果斷的死心了,自己所有财産滿打滿算也才兩三百兩,還是先哄老闆高興吧!老闆高興了說不定就賞她一筆大的!
想到這錢瑤瑤更加賣力了。
按着按着,裴之發覺不對,錢瑤瑤摸在他皮膚上的手滾燙,背後傳來的喘息愈來愈明顯。
“錢瑤瑤。”他喊了一句,背後的人沒反應。
裴之快速坐起身,就見錢瑤瑤呆呆愣愣半跪在他身後,暖黃色的肚兜堪堪遮掩住她的身形,在暖色的照射下,隻看得見上面繡着的粉色小花,紮腳亵褲堪堪挂在腰間,露出小小的肚臍眼。
而此時錢瑤瑤面色酡紅,雙眼迷茫的緩緩擡頭看向裴之,紅唇呵着氣。
“爺?”
少女嬌俏的嗓音染上情欲的滋味。
裴之打了個激靈,他猛然發現自己身體也變得燥熱起來。
顯而易見,這是兩儀膏的副作用!他幾乎每隔一日都要忍受所以已經習慣。
但錢瑤瑤沒有!這傻妮子!
裴之撈起外袍丢在錢瑤瑤身上,整個将她裹上,随後扛起錢瑤瑤闊步朝着屏風後走去。
“唔唔……”錢瑤瑤下意識掙紮着。
裴之腳步一頓,股間火辣辣的痛感令他羞憤難當!
他黑着臉将錢瑤瑤丢進浴桶中,微涼的水整個沒過腦袋,激的錢瑤瑤清醒幾分,求生欲迫使她從水底浮起。
錢瑤瑤扒拉在浴桶邊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鮮空氣,她一擡頭就對上裴之那雙寒冰刺骨泛着濃濃殺意的雙眸!
錢瑤瑤瞬間又清醒了幾分,身體的異樣讓她明白了什麼,她尴尬的朝着裴之笑:“那個……爺?我這是?”
“敢出來,本王劈了你!”裴之咬牙切齒罵了一句,随後闊步走出屋,寒風拂過身體才使他好受了些許。
錢瑤瑤整個悶在水裡,體内的燥熱不斷沖刷着她的理智,體外的冰涼也刺激着她的神經,可謂是冰火兩重天。
她隻覺得難熬極了,恨不能剖開自己好好用涼水沖一沖。
裴之清醒回來後就發現屋内靜悄悄,他走到屏風後一看,就見錢瑤瑤仰躺在浴桶中,胸口一片淩亂。
裴之皺起眉頭,闊步上前探了探錢瑤瑤的鼻息,見人隻是泡暈了後才松了口氣。
“蠢死了。”裴之罵了一句,扯住錢瑤瑤的手臂将人撈起來,随意拿外裳裹了兩下便往外走。
“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