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場失去意識,再醒來時在醫院。
老公不在身邊。
他恢複得很不錯,醫生很快就給他辦理了出院。
他按照記憶回家。
房間裡的男人在看到他時,表情很冷淡,甚至可以說是冷漠。
他倒是不太在乎這些。
老公是學校裡的高嶺之花,他花了一點手段才把人拿下,婚後男友也是淡淡的,他早習慣了。
他一如既往地湊到老公身邊去,跨坐在他身上抱他,吻他。
老公一開始還沒有反應,木頭似地被他親吻。
後來被他吻得動情,大手摟住他的腰,變得主動。
剛出院就做了挺激烈的一次。
怪事就是從那天開始的。
沈言隻要出門,就會被人侵犯。
即使老實在家呆着,也會莫名其妙地有一些人破門、破窗,找到他,不顧他意願,強行和他發生關系。
一開始也很崩潰,報警取證。
查來查去,最後隻給他一個号碼。
有個中年警察嚴肅地告訴他,讓他趁他老公不注意的時候打。
還說什麼,他們已經将這件事上報給了特調總局,暫時沒有回應,但是具體情況他可以通過這個号碼來了解。
打了,有人接。
第二天過來了解情況的三個調查員,把他查得很慘。
後來再也不敢信任何人,沈年也慢慢從抑郁的狀态中走出來。
現在是他和老公結婚的第八年,車禍清醒第五年。
沈言換好居家服,随便切點水果吃,打會兒遊戲,輸了好幾把。
實在是打得難受了,沈言放下手機,看了眼時間。
十一點半。
他老公應該不會回來了。
他在床上滾了兩圈,抱着抱枕狠狠蹭了蹭。
好無聊。
無聊的沈言,撥通了情人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