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元義:是我的,勞煩廖小姐帶回來給我。】
【廖黎:行,你那邊發生了什麼?】
【陳元義:公主帶來的是暗網的雇傭兵。】
【廖黎:雇傭兵?】
【廖黎:我還以為你實力挺強的。】
畢竟那個陰暗批的氣質,看上去就唬人。
【陳元義:廖小姐誇大了,我隻不過是一介文弱科研人員。】
……
好裝,這是能說的嗎?
【廖黎:等我回來,來我家一趟,取走你的手指。】
一回到家,廖黎擰開門把手,煤氣罐就撲了過來。
僅僅隻早到一分鐘的煤氣罐累的氣喘籲籲。
“煤氣罐,這麼想媽媽啊?”她蹲下來,驚喜的揉着煤氣罐的頭。
比陳元義先來的是盧亞菲。
等薇薇安派來護送的人離開,她從屋頂上跳了下來。
“這個稱呼不錯。”一隻穿着皮衣的手搭在盧克斯肩頭。
熟悉的聲音一出現,比腦子先反應過來的是身體,他猛地擡頭,對上盧亞菲那雙含笑的雙眼。
“姐…”眼眶迅速紅了起來,哽咽的聲音藏着壓抑的思念,張開手想要抱住眼前人。
想起掩蓋在衣服下,是傷痕累累的身體,手又停在半空。
“臭小子,想抱就抱,扭捏什麼?”盧亞菲輕笑一聲,抱住了盧克斯,語氣輕柔:“姐姐回來了。”
假裝堅強的孩子等回了自己的靠山。
他埋在盧亞菲的脖頸處,先是小聲的啜泣,在然後放聲大哭。
廖黎抱着煤氣罐給這兩個别扭的姐弟騰出空間。
等盧克斯哭夠了,兩人才進來了。
廖黎沒有過多的追問,隻是将準備好的冰塊遞給盧克斯。
不好好冰敷一下,等下眼前又腫成燈泡。
“謝謝廖姐。”盧克斯變回了自己的臉。
廖黎擺擺手,倒了一杯熱茶給盧亞菲,“忙完了?”
“差不多。”盧亞菲接過,慵懶的倚靠在沙發上。
以為動作過大的緣故,手臂的繃帶漏了一小節,黏人的小熊第一個注意,他小心翼翼将盧亞菲的外套往下扯。
盧亞菲隻當盧克斯是太久沒見,分外黏人,假裝不知道,放任他的小舉動。
廖黎坐在兩人對面,将一切盡收眼底,她低頭吹了口氣,茶葉吹開。
“住幾天。”
“大概一星期左右,想你做的飯了。”
“是想我做的飯,還是我這裡有你想的人。”
聽到廖黎的話,盧克斯擡頭,雙眼亮晶晶的看向盧亞菲,眼底帶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期許。
“呵。”盧亞菲輕笑一聲,手揉向盧克斯毛絨絨的腦袋,不緊不慢道:“都有。”
聽到盧亞菲承認,盧克斯頓時激動起來,空間按鈕一股腦的取出自己囤的零食。
一股腦的塞給了盧亞菲。
宴會上的小蛋糕也有。
來自盧克斯如山一般沉甸甸愛,很快将盧亞菲整個人埋了起來。
“行了,想埋了我,換個姐姐是嗎?”盧亞菲掙紮起身。
“才不是!”這話觸及了盧克斯敏感的神經,剛哭過的眼睛又蓄滿了眼淚,“你快呸呸幾聲,剛才的話都不算數。”
“行行行。”盧亞菲無奈配合,“呸呸呸,剛才說的都是屁話。”
“滿意了?”
“嗯。”盧克斯點頭。
廖黎有些好笑的看向兩人地位互換過來的姐弟。
仰頭将杯子中剩餘的茶一飲而盡,起身伸了個懶腰。
“你好不容易來一趟,今晚我多做一些菜。”
“對了,我到時候可能要開直播,你們不介意吧?”廖黎心虛的摸了摸鼻尖,距離上次直播還是上次,她的評論區已經被瘋狂的毛茸茸占領了。
兩人都沒有什麼意見。
廖黎就起身去廚房準備晚餐。
原本她打算簡單煮點面條之類的,但盧亞菲的出現打亂了她的計劃。
想到對方不久前才受了重傷,廖黎決定做些清淡補血的菜。
剛将鲈魚放進蒸鍋,回過身就撞上偷偷摸摸的盧克斯。
“幹什麼?不黏着你姐哭鼻子了?”
“我才沒黏着她!也沒哭!”盧克斯惱怒,見沙發上的人看過來,壓低聲音繼續道:“廖姐,你能不能煮點對身體好的,盧亞菲那家夥從來不把自己身體當一回事。”
“可以,這麼關心你姐?”廖黎有些好笑道。
盧克斯耳朵紅到可以滴血,但依舊嘴硬道:“我才不關心她!自己身體自己不愛護,還指望誰來關心。”
“行行行。”廖黎敷衍點頭,“出去陪你姐吧,我知道了。”
晚飯做到一半,門被敲響了。
盧亞菲踢了踢坐在身邊的盧克斯,“去開門。”
“知道了。”盧克斯起身,不情不願去開門。
來的人正是陳元義。
“廖姐有人找你。”盧克斯站在門口,用身體擋着門,廖黎沒點頭,他是不會把人放進來。
“把你空間按鈕那個東西給他就好。”廖黎低頭切着菜。
“原來你就是那個倒黴蛋!”盧克斯好奇的将人上下打量一番,語重心長的拍了拍陳元義的肩膀:“你是個勇士,敢直面薇薇安。”
“什麼倒黴蛋?”盧亞菲走了過來,看到熟悉的人挑眉道:“老不死,還活着呢?”
“姐,你們認識?”盧克斯沒想到盧亞菲居然認識對方。
“你小時候他還抱過你。”
“他?”盧克斯指了指對面的陳元義,又指向自己,腦子裡沒有找到一點有關的印象。
“老不死,接着。”盧亞菲随手扔了一包沒拆封的肉幹過去。
陳元義擡手接住,笑眯眯道:“差點都認不出你。”
“幾年不見得老年癡呆了?”
看在三個人在門口聊天,正好所有的菜已經上鍋,廖黎好奇的走了過來。
“盧克斯,手指你還給人沒?”
“噢!差點忘了。”盧克斯立馬從自己空間按鈕裡取出盒子,遞了過去。
“多謝。”
“什麼手指?”
“不知道,薇薇安給的,廖姐說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