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陳焱和陳子霜約了花園的假山旁相見。
蘇甯甯到的時候沒看見什麼人。
不過她忘了後花園的假山實在不小,蘇甯甯打算找一圈。
今晚烏雲壓頂,不見月光,假山旁更是昏黑,幾乎不見五指。
蘇甯甯打發那個丫鬟去取一個燈籠來。
丫鬟急忙去了。
蘇甯甯站了一會,也許是夜晚太冷,她覺得背後發涼,打算走到涼亭那裡去等。
她一轉身,不想卻撞上了一個人,猛地倒在了一個堅硬的胸膛裡。
來人的臉看不清楚,陷在陰影裡,顯得非常森冷。
但這個氣味蘇甯甯很是熟悉。
曾經無禮地入侵她的,她的……
“阿七!你在這裡做什麼?”蘇甯甯頗為嫌惡地推開了他,用手帕擦了擦手,“你又跟蹤我?我今天有事,沒空夫收拾你,最好給我滾遠一點。”
“夫人要做什麼?”阿七像個石像一般矗在原地,聲音陰沉,語氣帶着質問,好像一個苦苦等候花天酒地的妻子外出歸來的男人。
蘇甯甯盛氣淩人,十分不客氣道:“關你什麼事,快點給我滾!”
阿七頓時暴起,緊緊地捏住了蘇甯甯的肩頭,唇陰沉地抿着,“怎麼不關我的事,我是你的夫君,甯甯!”
蘇甯甯氣笑了,“這都是你自己一廂情願,誰答應了,我那正兒八經的相公都沒資格管我,你一個賤奴,居然敢自稱我的夫君,快點給我滾,以下犯上,小心我叫夫君把你這沒有尊卑,觊觎主母的狗奴才打死。趁我心情好,快點滾吧!”
想起昨晚羞惱交加又氣在上頭的蘇甯甯并沒有發現,阿七叫的竟然是她的真名。
“隻有我才是你的夫君,他算什麼,我們睡過同一張床,我們的舌頭還……”
“閉嘴!”蘇甯甯羞惱慌張地扇了阿七一巴掌,止住了他的話頭,又看了看周圍,才道:“低聲些,難道很光彩嗎?”
已經子時,陳子霜和陳焱應該都在附近了,若是聽見這些話,之後離開了遊戲,相見的時候想起聽過些不入耳的話來,她的臉和名聲還要不要了,她對外立的人設可是癡情無怨的尋夫女。
一想到這裡,蘇甯甯對阿七更不耐煩了,隻想快點把人打發走。
“我的夫君是高貴的少爺,你是什麼?一個賤奴,癞蛤蟆想吃天鵝肉,那些算什麼,我早已經和我的夫君玩過千百遍了,我隻是玩玩你而已,我玩過的人數不勝數,你算什麼,快點給我滾,别礙我事!”
“玩玩?”阿七的眼立即燒得通紅,面色竟有些閻羅魔刹的模樣,“你還玩過誰,陳焱?陳子霜?你今晚不願意理我,就是為了在這等他們是吧,我都看見了,你們抱在一起,你要和他們兩個一起玩?”
蘇甯甯的雙肩簡直要被捏碎了,她吃痛地叫了一聲,狗東西,下手沒輕沒重的,她的面上更不耐煩。
“你跟蹤我?是又怎麼樣,識相你就滾遠一點……啊!”
阿七陰鸷着臉,突然将蘇甯甯拉進了一個假山洞裡,将人死死地壓在了山壁上。
“你又要幹什麼?”蘇甯甯被緊緊禁锢動彈不得,想起昨晚的滾燙,看見阿七駭人的面孔,有些慌亂,口不擇言道:“放開,否則我要喊人了!”
阿七狠厲地掐着蘇甯甯的後頸,迫使她擡頭,“好,最後把所有人都叫進來,來看看夫人到底是誰的女人!”
撕拉一聲,蘇甯甯的衣衫被粗暴地扯開了。
胸口一涼,蘇甯甯的殺意頓時鋪天蓋地,恨不得阿七現在立即死。誅心立即顯露手心,瑩光大閃,狠厲地朝着阿七的心髒紮去。
阿七低頭深深地吮吸着蘇甯甯的香軟,如癡如醉,手卻如閃電一般,精準地扼住了蘇甯甯的命門。
誅心無力從蘇甯甯的手心掉落。
阿七扯下蘇甯甯的腰帶,将她的手腕舉到頭頂綁了起來。
“你他媽想幹什麼?你要是敢碰我,我把你割成一片片喂狗!”
蘇甯甯慌不擇言,甚至連粗口都爆了出來。
而阿七隻是低着頭,眼眸越來越幽暗可恐,重重地喘着粗氣。
蘇甯甯低頭,被扯壞的衣服散開着,胸前一片春光。
“溫暮,你要是敢……唔”
阿七捧着蘇甯甯的臉,低頭重重地含住了嬌嫩的紅唇,反複碾壓吮吸,充滿嫉妒的聲音從兩人的唇齒間含糊不清的傳出。
“你在喚誰,溫暮也是你玩過的男人?”
蘇甯甯掙紮着狠狠咬了阿七的唇,鮮血淋漓,阿七低沉悶哼了一聲,稍稍退開些。
她氣瘋了,罵道:“溫暮就是條狗!”
阿七臉色駭然,陰森道:“我會讓夫人嘴裡隻吐露出我的名字。”
他掐住蘇甯甯的下颌,再次覆了上去,像一座沉甸甸的山,在嬌柔的蘇甯甯口中橫行霸道 ,為所欲為。
蘇甯甯被迫承受,無計可施。
暧昧的吮吸聲從兩人交疊的縫隙中流淌。
熟悉的噩夢又來了,蘇甯甯覺得幾乎要斷了氣,阿七才退了出來,卻仍戀戀不舍,不輕不重地碾磨着嬌嫩的紅唇,不肯離去。
碾壓着,吮吸着,阿七的唇緩緩沿着白皙的頸部向下,低頭埋進了頸窩,如瘾君子一般深深吸了一口,喃喃低語
“好香!好喜歡,是我的,都是我的。”
蘇七七被癡迷的阿七吓得頭皮發麻,喘着氣有氣無力罵道:“你這個變态,惡心,真惡心,啊……你在舔什麼地方,别舔了,你是狗嗎?”
蘇甯甯嬌軟無力地倚靠在石壁上,若不是阿七的手牢牢鉗住她的腰肢,她必定軟倒在地。
生理眼淚因為不明的感覺從眼角溢了出來,蘇甯甯像被雨水打濕的花枝,楚楚可憐,又勾人心魄,桃花眼隻能淚蒙蒙地看着在自己身上作亂的人。
這個狗東西,一定要殺了他,千刀萬剮,再拿去喂狗!
心中最高貴的女人此時柔弱無助地依靠着自己,仿佛自己是她唯一的依靠。
阿七欲發口渴地厲害,扶在腰肢的手緩緩地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