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遲旭晃神功夫,陳斯順着他的目光看向後面的那一堆文件,突然笑道:“你想要看後面那堆文件?”
宿遲旭沒有可以回應,隻是感覺到手上握着的手微微有了些暖意。
不知道是吵架太沉入還是因為什麼原因,陳斯沒有掙脫開自己的手來。
宿遲旭想着。
“沒有。”宿遲旭站在原地搖了搖頭。
“你想上樓是為了什麼,為了在上面‘求.死’?”陳斯突然激動起來,語氣也便得咄咄逼人起來,“那什麼?是想打破這裡的窗戶然後一躍而下消失得無影無終是嗎?”
宿遲旭不知道他哪裡來到這麼多顧慮,耐心解釋道:
“陳斯,這裡是二樓不是二十樓,即使是我摔下去也不會離開你的。”
“是啊,二樓又不是二十樓。”陳斯突然冷笑一聲,然後緊緊盯着他繼續道,“不過,你是又打算找個安靜的地方,不應該下面還有些石子或者是你放一個尖銳的石頭藏在中間。然後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了解了自己的生命。”
說着,似乎堅定了自己的話,眼生變得有些兇恨起來:“不,你不會了解自己的生命,不過是想要從我身邊消失,找個無人的地方繼續生活是嗎?就和小時候一樣從來不會透露出自己的想法在某一天留給我一灘血.迹,或者是想要等我找到你時才知道你的死訊嗎?。”
陳斯突然抓住他,宿遲旭微微蹙眉。
不用看,被他抓的地方雖然才一會兒但肯定發紅了。
宿遲旭為自己辯解道:“我沒有。”
“我不會偷偷舍棄你自己走的,何況我想上來不過是真的被你吓到了陳斯。”
雖然這麼說但是還是無濟于事,宿遲旭将他攬在懷中,陳斯剛開始還掙紮幾下但是過了會就放棄了。
語氣有些命令的口吻道:
“宿遲旭,你不能又丢下我一個人。”
隻能感到肩頸發涼,不用想也知道是什麼。
陳斯的淚水總是在這種下出現。
宿遲旭覺得淚水和他整個人一樣别扭。
既不讓自己看到為他擦拭,但又落在自己肩頭讓自己忽視不掉。
像是為了折磨自己般,萦繞心頭,久久不散。
不過這也是陳斯的目的。
這一輩子自己甚至沒有遇到過他為什麼他知道自己發生過這一切。
奇怪的不是他能夠想到這麼多事情。
而自己的這些事情都是曾經自己親身經曆過的。
過去的一切宛如一把生鏽的刀,看似毫無傷害,甚至舍棄了刀最尖銳的鋒芒。
但那些鏽迹卻又能夠帶來緻命的傷害。
劃出的痕迹久久難以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