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究竟是什麼時候開始安排的呢？

狂笑之蝠也很想知道，所以他現在也不HAHA，用充滿精神污染地大笑攻擊在場所有人。

“你們究竟是什麼時候開始安排的？”

燧看着這個探究的狂笑之蝠，搖搖頭。

“你也不是他，看來幕後主使還在逍遙法外。”

叕和蝙蝠俠都露出了吃驚的表情。

叕好奇問燧：

“前輩，你究竟是怎麼确認本體的呀？”

“很簡單，我和他掐架掐了四年，真正的狂笑之蝠是什麼德行我還是非常了解的，這些被小醜病毒感染的蝙蝠俠……”

燧思考了一下該怎麼形容真正狂笑之蝠的内味。

“真正的狂笑之蝠比這些制造出來的分體要瘋球多了，這些複制品充其量也是為了魚目混珠的存在，我能感覺出來。”

想了半天，燧放棄想形容詞，直接用感覺搪塞了過去。

為了區别本體和這些被制造出來的狂笑之蝠，這裡就代稱為小醜蝙蝠俠。

小醜蝙蝠俠見自己的問題半天沒人回答，随即無所謂的咧咧嘴角，被鋼刺頭盔遮擋的陰鹜目光看向一旁站着，觀察着叕和燧的蝙蝠俠。

“蝙蝠俠，你現在當務之急可不是打探提燈者的時機。”

蝙蝠俠對這句話相當熟悉，立馬反應過來，對着同位體的臉就是一拳，聲音含怒：

“你做了什麼？”

“哎呀，不要這麼粗暴麼，像那位醜角一樣，我也非常喜歡爆炸，我在被抓前将小醜放了出來，你猜猜現在他在幹什麼呢？”

小醜蝙蝠俠吐掉口中的血沫子，絲毫不在意自己身上的疼痛，開始HAHAHAHA的大笑。

叕和蝙蝠俠對視一眼，叕不在意地收回視線，聲音輕柔地詢問蝙蝠俠。

“需要我幫忙嗎？”

“不，這是哥譚事務，管好你們的手，我會解決。”

說完，披風一甩，大跨步地走向停在蝙蝠洞停車場的蝙蝠車，今晚看起來是個不眠之夜。

阿爾弗雷德來回看看兩個人，然後紳士地對叕躬身道别。

“有什麼事可以呼喚我幫忙，小姐。”

“謝謝，潘尼沃斯先生。”

等這裡隻剩下提燈者和小醜蝙蝠俠之後，小醜蝙蝠俠主動開口。

“我知道你們想從我身上獲得同位體的消息，但是，我現在比較想知道我們究竟是為什麼會失敗呢？信息互換，這是筆劃算的買賣不是麼。”

燧摩挲了一下下巴，眼神從通訊屏幕離開，看向那些正在奮勇殺敵的英雄們，被阿施科勒小醜蝙蝠俠帶來的羅賓犬們已經被英雄們殺到補充速度下降，想來很快就會将事情解決。

她可以不下去幫忙殺敵。

“好啊，不如一人一個問題，能問到什麼有用的信息全憑本事，我們輪流回答吧。”

“成交。”

由于小醜蝙蝠俠是被俘的，燧是先手。

“你是怎麼被轉化的？”

燧沒有猶豫，直接問細究小醜蝙蝠俠的出身，小醜蝙蝠俠也沒在意，将自己的經曆娓娓道來。

“我原來是來自97号地球。至于我是怎麼被轉化的，HAHAHAHAHA,阿福死了，在我面前被小醜割喉，當我打暈小醜後，阿福的屍體突然癟塌，裡面冒出了濃綠色的氣體，我吸進去了，所以我發現之前堅持底線的自己多麼可笑。”

“我殺了小醜，然後殺掉了世界的所有人，最後世界就隻剩下我一個，我覺得無聊，毀滅了97号地球，這是我來的第三個地球，你猜猜我之前去過的地球怎麼樣了？”

不理會小醜蝙蝠俠最後那句話的挑釁，燧想想都知道這些永生者的下場是什麼。

思考小醜蝙蝠俠的話，燧來回踱步幾圈之後，對叕說：

“叕，請将潘尼沃斯先生請回來看管他，你去協助蝙蝠俠。”

不需要解釋，叕是信任燧的，立馬将阿爾弗雷德喊了回來，順帶将他的雙//管/獵/槍拿來給阿爾弗雷德防身。

之所以讓叕這麼緊急地去幫助蝙蝠俠，是因為燧想到了【劇本】慣性存在的情況下，蝙蝠俠的命運會本能的被推向被小醜病毒感染的結果。

【劇本】慣性産生的原因是永生者會本能地追求【生央之金】的存在，【劇本】的沖突越大，誕生出來的【生央之金】數量也就越多。

當一個個體身上出現的【劇本】的結果被【劇本】判定是可以誕生巨量【生央之金】的時候，【劇本】就會利用所有可以利用的，去促成自身走向的結果和其【劇本】結果一緻。

以上理論讓燧推導出屬于小醜蝙蝠俠或者是狂笑之蝠身上的【劇本】一定是讓【劇本】産生了慣性，那麼現在的阿施科勒蝙蝠俠就危險了。

鑒于之前和燧打鬥的那位小醜蝙蝠俠就是阿施科勒的蝙蝠俠，那麼提燈者也就知道了【劇本】之後對蝙蝠俠的安排是什麼。

所以，在小醜蝙蝠俠沒被押走和阿施科勒着手清洗【劇本】之前，蝙蝠俠任何一次和小醜對上都有可能讓蝙蝠俠失控殺了小醜，然後變成韋一笑。

這種事情不要啊！

燧隻能将叕支出去幫忙。

狂笑之蝠最直接的結果是導緻永生者死亡，但是【劇本】可不懂什麼叫飲鸩止渴，它隻知道這個結果是能産出最大利益的，它可以學習。

隻想一口吃成一個胖子，絲毫不理會是否會撐死永生者。

小醜蝙蝠俠并沒讓燧思考多久，見有人接力看守他，不屑地撇撇嘴，開始了自己的問題。

“你究竟是什麼時候發現我的目标是阿施科勒的蝙蝠俠？”

小醜蝙蝠俠知道自己會踏入陷阱的緣故是一開始出現在所有人們面前的木林森是三胞胎，後邊再出現的又雙叒也被默認是三胞胎。

反而讓他忽略按名字看，要是真的是三胞胎，又雙叒應該是取隻有三個疊字的代号，就和木林森一樣。

這就導緻他剛降落阿施科勒沒多久，就隻是把小醜放出來後就被叕抓住了。

燧沒想到無心插柳的舉動讓小醜蝙蝠俠這麼在意，于是也沒吝啬将自己布置時的心理活動剖析給小醜蝙蝠俠。

“其實我們當時布局時并沒有想這麼多，隻是我的同事覺得你們這些人可能喜歡留一手，而且你們攪亂提燈者的日常，必定會監視我們的一舉一動，于是我就建議将木林森他們師徒推出去，打障眼法戰術。”

其實從這裡燧大概推測出那位永生者愛麗絲愛麗舍口中被可能是狂笑之蝠殺死的提燈者是一個什麼成分。

四胞胎目前十五歲，而她們被ZZ拉回來的時間是她們十一歲的時候，也就是說，這位身死的提燈者是四年前，或者更往前的，成功退休的提燈者中的一個。

不知道出于什麼原因，将狂笑之蝠從煉獄中偷渡了出來。

所以這次，提燈者對四胞胎的安排才會坑到小醜蝙蝠俠。

“好的，不過看在你輸了的份上，韋恩先生，你贈我一個問題吧。”

“你是第幾個感染者？”

燧就和腦袋直直看着她的小醜蝙蝠俠對視，雖然隔着頭盔看不清楚，但是燧知道小醜蝙蝠俠在看着她。

“HAHAHAHAHA，你為什麼不自己去探知呢！他可是很期待再次和你交手呢！”

随着這句話落下，燧皺起眉頭，立馬大聲警告阿爾弗雷德。

“卧倒！”

阿爾弗雷德年紀雖然大了，身體反應依舊迅速。

當機立斷卧倒，随着一聲震碎耳膜的爆炸聲響起，這個出身在未知永生者的蝙蝠俠腦袋直接被炸剩了半個，血腥氣立馬充斥了整個蝙蝠洞。

“天啊！阿福，你沒事吧？”

剛剛進入蝙蝠洞的提姆聽到了爆炸的聲音，立馬跑去找離小醜蝙蝠俠最近的阿福身邊。

簡單檢查一番，提姆松了一口氣，阿爾弗雷德的情況還好，除了被爆炸聲震得有些腦震蕩外，一切都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