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亭睨了李秋常一眼,“能把你這口癖改了麼?”
李秋常立刻點頭,“我改我改我改。”心道我肯定改了搶女主劇本這個緻命因素。
秦亭嗯了一聲,方才他從門外通過他們的對話,大概的是猜出了來龍去脈,又問道:“李秋常,這事你還追究麼?”
聞言,蘇微涼直直地看着李秋常。
“不追究了吧。”
蘇微涼長舒一口氣,秦亭啧了一聲。
“是不是以為我要這麼說?”李秋常堅定道:“我他媽不追究了才怪,老子又不是什麼白蓮花,白菊花的受了這麼大的苦,差點被人搞死,還想讓我不追究了?還有這好事呢?沒門!
蘇微涼聲音顫抖着問:“秋秋,那我怎麼辦……”
李秋常笑了一下:“還能咋辦,等會兒警察來了,問你啥你說啥呗,你這頂多就算是共犯。”
明顯李秋常就是不想再理蘇微涼了,蘇微涼隻得求助秦亭,“老師,我……”
秦亭并不看她,隻說:“我覺得李秋常說得對。”
看看!看看!大反派都看不下去女主幹的蠢事了!
李秋常咦了一聲,“老師,你這是鼓勵學生間鬥毆麼?”
秦亭坦坦蕩蕩,算是默認:“我又沒有編制,算不上正經老師。”
正說着,李夏繁和沈漸知也回來了,沈漸知也是詫異了一下秦亭居然也在,但還是尊師重道地同秦亭問好。
李夏繁想,原來這個人模狗樣的野男人就是李秋常“念念不忘”的秦老師啊。
他聞到了一陣香味,張嘴就嚷嚷道:“怎麼這麼大一股子花參味!”再一看秦亭手中還握着個白瓷碗,李秋常嘴唇上還有沒擦幹的湯液,顯得他嘴唇亮晶晶的。
“你幹嘛給李秋常喝花參湯,李秋常不吃花參的啊!”
秦亭慢條斯理地收拾着碗筷,“不巧,你哥喝的一滴都沒剩。”
李夏繁:“他手都傷成那樣了,是你逼他喝的吧?”
秦亭不搭理他,笑着問李秋常:“李秋常,我逼你了麼?”
李秋常感覺到倆人之前氣氛不太對,開玩笑緩和說道:“今天我這來的人可真多,比甄嬛滴血驗親那天還熱鬧。”
“……”這是無語的沈漸知。
“有點冷……”這是打趣他的秦亭。
“誰是甄嬛?”這是聽不懂的李夏繁,“噢噢噢,想起來了就是給皇上戴綠帽子那個娘娘。李秋常你在暗示什麼?”
李秋常破罐子破摔,“我他媽啥也沒暗示!你當我放屁得了!”
“秋秋,我看天不早了,我就回去了吧。”一直被冷落的說着蘇微涼站起身,碰碰身邊的沈漸知,“漸知我們一塊回去吧。”
“等一下。”沈漸知從自己随身攜帶的包裡拿出了一個本子,翻了幾頁,放到了李秋常的床邊,“這是這幾天的筆記,我覺得你會需要的。”
秦亭通過筆迹,認出了那日給李秋常也什麼補辦攻略的也是沈漸知。
熱愛學習的李秋常眼睛一亮,誇贊道:“哇,你怎麼這麼好啊!”
“我不好麼?”秦亭和李夏繁異口同聲地盯着李秋常诘問道。
李秋常啞然,看看這個看看那個,最終選擇了閉嘴。
他覺得自己心累了,一屋子五個人,原書裡四個都愛蘇微涼,結果現在女主邊緣化了,剩下三個都圍着他轉,累了真的累了。
李夏繁還沒忘記自己的大業,攔下了要走的蘇微涼,“微涼姐,我能請你吃個飯麼?我覺得我跟你蠻投緣的。”
李秋常瘋了,李夏繁這個傻逼是在幹什麼,家門不幸,一共沒說幾句話的倆人還是一見鐘情了?
李秋常喊住了他:“李夏繁……你……”他欲言又止,也不能當着人家秦亭和蘇微涼的面說,不要搞蘇微涼不然會被秦亭搞得很慘麼。
李夏繁叛逆地朝着李秋常做了個鬼臉,拉着蘇微涼就往外面跑,白菊花花瓣撒了一地。
沈漸知深深地再看了一眼李秋常,他身邊畢竟有秦亭,他清楚自己又比不上秦亭,沈漸知說了聲再見,也就走了。
李秋常氣得直錘被子,“蒼天啊,這也太要命了!”
秦亭瞧他這副模樣,直接誤會成了這是因為他喜歡蘇微涼,被自己弟弟截胡後的無能狂怒,他心下也沒來由地有些不悅,就那麼喜歡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