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常連連解釋,“我那是口不擇言,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别跟我一般見識了吧!”
“可我還是傷心了怎麼辦啊?我養我兒子時候就養了三天就養熟了,怎麼養你還是養不熟呢?”
秦亭又拿狗跟他對比,沒辦法,現在這是情形是他欠秦亭人情的,他隻得忍下,“行了爹,我改,以後您的話語就是我生命的方向成麼?”
“成啊寶貝兒子,我這個便宜爹多少得為你做點事了。學校論壇裡關于你的帖子……”
李秋常搶話道:“老師,我做沒做鴨你是知道的啊!”
“我在這呢,誰敢讓你做鴨?”秦亭繼續說道,“這事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處理呢?”
李秋常直接道:“警察已經在調查了,我就等結果呢!在此之前我必須再削他一頓!”
秦亭點點頭,“這人沈漸知替你揍過了,至于證據,我都給你弄來就是了。”
“您的意思是說,大象陷害我的證據,您那邊都可以提供給警方?”李秋常有點不敢相信,畢竟秦亭原著中違法犯罪的勾當沒少幹,是最應該避諱和警方打交道的才對。
他又轉念一想,或許這就是大佬吧,連警察都不害怕了,可見他背後勢力該有多大。
秦亭隻說,“足夠讓他遭受牢獄之災就是了。”
李秋常眼睛一亮,“那就麻煩您了老師!”
“不過我覺着你這反擊的力度有點小了。”
“啊?怎麼說?”
秦亭勾起嘴唇,“他會利用輿論污你清白,你不會麼?”
李秋常從教務處出來的時候,李夏繁已經在門口等他了。李秋常還在思索秦亭那句話,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見他如此,他上來就一頓詢問:“姓秦的别把你怎麼地吧?我們李家也不是吃素的,不用怕他的啊!”
他這一頓輸出給李秋常搞得有些煩,“沈漸知呢?”
“沈哥說他還有事要忙,先走了。”
李秋常明了,這怕是沈漸知的自尊心作祟,怕自己認為他是為了功利才打大象,不想聽自己的感謝之語吧。
至今還不知道事情原委的李夏繁十分着急,他又說:“到底什麼事啊?沈哥跟個悶葫蘆一樣,我怎麼問他都不說。”
李秋常看了他一眼,知道再不告訴他,自己絕對是要被李夏繁煩死的,“和我被人綁架有關。”
倆人邊走邊說,李秋常詳細地把事情跟李夏繁說了一遍。
李夏繁聽得一愣一愣的,“不對啊,人臉識别是怎麼完成的?”
李秋常微笑道:“問你的女神蘇微涼女士吧。”
倆人路過了星光湖,岸邊垂柳依依,李秋常指着其中岸邊一把長椅道:“走累了,扶我過去坐會兒。”
大概是星光湖畔景色太美,每次藝術系的小畫家們都要到這邊來寫生。
是以,李秋常又遇到了容浔。
離得老遠,容浔就看到了他,當即就朝着李秋常他們這個方向小跑而來。他依舊是一身漢服改良的青色長衫打扮,将自己的一頭黑長直披散開,風把他的長發吹起,顯得他靈動又飄逸。
李夏繁看傻了,“這又是哪個姐姐?”
李秋常小聲地提醒他道,“是哥哥,美女哥哥。”
容浔跑得有些急,臉色有些微紅,他緩緩地喘着氣,還在同李秋常問好,“好久不見啊。”
“好久不見。”
容浔又看着他放到一邊的拐杖,和他身上纏繞着的繃帶,擔憂的問道:“怎麼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了?”
李秋常歎了口氣,“一言難盡啊。”
容浔斟酌着繼續說道:“關于你的事,在網上傳的沸沸揚揚的……”他又擺手道,“不過我不一個字都不信的!你那麼幹淨一個人,絕對是有人有心誣陷了你!”
李夏繁湊到李秋常耳邊說道:“看來美女哥哥是你的腦殘粉啊。”
李秋常沒理李夏繁,他感激的看着容浔,“謝謝你願意相信我。”
容浔對着他溫柔地笑笑,“我能有什麼幫到你的地方麼?雖然我沒什麼能耐,隻會畫畫……”
李夏繁插嘴道:“哥哥你們學畫畫的是不是都能畫的跟照片一樣啊?要不你幫我哥畫個那個什麼大象的裸照放上網得了。”
容浔錯愕了一下,李秋常連忙用胳膊肘怼李夏繁,“說什麼呢,人家可是搞藝術的,怎麼可以做這種事。”
李夏繁嚷嚷道:“可是那個大象實在太他媽的氣人了嘛!”
“那也是我自己的事啊,把人家拉進來幹橫麼玩意兒啊?”李秋常剛要上手錘李夏繁,忽然頓住了動作。
隻聽容浔小聲地說道:“可以的。”
“啊?”
“我可以畫出和照片無差的畫的。”
李秋常抓了抓自己的頭發,他都有些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