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僅:到了到了,這次真回家了。剛剛打了個電話。
宋訟:剛剛有點事情。
其他三人:……
廖永:@肖僅,什麼品味?取的什麼群名?
肖侗平:我取的,怎麼了嗎?小永?
楊琪:我覺得很好啊,很複古有内涵!
廖永極速轉彎:很好啊,很好啊!彭州拿我手機亂玩什麼?
彭州:怎麼六月要飛雪啦?
宋訟一邊笑眯眯地看着他們聊天,一邊用雪糕冰敷着腳踝。
以至于後面的諸多時刻,所有人都希望時間可以靜止在這一刻。
暑假期間幾人有事沒事就往回收站跑。
肖侗平還幫幾人上了幾節作文課。
宋訟借着這個借口出來的機會也多了很多,不過一般是楊琪到宋訟家接她才能出來。
“宋訟、楊琪你倆有人知道小買部在哪不?我們需要一瓶生抽。”肖僅從廚房裡冒出頭來問詢問,廖永和彭州在廚房裡打下手。
宋訟和楊琪看了眼彼此一同回應:“不知道。”
“彭州,你帶她倆去,順帶看看有什麼想吃的飲食零食也買回來。”肖僅對彭州說。
“好的。”彭州将手中的蔬菜放下,到客廳招呼在剝大蒜的兩人,“走啦。”
“來啦來啦。”宋訟将茶幾上的蒜皮掃進垃圾桶裡,和楊琪一起跟上。
“錢就放在玄關那,記得拿。”肖侗乎補充道。。
“收到!”彭州随意地抽出幾張錢揣進兜裡。
“真的要用肖爺爺的錢嗎?”宋訟覺得老來肖爺爺這蹭飯,雖然帶過一兩次食材,但還是覺得不太好。
“放心啦!”彭州拍拍宋訟的肩膀,“肖僅已經提前說過了,肖爺爺挺樂意我們來的,關于錢的事肯定是他自己想要我們拿才說的。”
“對啊,象征性花一點點肖爺爺的錢錢就當哄他開心了吧。”楊琪也跟着附合,沒明白宋訟顧慮的點。
“那我們要不要買點東西給肖爺爺?”宋公捏着口袋裡的零錢。
“等過節日再買就好啦。”楊琪回複。
彭州帶着兩人七拐八拐走到一家“劉氏雜貨鋪”門口停下。
“到了,我去拿醬酒,你倆挑零嘴和飲食吧。”彭州率先進去。
門口左側還有幾個老頭老太太在嗑瓜子,其中一位老太太看幾人到來,抓了把瓜子拍拍身上的灰起身跟上。
彭州轉了一圈看到在後面的老太太連忙打照呼:“劉奶奶,我們來買醬酒和零嘴什麼的。”
“哦哦,小彭啊。”劉奶奶指了指兩個方向;“醬酒在裡側,零嘴在外側,飲料啥的冰櫃裡有冰的。
楊淇打開冰櫃門,帶着霧氣的涼風撲臉而來:“好爽,我拿瓶葡萄汁好了。”
“那我拿瓶可樂吧。”宋訟記得肖爺爺好像喜歡喝,彎腰從冰櫃旁的箱子裡拿瓶常溫的。
“彭州你喝什麼?”宋訟問道。
“你喝什麼拿瓶大的分我點就行——肖僅他兩也是。”彭州轉了半天沒找到醬酒便又跑回去問劉奶奶。
挑好東西的兩人站在收銀台前聽外頭的八卦。
東家長西家短中,宋訟突然聽到了熟悉的姓氏———秋。
“你們聽說邱家那些事了沒?”
“诶呦,誰不知道啊。那個邱老大看起來挺老實的——”一位老太太放下手中的瓜子,就了口茶便開始,“結果和他單位一個女的搞在一起了,你說他搞就搞吧結果被那女的迷得一起跳河了。”
說罷還指着老橋方向:“就那條河嘞。”
“莫得了嘛,他家裡人不得氣得嘔血!”
楊琪小聲憤憤不平:“明明是那男的自己要出軌,要跳河,怎麼就推到女的身上?”
“還有嘞,邱老大那兒子,前幾天在學校跳樓了!”
聽到這楊琪突然意識到:“這是……”
宋訟看着楊琪詫異的眼神點了點頭。
外面繼續講着:
“真的是造孽耶!你還别說我覺得就是那老邱造的孽!”
“怎麼說?”
“他們家那個邱老大小時候身體不行诶,他老婆是老邱買來的童養媳——說是用來沖喜的。”
“啧啧啧,真的的是造孽呀。”
“但是我們還以為他們家要養個女兒嘞,還想着說怎麼不和他們姓,結果養大了打的是這個主意。”
“走吧,劉奶奶忘記把醬油放哪了,找了一會兒。”彭州走出來。
幾人付完錢就提着東西離開。
“那女的也不是什麼善茬……生了那個崽之後就走了,也不管那個小的。”
宋訟腦海裡突然浮現出秋念慈那雙破舊的高跟鞋。
“宋訟,想什麼呢?快跟上啊!”楊琪和彭州打斷宋訟的回憶。
“哦好,來了。”宋訟抱着飲料快步跟上。
拴在院子裡的狗看見生人開始吠叫。
“彭州,你和肖僅也是一起長大的嗎?”宋訟問道。
彭州擺頭否認:“不是,但很巧的是我和廖永是從小一起玩的,中間我們家搬出去了一段時間,到高中我們才搬回來,我小時候沒怎麼見過肖僅。”
“那廖永怕狗是怎麼回事你知道不?”楊琪好奇道。
“那當然,我雖然不在但廖永和我講了。他當時和肖僅可畏是這一片的‘混世魔王’,兩個人上樹掏鳥窩,下河抓魚——吵得不得了”
“那天不知道誰給他們的膽子,竟然感去搶狗的飯碗然後就被追着咬了兩條街。”
“哈哈哈哈哈,沒想到肖僅小時候這麼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