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國十六歲就可以飲酒,日本二十歲就算成年,也可以飲酒,在場的兩個已經年滿十六,另一個也年滿二十。
但凱撒似乎對酒精并不熱衷,内斯也隻是點了一杯略帶酒精的飲料,而月見芽依則是完全的軟飲。
在外人看來都不知道他們三個人來酒吧這種地方幹什麼的,可在這裡,看球氛圍卻最最濃重。
衆人都在關注德甲,倒是月見芽依關注着别的,比如西班牙豪門俱樂部RE·AL青訓的商業比賽。
當年在日本,糸師冴簽約RE·AL青訓的新聞,全國無人不知,畢竟年少時期對方就已經被稱為足球天才少年,又簽約了國際豪門俱樂部的青訓營,無論是誰,都會認為糸師冴是日本足球的驕傲,他被稱為了日本的至寶。
當年月見芽依雖然也不是很懂足球,但對于糸師冴的崇拜和大多數人都一樣。
“你在看什麼?”
“糸師冴選手的比賽。”她伸手點了點手機屏幕,“他真的好厲害,以前不懂足球,隻是跟風覺得他厲害,現在看起來不愧是日本的至寶。”
凱撒聞言輕笑了一聲,譏諷般地拉了拉嘴角,“至寶?隻是你們日本的足球太一般,随便一個人都能冠上什麼稱号吧?”
“什麼随便一個人啊!”她瞪了對方一眼,“糸師冴選手真的很厲害!”
内斯也在一旁不滿的嘀咕,“那一定是凱撒更厲害。”
“你眼裡凱撒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吧......”
主旨是給凱撒慶祝,但明顯他看起來不但沒什麼興緻,甚至還有一些不快。
内斯早就察覺到了凱撒的心情不豫,卻輕悄悄地碰了碰她的手肘,還用眼神示意她。
月見芽依立即翻開了單,“要不要吃點什麼?”
“怎麼?糸師冴的比賽不看了?”
她不是白癡的話就聽得懂對方那陰陽怪氣的語調......
她雖然心裡想的是,可以回去再看,但此刻肯定不能這麼說,于是她咳嗽了一聲,“看你的精彩錦集。”
内斯迫不及待地掏出手機,點開了自己保存的各種凱撒進球視頻。
于是她和内斯一個捧一句“好厲害!”,另一個接一句“所以我說凱撒是最強的。”
直至把凱撒說得搶過手機,把視頻給關了,還惡狠狠地吐了一句,“煩死了。”
月見芽依也沒當回事,直至剛進入U-20的凱撒出征商業賽碰上了同樣是U-20成員的糸師冴,她才注意到凱撒似乎狀态有些古怪。
她少有的感覺到,凱撒好像過于警惕與認真了。
并不是說這種狀态不好,隻是根據平時凱撒的表現而言,他平時比賽氣勢不至于如此。
事後,月見芽依問起這件事内斯還說是因為她。
她十分之不服,還叨叨說明明是凱撒情緒古怪,還又浪費了一本她新買的筆記本。
起因隻是因為她嘀咕了一句沒時間問問看是不是能要一份糸師冴的簽名,就被冷着臉的凱撒一把奪過了自己手上捏着筆記本,扉頁又被簽上了他的大名。
後來她也沒得到糸師冴的簽名,拜塔輸了,等待着她的還有一大堆數據分析之類的忙碌工作。
她那會也就沒有心思想什麼簽名了。
而且,坐在回程的大巴上,凱撒身上散發着明顯的冰冷氣勢。
凱撒的表現在月見芽依看來并無問題,但可惜足球不是一個人的比賽,雖然并不是最顯眼的進球者,但糸師冴的控場能力太過強悍,場上的一切變化仿佛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同樣身為中場的内斯明顯不是對手,而凱撒需要銜接。
加上,國際豪門俱樂部的前鋒也不是簡單人物,拜塔整支隊伍的能力還是稍遜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