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
凱撒對她突如其來的收斂表示除了疑惑與好奇,但明顯她是沒打算說了。
“為什麼吊人胃口。”他伸手而來,拿走了她手裡捧着的馬克杯,将它擱到了茶幾上,“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内容嗎?”
“那倒也沒——”
月見芽依想要扯開話題,但可惜此舉還未獲得成功,擅長捕捉細節的精英運動員就已經一舉而上,直接攬住她的肩膀,将她壓制在了沙發上。
剛才一片溫馨的環境忽然轉變為了暧昧異常。
他仔細地凝望着她的臉,随後手指輕輕撫上了她的嘴唇。
月見芽依的臉瞬間變得通紅,他清晰地看見對方連耳廓都泛起了微紅的顔色。
這種表情,其實他見過無數次了。
但無論夢中的她是怎樣得充滿誘惑力,都與真實的她無法比拟。
說實話,凱撒都未能預料到自己對于情感問題是如此瞻前顧後。
如果這是足球的戰場,他早已經通過各種手段獲取了勝利。
不,單單的勝利無法滿足他的内心,他要徹底地、不留一絲餘地地擊潰對手,看着他們慘敗之後痛苦的模樣,讓他們領悟面對強大自己的恐懼,也許從此再也不敢同他屹立在同一片球場了——
這帶給他的快感本應淩駕于一切。
但無法否認,他在得到對方同意回複之時,心底湧起的喜悅好像也是無法比拟的。
他所追求着的勝利,一直渴望的至高無上的頂峰,與那個時刻被喜歡的人所接納了的心情是完全不同的驚喜。
忍耐已久的欲望在自己的身體裡橫沖直撞,更可怕的還有自己心裡那深不見底的不安。
僅僅是成為戀人有什麼用嗎?
他不是不信任月見芽依,對方的堅定意志也令他尊敬。
她總是能讓自己越來越加重愛的情感,至今已經無法簡單用言語來形容。
可也因為如此,他的貪婪也異常加重。
戀人的關系也并非牢不可破,她所看重的東西與地位與金錢與身份都沒有關系。
無論他是曾經那個青訓營的凱撒,還是如今的世界頂級球員,在她眼裡幾乎沒有區别。
這讓他既喜悅又急躁,心情是難以言說的矛盾。
這家夥真的喜歡我嗎?雖然說了我是值得信賴的人,但會一直留在身邊嗎?
要怎麼做,才能确保對方永遠不會離開呢?和女性的關系要用婚姻還是其他什麼東西來綁定才最為牢靠呢。
他偶爾會在腦海中胡思亂想,可又抵不過對方依偎過來的溫度。
他和月見芽依的情感是不是會永遠這樣不平等下去,就如同他永遠追不上的那年齡的差距一般。
他低下頭,毫不猶豫地去親吻她的嘴唇。
有股淡淡的檸檬味道,也是剛剛她還喝了檸檬茶。
明明是冬季,凱撒的手卻熱得發燙。
月見芽依的肩膀被他的手捏得也變得發熱起來,不,也許更為炙熱的是她被吮吸的嘴唇。
口腔内部剛剛被對方的舌尖肆虐般地掃蕩而過,一點點空氣與粘膩的唾液也不被放過得全數被卷走,自己的舌頭被纏繞地發麻。在她實在無法應付之際,才被堪堪結束了這過于長久的深吻。
但凱撒并沒有結束動作,她肩膀上的衣服被摩挲着,胸前的扣子不知何時也已經松開敞開出了一片皮膚。
月見芽依并沒有注意力分給自己的衣服,凱撒隻是沒有太過分地再從自己口中剝奪空氣,但她的嘴唇卻被吮地滾燙。
濕滑的舌尖将她發紅的嘴唇舔地濕潤不堪,唇瓣也被他輕咬着含在嘴中用舌尖舔舐又吮吸。
她被親吻地全身發顫,甚至忍不住發出了輕微的喘息。
“等、”
胸口的皮膚已經全數裸露了出來,就連衣服也松松垮垮地挂在肩上上,怎麼看都感覺接下來的進程十分危險。
凱撒如何她并沒有細問過,但她自己确實是個毫無經驗之人。
知道大緻内容和親身經曆完全是兩回事。
可氣氛到這裡了......
月見芽依回想起友人十分不禮貌的偏見之語,什麼未婚先孕......
說不緊張也是不可能的,她多少都會感覺到少許恐懼和緊張。
好像首次經曆都會痛苦,而且......
她的思想很可疑地歪了一下,歐洲人的平均尺寸是不是比一般亞洲人要厲害一些啊......
月見芽依反射條件地縮了縮肩膀,還沒等她問一句疑惑,比如這個房子裡好像沒有一些該有的物品該怎麼辦.....
上面的人忽然收起了動作,立即擡手幫她把扣子扭好,還幫她擦了擦嘴唇上的唾液。
“......抱歉。”米歇爾·凱撒在關鍵時刻收起了一切動作行為,隻是傾身親了親她的額頭,然後迅速退開了身體,消失在了客廳裡。
這個關鍵時刻,為什麼最後變成了什麼也沒發生?
但沒有計生用品之類的東西的确是個問題。
月見芽依決定先去網購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