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宮繁君為什麼不告訴自己,但總歸不會害她,Ring裡的每個成員誰都不知道對方原本來自哪裡,也有和樓茨一樣被宮繁君撿回來的,有個小家夥就是但他不記得自己的名字所以直接跟宮繁君姓,伯牙善鼓琴,鐘子期善聽——他叫宮子期。
一些奇奇怪怪的人組成了Ring,組成了一個永遠不會有裂縫的圓。
宮繁君看起來不想讓她去接觸這件事情,所以直接去問他肯定是不行的,求人不如求己,隻能自己去找答案了。
樓下有動靜,樓茨打開房門走了下去,就看見了醉酒的商弦之被李偲給半扛着放到了沙發上,官家也一起上來了在廚房燒醒酒湯。
看到樓茨下來,李偲打招呼,“小小姐。”李偲後面才知道商家發生的事情,他們兩個現在住在一起。
“怎麼回事?”她還是第一次看到這個樣子的商弦之,之前她還以為他無堅不摧呢,至少不會把自己脆弱的地方随便暴露在人前。
“啊~”李偲煩躁的撓了撓頭,“今天遇到了個難纏的人,政府的人,一直在灌商總酒還是白的,就成這樣了。”
樓茨心裡劃過一絲波瀾“政府的人”
突然想到什麼的李偲,邊說邊走到了門口,“商總就拜托小小姐照顧了,我那邊還有幾篇報告沒寫完,得趕快回去搞定。”開門,關門一氣呵成。門外的李偲比了個勝利的手勢,自己也太會察言觀色了,簡直就是商弦之肚子裡的蛔蟲,好一個做戲做全套,今天又讓他見識到了商弦之的無恥。
在站原地的樓茨,“......”怎麼她是會吃人嗎。
現在就剩下她和商弦之在客廳了,氣氛有些凝固。
她以前倒是看過宮繁君醉了的樣子,當時情況特殊隻有她在身邊,應該是一樣的。
“等等,為什麼她得上趕着照顧他?!管家不是在這嘛。”心裡剛想完,就聽到管家急匆匆的走過來,面露難色的跟樓茨說:“樓小姐,剛剛我孩子的老師跟我打電話說是孩子發燒住院,您看......”
簡直是怕什麼來什麼。
“先去醫院看看孩子吧。”樓茨歎了口氣,讓管家走了。
“謝謝樓小姐,醒酒湯還要煮三點鐘。”說完管家就走了。
屋内一片寂靜,偶然能聽到到些燒湯的聲音還有商弦之略顯沉重的呼吸聲。
樓茨拍了拍額頭,努力回想着照顧宮繁君的情景,先是要幹嘛來着?當時紅姐也在場她是真的沒怎麼去記。
不管了先把他的外套脫掉吧,應該會舒服一些。樓茨上前拿着兩隻指頭捏着商弦之西裝的一角,一甩就像是給香蕉扒皮一樣,先開了一半露出了裡面一半的白襯衣,商弦之的眉頭緊閉,看起來不太舒服。
樓茨打算直接把西裝外套給他扒了,但是又不去動商弦之,所以隻能粗暴一些了。雙手握拳一拽,這一拽是把衣服脫了,商弦之的人也直接立起來了,之前是半躺在沙發上,現在變成了立着靠在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