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茨還不知道自己這麼快就被列入了秦任期的死亡名單裡,還在看着秦任期和秦秋蓮的資料。
從她記事起就沒見過秦任期的父親,并且秦任期是跟秦秋蓮姓的,隐約記得小時候嘴欠還問過秦任期你爸爸呢,得到的是秦任期的沉默。
秦秋蓮的婚姻狀态裡也是一片空白,秦任期是秦秋蓮的私生子?或許秦任期和自己一樣都是秦秋蓮收養的,以前她從未如此深入的去想過這一層,不過現在看秦秋蓮死的蹊跷也不是沒有可能了,秦秋蓮已經入土為安沒有辦法再去給他們兩個做個DNA檢測,這個猜測估計已經成了難解之謎,還有個疑點,秦秋蓮對秦任期雖然比較嚴格但是卻是做到了盡母親的職責的,那秦任期又為何會以德報怨呢?
樓茨現在隻覺得一個頭兩個大,孤兒院的線索滞留不前,秦任期的這條線又很難攻破,難不成她真的得去盜墓才能确定?
如果真的是孤兒院和周家勾結,那他們上頭的人又是誰呢?
樓茨沒想到一個在A市企業裡排不上名的周家竟也牽扯出這麼多來,也沒想到自己剛回來想開始正常的人生就不太平。
此事和秦媽,孤兒院有關她就不可能做到眼睜睜看着坐視不理,那裡是她第一個家。
眼睛掃到了秦秋蓮親屬那一欄,隻有一個年邁的媽媽還在世了,地址是在E市,有點偏遠的小城市。
第二天,一大早樓茨就買了去E層的火車票。
沒錯她曠課了,雖然商弦之不在了,但她還是怕被他發現去了别的城市,所以買了火車票,但是其實去了好像也沒關系實在不行就說她去放松放松嘛,她硬要去商弦之天高皇帝遠也沒辦法把她抓回來不是,但是她又實在不想跟他扯謊,也不想一個個謊言編得她心累,這個時候回想到以前還是自己一個人方便,成年後得找個機會把商弦之這個監護人給弄了。
本來飛機2個小時就到了,現在硬生生的要她坐了六個小時的火車,真的是要謝謝商弦之了。
遠在M國接連打了三個噴嚏的商弦之。
“怎麼感冒了?”不明所以的李偲問。
商弦之無語的撇了他一眼,他怎麼有種不好的預感。